这里的包间也有特别设计,每个包间中间都会隔上一段距离,互不干扰,即便是在一个包间里欣赏歌舞,也不会影响到另一个包间安静的下棋,可见隔音也做得很到位。
琼花郡主依稀记得曾经到过天字号海棠花厅,凭着记忆寻寻觅觅的找了过去,路过了三个包间之后终于到了韩溟奕定下的包间,里面亮着灯光一片寂静。
天字号海棠花厅在清雅轩也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光是它的高度就是其他包间的两倍不止,而且二楼还设有观月台,在静谧中倚栏欣赏月色真的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因为月色只有夜间才有,所以除了偶尔有几个附庸风雅的才子赏月作诗,天字号海棠花厅到了晚上是很少会被包下的。
在门前琼花郡主下意识理了理衣襟和发髻,抬手去敲房门,一次,两次,三次……
琼花郡主纳闷儿了,怎么没有人来开门?
周围看了看,韩羽也不在附近,莫非这么一会儿他们刚好有事出去了?
咬了下粉唇,琼花郡主决定进去等韩溟奕回来,推开门,里面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反手将门关上,看着屋内的陈列有序的海棠花,闻着满屋子沁人心脾的花香,好像有种久别的感觉。
从一楼到二楼走了一圈,琼花郡主确定韩溟奕真的不在屋子里,再次回到一楼坐在椅子上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来袭,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吱——
房门响动,琼花郡主掀开一条眼缝,恍惚看见一个人影反手将门关上,然后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但是这人是谁,她看不清楚。
“奕哥哥,是你吗?”声音细如蚊蝇,琼花郡主努力想要抬起头来,但是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而且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等的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你了小美人儿。”
这是谁的声音?为何听起来如此猥琐?
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琼花郡主挣扎着,身体的突然而来的空虚让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糟了,好像中毒了。
已经知道这个人并非是韩溟奕,琼花郡主唰的闭上刚刚好不容易掀起的眼帘,立即运功逼毒,现在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很显然她是被人算计了。
哦,错,是草包公主本人算计了,她不过是阴差阳错给草包公主顶包的。
宇文炤慢慢走近侧脸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馋的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不停地搓手掌,终于到了跟前猛然顿住发现了不对劲。
尽管这女人只有一小部分脸颊露在外面,可是他肯定她不是肃王妃,不是他做梦都想要得到的女人。
上前一把将人翻了过来,看清楚那张脸,宇文炤大惊。
怎么……怎么会是琼花郡主?
琼花郡主虽然闭着眼运功,但是也感觉到了来人太过明显的失望,继而是无法遏制的怒气。
“该死的,怎么会是这个女人,肃王妃呢?”
“不是说好万无一失的吗?那个蠢女人难道是没得逞吗?”
“他娘的,如果把琼花郡主送回去,她一定会说出今晚的事,那还不一样就是死?”
空气中蓦然有一道邪恶的光射的琼花郡主心惊胆战,她知道是这个男人在看着她,在淫邪地看着她。
果然……
“反正也是死,既然琼花郡主主动送上门来,那老子就不客气了,等事后再把她杀人灭口,这样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宇文炤眼睛盯在琼花郡主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
“琼花郡主可是安庆候的掌上明珠,是太后的亲侄女,身份地位和肃王妃可谓是不相上下,如果今日和她在此成就了好事,老子活了这么久也算是够本了,金枝玉叶一定特别的甜美……”
此刻说什么也阻挡不了了一颗肮脏的心灵,琼花郡主吓坏了,在心里着急得要死,感觉到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左臂,。。。。。
不要……
琼花郡主额上渗出细汗,但是她还没有恢复真气,身体一点都动弹不得,。。。。
差一点,还差一点她就能逼出体内的毒,恢复一部分真气了,千万不要在这时候……
宇文炤另一只大掌握在琼花郡主的腰上狠劲揉搓两下,顿时一副满足模样,丑恶的嘴脸令人作呕。
“真没看出来啊,这丫头还挺有料的。”
一边说着,宇文炤都等不及将琼花郡主抱到床上,而是直接将她压在了桌子上,滚烫的嘴唇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陶醉道:“香,真是太香了。”
琼花郡主在心中流泪,憎恨,恨不得将压在她身上的禽兽千刀万剐,看到他猥琐的眼神,,她再也忍受不了,以极端的方式强行加快运功的速度,只听“噗”的一声,空气中漫起一片血雾,直喷宇文炤脸上。
喷出一口血水之后,琼花郡主霍然睁眼,趁着血雾迷了宇文炤的眼,猛地挥起拳头将他打翻了下去。
“禽兽。”
琼花郡主嗖的翻身,同一时间扯下自己身下的桌布围在自己身上,犀利地瞪着刚刚吻她的男人,待宇文炤抹去了脸上的血水,琼花郡主登时震惊。
这人她还真是认识,这不是大司马宇文炤吗?恍然大悟,怪不刚刚她就觉得他声音特别熟悉,原来就是他。
想从前,琼花郡主总是跑去肃王府去找韩溟奕,很多时候都会遇见这个大司马,那时候就觉得他特别不好,她感觉他好像总是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看着她,但是,那时候又因为骄傲自信,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看来没多,这男人真的是色狼加禽兽。,。。。
“宇文炤,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敢对本郡主无礼?”
琼花郡主怒瞪宇文炤,很有气势,完全看不出来她正在强行稳着自己快要站不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