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我们赶快走吧,娘娘身子虚弱,一刻也耽误不得。”张太医收拾好东西,严肃认真的说道。
“嗯,走,快走吧”巧儿说完,就走在张太医前面,步伐很快,就差跑起来了。
张太医挂着他的医药箱随巧儿走的飞快,他的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去往谢邦媛的寝宫,公子鸿泽的寝殿是必经之路。
想到公子鸿泽应该没事,巧儿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一切告诉公子鸿泽。包括那些资料的来历。
“张太医你先过去为娘娘诊治,我去通知皇上,随后就过来。”巧儿突然停在公子鸿泽的寝宫外,转身对张太医说道。
“是,我这就马上赶过去。”张太医回复完就作揖告别。急匆匆的朝谢邦媛的寝宫奔去。
巧儿刚走进公子鸿泽的寝殿,他还在忙着看奏章,自在疲乏之时,突然看到巧儿行色匆匆的进来。
他就知道肯定是谢邦媛又出事了,巧儿平时行事理智,不会这么慌乱的,他放下手中的奏章,赶紧起身询问情况。
“容儿出什么事了?”公子鸿泽紧张地询问道。
“全都怪我,娘娘由于情绪激动,动了胎气。”巧儿自责的说道,眼睛不敢看向皇上。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请太医了吗”公子鸿泽理智的说道。
“请了,我让张太医先赶过去为娘娘诊治了,然后又来通知皇上。”巧儿赶紧回复道。
“哦,现在你赶紧随我去容儿寝宫,我有些话要问你。”公子鸿泽一边跟巧儿说话,一边在房外走去。
“是。”巧儿忐忑不安的应了一声,她知道皇上肯定要问谢邦媛动了胎气的原因。
一会儿功夫,公子鸿泽和巧儿就赶到了谢邦媛的寝宫,一进房间,就看到张太医正在为她把脉。
“容儿情况如何?”公子鸿泽急切地询问道。
“哦,娘娘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动了胎气,臣刚刚进来时,看到娘娘抽泣不已,就晕了过去。”张太医急忙回复道。
“臣已经为娘娘开了补神安胎的药,叫人去煎制了,娘娘只要服下,在多加休息就行了。”张太医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说你刚刚进来时,看到容儿抽泣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公子鸿泽焦急的把头转向巧儿,询问道。
“巧儿知罪了,求皇上责罚奴婢。”巧儿被公子鸿泽一个眼神盯的慌了神,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容儿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你是不是跟容儿说了什么?”公子鸿泽心急火燎地问道。
“娘娘不知道哪里的这些资料,今天突然开始翻阅,然后就逼问我一些前朝的旧事。”
巧儿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过了资料,将那些资料呈给公子鸿泽,小声应答道。
“这是什么资料?谁给她的?”公子鸿泽用手接过这些资料,疑惑不解的问道。
“奴婢听娘娘来看,这些资料可能记载了当年谢邦彦谋反一事,以及您剿杀谢邦彦一事。”
巧儿直截了当的说道,看到公子鸿泽这么着急,她不敢有半点隐瞒。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公子鸿泽诧异的说道。握着资料的那只手突然一紧。
难道华容已经想起了当年的事?那她对自己的怨恨就更深了,这么多年,公子鸿泽一直担忧这件事。
“我担心的这一切还是发生了!老天爷,你是在惩罚我吗?”公子鸿泽皱紧了眉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但是他的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或许华容只是怀疑而已,只是恢复了部分记忆。
“容儿跟你说什么了?”公子鸿泽好像看到了希望般看向巧儿,他多么希望事情不是他预料的那样。
“娘娘问我谢邦彦和她是什么关系,起初,我是想隐瞒的,但是当时娘娘情绪激动,我怕她动了胎气,就说了。”巧儿如实回答道。
“就这些吗?还有其他的吗?”公子鸿泽内心忐忑不安,急切的追问道。
“我本来以为就没事了,可是随着娘娘翻看那些资料,奴婢发张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巧儿指了指公子鸿泽手中的资料,紧张地回答道。
公子鸿泽这才想到翻看手中的资料,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资料记载了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惊讶的一个踉跄,可能华容已经恢复了所有记忆,可是公子鸿泽还在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后来娘娘一在逼问,奴婢哑口无言,就承认了。给她讲了当年所有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巧儿自责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公子鸿泽目光呆滞,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谢邦媛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么他们之间就更不可能了。
“娘娘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所有记忆。”巧儿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她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哈哈……记忆恢复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公子鸿泽听了巧儿的话,一字一句都重击在他的心上,他失望的笑了笑。
公子鸿泽朝着躺在床上的谢邦媛望去,他知道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已经知道了谢邦媛醒来后对他的态度。顿时感觉心里一阵绞痛……后来他派人去查资料的来历。
谢邦媛醒来后,她不想见公子鸿泽,也不想见巧儿,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会儿。
公子鸿泽想留下陪她,向谢邦媛哀求道,“邦媛,你让我留下来陪你可好,我不说话,让我我陪着你。”
听了公子鸿泽的话,谢邦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沉声说道,“你走吧。”
公子鸿泽继续说道,“邦媛,你原谅我好吗,我只是想让我们重新开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吗?”
“邦媛,你看看我,我真的错了,我只想要我们能在一起,邦媛…”公子鸿泽继续苦苦地哀求道。
谢邦媛并没有理会公子鸿泽的哀求,睁开眼睛,冷静的说道,“我不想看见你,看见你这副恶心的面孔,我就想到你是个杀人凶手。”
谢邦媛的话像一把把利剑刺入公子鸿泽的心脏,他不敢相信,谢邦媛已经讨厌他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