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产婆住的地方,但是产婆家里却是好一大气没人回应,于是我更加大力度拍门,结果还是没人回应。
就当我情急之下准备闯进去的时候,门开了,是一个女人,我当时太急了,没管那么多,便拉着她就往我家赶,我一路上和她说小雨娘的情况。
于是她也回了我几句,我便没有注意她并不是产婆,而是继续往家里赶,终于在风雨中赶到了,而小雨他娘还在喊疼。
产婆跟我进了屋子,看到小雨娘,便立刻让我准备热水,干净的布,于是我立马去准备了,我在门外焦急对的等待,突然门开了,却不是和我说是男孩还是女孩,而是和我说小雨娘死了。
生下了小女孩,我当时是悲喜交加,于是冲进房门要去看小雨娘,当我握住小雨娘的手时,小雨娘还没和我说了一个字,就走了,我很难过,于是只顾着抱着她哭。
到了第二天,我听见官府的人向这边赶来,原来是有人报案,说产婆死于家中,而官府的人来调查。
说是在下大雨之前就死了,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是惊噩万分了,那昨天夜里给小雨他娘的人是谁?
我于是很是混乱,难道说昨天那个人是杀了产婆的人,可她为什么给小雨他娘接生,于是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赶紧跑回家,将小雨母亲的腹部衣服,掀开,才发现上面是刀痕,三刀啊,整整三刀,我当时就发疯了,也想过随小雨娘去了。
但是我一想,但是还有小雨,我还要为小雨她娘报仇,便忍着痛,没有自尽,于是便肚独自将小雨他娘埋在了我家的屋后,希望她以后能够保佑我和小雨,保佑小雨能健健康康长大,保佑我早日抓到仇人,报仇雪恨。”
说到这,周义便又握紧了拳头,眼泪不自觉的便流了下来,谢邦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中不禁为他感到难过。
于是道:“如果,日后有什么要我帮助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听此,周义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谢邦媛,于是又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对小雨说过他母亲是被人害死的,是因为我不想她和我一样活在痛苦里,我怕她会和我一样活在仇恨里。于是我便一直隐瞒了下来。”
听此,谢邦媛道:“小雨,毕竟是个孩子,还是少知道些东西比较好,我在宫中的那个敌人,我的女儿也并不知道,我不想她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中,于是我便也是隐藏了下来。
我准备等她大一些再与她说,毕竟她也是要知晓些东西才能保护自己,我觉得你可以在小雨再大点时,告诉她真相。”
周义听此,也道:“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不能让他知晓。”
就在这时,小雨从房门跑了出来看着周义,问道:“父亲,你说的是真的吗?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吗?到底是被谁害死的,为什么要害死我娘?”小雨泪雨如下的道。
周义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道:“小雨,是爹没有用,到现在还没有把真凶找到,但是爹不会放弃的,哪怕穷极一生,哪怕到了阴曹地府爹也会追着那个真凶的,小雨,你不要管这么多,这些都由爹来解决,你只需要好好的成长就行了。”
但是小雨说道:“不,爹,我不能就这样于视无睹,我也要为娘报仇。”周义听此,便道:“好,那就咱爷俩一起为你娘报仇,杀了那个狗贼,孩子他娘,你看见了吗?小雨要为你报仇,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
谢邦媛看着两人,不禁也有所触动,便道:“小雨的娘,我也会帮你报仇雪恨,还你一个公道的。”
看着周义因说话激动而涨红了的脸,谢邦媛不禁感慨万千,周义如此愤愤不平也是大有原因,刚开始以为小雨的娘亲是难产去世的,谢邦媛更多的只是可怜同情。
而可现在听闻周义一大番话,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谢邦媛心里也是出奇的愤怒,这世上总有些奸人,阴险狡诈,为一己私利谋财害命。
谢邦媛也是自身难保,不时会被欣贵人、罗晋夫人等人陷害。
不过她现在想得是如何使自己更加强大,保护自己、少让身边人担心的同时也尽量保护别人,因为谢邦媛不仅是一个妻子,更兼顾着娘亲的身份。
她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的陪伴,孤独成长。
说来也是离奇,小雨的娘亲竟是被歹毒以后人乱刀杀死。可想而知周义知道婉儿是被人活活害死之后,多么愤怒及悲伤,简直伤心欲绝。谢邦媛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周大哥,你是否没看清那产婆模样?”谢邦媛想了许久,问道。周义叹了口气,说:“当时情况紧急,再加上我本身就是个粗人,哪会留意那么多!哎!说来就怪我太粗心!”
周义说着说着又愤怒起来,黝黑色的皮肤更加怒气冲天。谢邦媛拍了拍周义的手背,说道:“周大哥,这个时候千万要冷静,气坏了身体是万万不值得的,那心狠手辣的女子伪装成产婆,蓄意谋杀,背后肯定有大原因。”
听了谢邦媛的话,周义不禁转头直直盯着谢邦媛,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谢邦媛如此聪慧倔强,他不禁暗暗欣赏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们有什么独特之处,竟惹得她痛下杀手,置婉儿于死地,这般狠毒,与畜生有何分别,又是受谁指使?”周义眉头紧皱,额头青筋凸起,俨然如一个饱满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
不过有一点让谢邦媛很无奈,周义也不清楚那歹毒女子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可怎么办才好。没有一点点蛛丝马迹,又何从下手?
谢邦媛忍不住问周义,“那周大哥,没有任何迹象,你要怎样才能找到杀人凶手?我很想帮你做点什么,有任何发现你都可以和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