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人都是自卑的。
但此状,却偏偏被谢邦媛看在眼里,但是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如何对付皇后娘娘,当然也对皇上此状不解,很快,谢邦媛便到了皇上旁。
而其后,皇后娘娘也到了,于是皇后娘娘便道:“皇上,咱们走吧。”
于是一行人便向着围猎场进发了,一行人路上并没有多说几句话,走到一半,皇上说道:“围猎场距此还有些距离,大家暂且休整一下,待会再起行。
这时,而巧儿却说自己要去给皇上送水,于是她到了皇上身边,隐蔽的丢了一张字条给皇上,上面写着,“皇后娘娘邀请的谢贵妃”
于是当皇上打开字条一看,惊讶的神色立马收回,而谢邦媛为什么会来的疑虑也是消失了,马上装作没事一般。
而这一切都被皇后娘娘看见,她心中甚是疑虑,为何皇上会露出此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快,这一行人便上了路,没多久便到了围猎场。
但是此次狩猎都成了表面的现象,真正的是谢邦媛该如何对付皇后娘娘。
“今天真是走运啊,一来就遇见了只大野兔,哈哈。”皇上见一只野兔从草丛奔过笑着道。
“快把弓箭拿与朕。”皇上道。过后,皇上又道:“邦媛,你且愿意我们同行,去猎那只大野兔吗?”
谢邦媛沉思了一下道:“好的,不知皇后娘娘愿意与我们同行吗?”
转而皇后娘娘,急忙道:“我且就不去了,由于最近身体不适,还是你二人前去吧。”
听此,这两人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谢邦媛只是试探皇后娘娘,而皇上则是并无意愿皇后娘娘与他们前行。
说罢,于是皇上便带着一行人向着野兔奔去,只是今天可能并不适合打猎,皇上连射几箭都未中。
那只大野兔的行动敏捷,虽然肥硕 但是丝毫没有降低其灵敏度,这可把皇上恼了,于是让几人分开追踪,包围这只大野兔。
可是野兔实在太灵敏了,于是这些人的包围并没太大的作用,于是谢邦媛问道:“皇上,我们还要继续狩猎这只野兔吗?毕竟它太过于狡猾了。”
身为皇上,傲气凌神,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于是他道:“邦媛,兵者,诡道也,这狩猎其实也与打仗般,追捕逃兵,勿需心急,待它气馁,无奈之时,即是最好的捕获之时,这野兔再怎么狡猾,也比不过人。”
于是他继续跟着野兔,而谢邦媛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跟着前行了,其实她还在思考着皇后娘娘到底要耍什么花样?狩猎也不来,到底她的如意算盘打到哪步了?
带着这些疑问,谢邦媛继续前行了。
皇后娘娘在车厢里与一人商量着,外面一个黑衣人在马车的车窗道:“娘娘,皇上已走远,可以行动了。”
听到此,车厢内的那个人与皇后娘娘笑了,皇后娘娘道:“我知道了,且去继续观察。”
随后向着车内另一人道:“动手吧。”于是那人便走出车厢,没错,此人正是被皇上处罚的欣贵人,这个女人和皇后娘娘狼狈为奸,好生歹毒,要合谋陷害谢邦媛。
原来欣贵人一直对谢邦媛怀恨在心,想要除之欲快,于是才找了同样恨谢邦媛的皇后娘娘,真不知道她能否得逞。
欣贵人近日很是不安,自己的地位如此尴尬,得不到宠幸的她日渐着急。去皇后娘娘那儿寻出路是三天两头的事,自己心思多花些,总归是百利而与一害。
皇后娘娘早已有自己的算盘。她心里倒是想得很好,按照她这几日苦想的计划,若是把欣贵人打扮成婢女的样子,处事会方便许多。
因为她收到了在明日郊外,皇上设下晚宴的消息,并且未过多时,便有侍女给她送来了请柬,请柬上寥寥几个字,却透露出此次宴会的特别。
一夜无眠,欣贵人天还没亮全就穿戴整齐去到皇后娘娘那儿,不过今日不是她主动准备去的,反而皇后娘娘要求她必须去。
欣贵人迈入了皇后娘娘偏厅里,只见皇后娘娘命下人拿来一身衣裳。欣贵人拿起仔细一瞧,这分明是婢女的衣服,抬头看皇后娘娘,后者满脸深意。
密谈良久,欣贵人便换上了衣服。他平时看着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乔装成婢女倒也别有一般姿色,紫色的轻纱拂身,淡黄色绸缎长裤显得欣贵人小巧精致得很。
虽说这个婢女特别了点,不过婢女总归是婢女,哪能和显赫之人相提并论,朴素之色与富贵气息相触碰,二者高低显而易见。
虽说皇后娘娘这几日用心颇多,心里有八九成把握,但即使只存在一丝丝不放心,她也还是要多加叮嘱一番的。
“欣贵人,你此次前去可要多加小心,最好别露出什么马脚,真是没办成也就算了,可别淌了浑水,我就是有心救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皇后娘娘,你怕是对我不放心吧,这点小事,我必完成得滴水不漏。”欣贵人神色阴翳,望向远处,那里有极其碍事的人,早日除去,方可安心。
此时阳光正盛,万物精神,路过风景皆是朝气蓬勃的样子。皇上带领他的人马正往十里外的树林前进。
若说皇上今日兴奋至极,想要尽情狩猎的一大原因便是谢邦媛,平日里她的一点点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法眼,说是狩猎么,实则别样的散散心。
另一个原因,便是朝中动荡,权势相争激烈,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能抛开自家政治,置身事外,无所事事呢。
皇上特意让人选了块好地,用以举办宴会,要说这宴会可不是一般的宴会,届时将有王侯将相一齐出席。
马车走得不快,微微颠簸,谢邦媛躺在皇上怀里,算不上十分惬意,却安心十足。皇上的怀抱,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成了谢邦媛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