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株。”大夫回过神之后,在药箱里搜寻了一下,就看到自己要的药材放在最底下。
“就是这个啊,宫中那么多。”大夫眼里满是嫌弃,那么多贵重的药材,就拿了这么一个不值钱的。
“你去给他的三个朋友看一下。”谢邦媛怕大夫诊治错误,害了三条人命。
“是。”太医回答之后,拿着药箱就往里屋走去。
开门声将进入浅眠的公子鸿泽给惊醒了:“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恶,我们夫人让我过来看一下你们。”太医看着三个人脸上都是灰,心中满是厌恶。
但碍于是谢邦媛的要求,自己只能忍着恶心来救治他们三个。
将药箱放在一旁,太医首先先看了一下公子鸿泽:“请把手伸出来。”
“公子。”苏尤有些担心面前这人的来历。
“无碍。”公子鸿泽同意了太医的说法,将手伸了过去。
过了许久,太医将手拿了回来,随后拿出纸笔写着需要的药:“你们两个是的的一样的病吗?”
若是是的话,太医便不想继续触摸他们。
“是的。”苏尤点了点头:“我们都是吃了一样的东西,才导致中毒的。”
“嗯。”说完之后,太医拿着药方就往药材的地方走去,随后再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株补药:“这些东西吃两顿便没什么事情了。”
“谢谢你。”阿介接过药,眼里满是欣喜:“谢谢夫人,若不是你,我三个朋友便出事了。”
谢邦媛摆了摆手,眼里满是笑意:“不用谢。”
“夫人,您先好好休息吧。”巧儿怕谢邦媛太过于劳累,让肚中的孩子难以继续存活。
跋涉了一日久,谢邦媛的眼中写满了疲惫,便应了巧儿的要求:“好。”
阿介也不做叨扰,拿着药材便帮他们煮药。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阿介时不时的扇着扇子:“那夫人看起来真的好高贵。”
阿介的眼睛里满是羡慕,坐在一旁一直在那喃喃自语:“若是我能有那夫人一半好就好了。”
“咳咳。”房门开着,苏尤吹到了冷风,整个人直哆嗦。
阿介听到咳嗽声之后,才将自己的思绪转了回来。
不停的给炉子扇着风,过了一个时辰,那药才熬制好了。
阿介给他们三个分别盛了一碗,放在他们面前:“喝了这碗药,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谢谢,阿介姑娘。”公子洪泽接过碗,将药一饮而尽。
“那你们便早些休息吧。”整理好东西之后,阿介便到一旁,和他们各自休息了。
到了中午,他们三个才堪堪醒来。
此时他们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大半了,公子鸿泽也有了力气,从床上站了起来。
“皇上。”阿介看到之后,生怕他出事,扶住了他。
“我没事,你看着他们,我出去走走。”公子鸿泽说完之后扶着墙走了出去,脸色也好了许多。
刚走出去,就看到墙脚那围着许多人。
想起昨日这里忽然来人,便猜测到是那些人。
“夫人,您现在好多了吗?”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公子鸿泽听到了一句熟悉的声音。
往后一看,发现这人的身影是巧儿。
想起昨日有人喊了这个名字,公子鸿泽的心中一颤,往哪个角落那走去。
“你要干什么?”太医看到自己昨日医治的哪个脏乱不堪的像是乞丐一样的人,要走过来,急忙拦住了他。
“怎么了?”谢邦媛听到太医说话之后,将巧儿从自己身边拉开:“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邦媛看到面前的那个人愣住了,随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从床上站了下来,光着脚直接跑到了公子鸿泽的面前;“皇上。”
那太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呆愣的看着谢邦媛,过了几秒之后才意识到,急忙跪了下来:“皇上恕罪。”
大夫听到外面有事情发生之后,走了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皇上?”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不知所措,看到谢邦媛抱着公子鸿泽的时候,才明白。
“媛儿,你怎么来了?”公子鸿泽看着谢邦媛消瘦的脸庞,眼里满是疼惜。
“皇上,娘娘听说您出事了,非要周夫人带她来找您,谁知道半路上马车出事,不过幸好,我们还是找到您了。”巧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公子鸿泽。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子,怎么不梳洗一下?”谢邦媛的眼里噙着泪水,用袖子给公子鸿泽擦着脸上的脏东西。
巧儿也是懂事的,听到谢邦媛说的之后,就起身,为公子鸿泽去打水。
阿介听到外面的声音之后,也醒了。
走出去就看到谢邦媛抱着公子鸿泽哭泣,想起谢邦媛高贵的模样,便知道了她就是邦媛娘娘。
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站在门口看着事情的发展。
“皇上,水来了。”巧儿端着水走到谢邦媛的面前,将毛巾拧干之后放在谢邦媛的手上:“娘娘,给。”
“嗯。”接过毛巾,给公子鸿泽擦洗脸上的脏。
公子鸿泽一把抓住谢邦媛的手:“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眼睛让臣妾第一眼就知道是你,只有你会有这双眼睛。”谢邦媛在说话的时候,语气不断地颤抖着,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真切的摸到他了。
“媛儿,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公子鸿泽摸着谢邦媛消瘦的脸颊,对她是越发的心疼:“朕走了之后,你没有好好休息嘛?”
“我们走吧。”周夫人也是个懂事的,知道他们许久没有见面,还有好多话没有说,便带着巧儿等人走了出去。
“臣妾真的好想你。”见到没有别人之后,谢邦媛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狠狠的抱住公子鸿泽:“臣妾一直以为你出事”
大夫走进了之前公子鸿泽睡得地方,像苏尤他们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是皇上?”
“大夫,抱歉,事出有因,瞒着你了。”苏尤现在也有了力气,起身朝大夫行了个礼:“多有得罪,请您不要见怪。”
“那你们是什么身份?”大夫见到他们这么彬彬有礼,便也知道了他们的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