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边的人,是不会有“闲”人,自然来寻着他,都是因为有要紧的事儿。
他,自然是要见的。
林副将军听到隗故恒的声音,立即就走了进来,恭敬的向隗故恒作揖道,“陛下醒了就好。”
恩?瞧着他的样子,怎么像是只来请安的?
“何事?”隗故恒问道。
林副将军很是尴尬,左顾右盼,不知所措,实在是不知道,此时到底是应该从何说起、
他越是如此,隗故恒越是烦恼。
“说吧,有什么的。”隗故恒喝着,“如果再支支吾吾,那就怪不得我了。”
“陛下!”林副将军马上作揖道,“臣是想要来问问,南宫公子去了哪里,不知,陛下可能知道?”
隗故恒怎么会……不知道呢?
“怎么了?”隗故恒明知故问。
林副将军见隗故恒的样子,以为隗故恒也是不知道的,立即就抖着双手,很是焦急的说道,“训练啊,人家少年们都白白的在那里等着呢,但迟迟没有消息啊。”
怎么可能有消息,睡得比他还好。隗故恒在心里面嘀咕着,但表面上还是没有说出那般多的话来。
他们一来一去,都是没有问出什么来。
“好了,南宫他……”隗故恒正准备说,南宫丁霖的去处,就听到外面有了动静来,且是不小呢。
怎么回事?隗故恒微微探头,却是看不到外面的情景的。
“饭时,要吃些东西了。”南宫丁霖叫嚷着就走了进来,手中还是提了一个篮子。
此时,林副将军可是在这里呢,错愕的瞧着这一幕,那当真是不知所错的呀。
“哟,有客人。”南宫丁霖显然是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就一起吃吧。”
一起吃?林副将军看了看隗故恒,又看了看南宫丁霖,好像是完全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啊。
“过来帮忙呀。”南宫丁霖相当不满的哼哼着,“难道,你要在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林副将军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立即就听着南宫丁霖的话,要先去准备着。
至于,他来寻着隗故恒的缘故,就是想要见上南宫丁霖的事情啊,早早的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去,不再记得了。
他们抬过来一张小桌子,方便隗故恒用膳
林副将军可是一直都是跟着忙东忙西,可是看到南宫丁霖坐到隗故恒的身边,准备亲自喂着隗故恒的时候,他才大叫了一声。
好端端的这是在鬼叫着什么?难道就不怕把人吓坏了吗?
南宫丁霖的手一抖,险些就把手中的碗抖到地上去。
他相当不满的瞪着眼睛,看向林副将军,怒道,“何事?”
对了,何事?
林副将军忽然间才想到,他来此处的原因来。
“南宫公子,你不能总是在失踪啊,一定要时时的出现在众位将士的眼前,带着他们训练啊。”林副将军很是揪心的说道,“莫要辜负了他们对公子的期待啊。”
呀,他们好像是把问题看得太重了吧?南宫丁霖闷闷的想着,他看了看林副将军,忽然也有了那么一丢丢不是很强烈的内疚感。
那要怎么办?只有把隗故恒照顾好了,才能拿到更多我的宝贝吧?不是吗?
“你去吧。”隗故恒忽然对南宫丁霖说道,“我不需要照顾,只要你能训练好,就可以了。”
这是隗故恒最为真实的想法,他把南宫丁霖留下来,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翱翎营的安全。
只要百花弥宫的人拿着他们毫无办法,那隗故恒自然也就可以放下心来。
至于非要照顾着他的这种事情,在隗故恒的眼中,当真是没有那么重要。
换成是谁,都可以把这桩事情给做得很好的,不是吗?
“真的?”南宫丁霖问道。
隗故恒慢慢的点了一个头,难道,他还会说假话吗?
了解隗故恒的人,都是知道的,他是绝对不会说着假话的。
南宫丁霖哪里知道这么多,只知道隗故恒是相当的开恩,竟然允他去做着更大的事情。
虽然听起来,不是真的。
“真的会给?”南宫丁霜又问。
隗故恒现在才是真的有点烦了,立即就点着头,“可是,如果你不去的话,才有可能会出事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吧?
如果隗故恒一开口,就说不给的话,那才是真的。
南宫丁霖也没有再多说半句话,立即就离开了、
隗故恒看着桌上的篮子,这才想到,南宫丁霖刚才可是去忙乎去了,当他回来时,可是有吃过东西来?
当隗故恒失神时,林副将军却是难得的可以完全理解隗故恒的意思,立即就明显自己这就要去替隗故恒去将公子寻回来。
“不必了。”隗故恒却是阻止着林副将军,“他都是多大的人了,难道这些事情做不好吗?”
是啊,正常来说,是真的可以做得很好的吧?
隗故恒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默默的拿起碗筷来。
他都不必尝着味道,只要看着这颜色一类,就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是出自于南宫丁霖之手。
“算了。”隗故恒叹着,“你去吩咐着,再去为南宫公子备出一份来,他也应该没有吃饭呢。”
瞧瞧隗故恒?最后还是要松口的嘛。
“是,陛下。”林副将军是兴冲冲的离开了。
真的是让人特别的不理解。
隗故恒对南宫丁霖稍稍的好一些,这林副将军为何会这般的开心,难道就不会觉得,自己的表现是过分的令人难以理解了吗?
这口饭啊,他也是吃不下了。
不多时,陆笛便过来瞧着。
“陛下。”陆笛本是想要与隗故恒说说关于百花弥宫宫人的事情,但是隗故恒的心情不太好,一直都不是很在状态。
也是,谁刚刚生了病,退了热,就可以精神抖擞的?那也是绝对不对的情况啊。
“没事,你说吧!”隗故恒抬起头来,刚刚说了句,身子歪,就倒在了床塌之上。
不行,他好像又开始撑不住了,为何会如此的反反复复。
还是说,他是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