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会打嗝吗?谁知道了。
好些人都围在南宫丁霖的身边,看的当然不是南宫丁霖,而是他身边那些吃得撑坏,又有点闹肚子的小细蛇。
此蛇全身通黑,如果在夜里丢到某一处,怕是真的找不到它的位置了吧?
就是这样的一个怪东西,可是被南宫丁霖当成了宝,谁靠近时,那都是不行的。
现在有这么多人围观,也不是南宫丁霖自己乐意的,实在是翱翎营的人太多,他又不可能和他们打起来,就容忍了。
“南宫公子。”一名少年走到陆笛的面前,道,“已经走了五十圈了。”
这是南宫丁霖的要求,他选择出一小队的人来,正在训练中。
他哪里会什么训练方式,只是把师父曾经交给他的法子,全部都用到这些人的身上。
也就是说,南宫丁霖会什么,他们也要会什么。
南宫丁霖不会的,他们就要从陆笛那里学。
“休息吧。”南宫丁霖打着呵欠说,“没事的时候,就到处看看,有没有遗落的毒虫什么的。”
听听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听得其他的少年郎都是频频皱着眉头。
确定这样的训练是有效果的,还要做着学着看毒?
“喂。”陆笛走到1南宫霖的身边,这兴许也是因为与南宫丁霖之前是特别的熟悉,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也不是特别的客气,“你不要闹了,这怎么能算是训练呢?”
南宫丁霖不耐烦的抬起头来,看向陆笛,道,“有意见,去向西王提。”
呵,南宫丁霖现在是真的抓住了陆笛的弱点啊,只要稍稍的一提到隗故恒,陆笛就会败下阵来,丝毫都没有半点悬念。
“相信我吧!”南宫丁霖看着陆笛紧绷着脸,觉得他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就“哄”着陆笛,“想想看,你们的西王有做错过什么决定吗?”
他确定,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
因为隗故恒到底都做过了什么决定,他也不知道。
“是,陛下的决定从来就没有错过。”陆笛闷闷的说,“那好,信你。”
陆笛看着那边离开的一队人马,这心里怪怪的,相当的不放心啊。
翱翎营的少年郎虽然是年纪轻轻,相当的有活力,可以驾驭各种各样的情况,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轻轻松松的面对着毒虫。
昨夜,若非是有南宫丁霖的小细蛇,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故。
隗故恒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不是吗?从来都不会有错误。
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还真的是挺让他无奈的。
南宫丁霖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言,只是站了起来,看着这些少年郎逗着她的小细蛇。
“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快去训练吧。”南宫丁霖感慨的说着,“你们都要把它逗吐了。”
是的,小细蛇很不舒服。
它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丁霖,就准备晕过去了。
那些少年郎还是表现出很好奇的样子,都纷纷看着小细蛇,希望它可以表现得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还要让它怎么不舒服啊,它慢吞吞的爬向了南宫丁霖,估计也实在是弄不明白,它的主子怎么和这些人缠在一起。
“走了。”南宫丁霖捡起了小细蛇,就塞在了袖子里面,就大摇大摆的向主帐而去。
自从昨夜隗故恒带着人前往那事发地时,他在翱翎营中的事情,就基本上瞒不住了。
估计着,隗故恒也不曾打算真瞒着,他素来都是低调的人。
“去哪里?”陆笛伸手拦着南宫丁霖,“不许带着蛇去。”
“放心。”南宫丁霖推开陆笛的手,“你们西王,早就见识过了。”
隗故恒完全就当没有看到似的,如果小细蛇也有自尊心,应该被打击得挺严重的。
陆笛想要再阻止南宫丁霖,可是南宫丁霖却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主帐之中。
隗故恒难得没有再写着奏折,而是收拾着东西,当南宫丁霖走进去的时候,就抬起眼来,看向了他。
“这些人就交给我吧。”南宫丁霖信誓旦旦的说道,“一定比百花弥宫的人更出色。”
更出色?隗故恒笑笑,不曾说话。
在他看来,百花弥宫并没有多么的出色,所作所为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光彩,只敢偷袭。
但是,有许多人做事都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法子,自然也不能以偏概全。
“我这么出色,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南宫丁霖正在拼命的向隗故恒邀功,偏偏隗故恒根本就不接南宫丁霖的话,完全就把南宫丁霖晾在了那里,好生可怜啊。
“那你就和陆笛好好的配合着,”隗故恒起身道,“我要回宫了。”
回宫?隗故恒要离开翱翎营?
南宫丁霖愣愣的看着隗故恒,完全是没有料到,还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他一直以为,隗故恒会留下来的。
南宫丁霖是忘记了,隗故恒可是王上,又不是哪位少将,会一直留在芝中。
“那我怎么办?”南宫丁霖问道。
他一开始在不知道隗故恒也会来翱翎营的时候,自然觉得隗故恒是可以随意的,但是在此时,隗故恒竟然要离开,那给他的感觉,就是完全的不同了。
“你把话说清楚才能走!”南宫丁霖挡在了隗故恒的前面,“把我一个人留下来了?”
隗故恒在听到南宫丁霖的话以后,就微微一笑道,“怎么会是一个人呢?还有陆笛,还有翱翎营的人。”
这就完事了?南宫丁霖闷闷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他就纳闷了,隗故恒要走就走嘛,他的心情为何会这般的低落呢?
“喂,是真的呀。”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就这么简单的向我走去,不由得一愣,他怕是没有想到隗故恒是说到做到吧?
隗故恒回过头来,看了南宫丁霖一眼,笑着说道,“你放心,陆笛人很好,会帮助你的。”
这不是帮助的问题,而是因为翱翎营的事情不是他的问题,是隗故恒的,但是隗故恒却把他独自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