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要着没有用的东西呢?那绝对不是南宫丁霖的风格。
隗故恒看着这个家伙,忽然间就坐了起来,扯着那个带子是爱不释手,估计只要让他抓住机会,是一定会把带子上的晶石,狠狠的卸下来的。
“你们这里的宝贝实在是太多了,有没有想过,要卖掉它们?”南宫丁霖的疑问,令隗故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卖掉?隗故恒自然也是想过的,摆着那么多在他人认为,很是值钱的东西,却是一块也没有办法出手啊。
“但是,你也看到,东西两国……”隗故恒正准备说着,却是被南宫丁霖打断了。
南宫丁霖怕是不喜欢听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吧,于他看来,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付出的。
他也顾不得那带子还压着他的伤口,毫不客气的就张开了嘴巴,狠狠的咬了下去,明明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很脆弱的声音来,但却还是一副乐颠颠的样子,好像是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你的牙……”隗故恒正欲提醒着南宫丁霖的时候,就看到他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
管还是不管呢?南宫丁霖这个家伙好像对于这些事情,从来都是不在意的。
他只在意石头。
“我跟你说,如果你肯给我很大的报酬,我就帮你想办法,把它们都推出去。”南宫丁霖看着晶石,笑着说道,“质量好的都在我的手里,质量不好的,都卖出去。”
好,这是一个好主意。
“那就交给你了。”隗故恒笑着说道,“不过,要先处理好百花弥宫的事情,你认为呢?”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还是在咬着石头,“好的,好的。”
一个如此爱石的人,也是很容易就会被对付住的啊。
隗故恒似笑非笑的想着,自然知道,自己从某种情况上来看,应该是又将南宫丁霖给套住了。
“对了,我刚才答应你什么?”南宫丁霖是后知后觉,正当隗故恒准备对着她解释的时候,就听到隗故恒说道,“你为何会受伤。”
这是大事,不是吗?
“同门都在附近。”南宫丁霖终于肯把注意力从晶石的上面收了回来,相当震惊又错愕的叫着,“大事不妙了,他们就跟在我的身后。”
“同门?”隗故恒悠悠的说道,“未必一个个的都是冲着你来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也要说明你的人缘是特别的不好?
正当此时,却是听到南宫丁霖急道,“那是宓天云的人,他们准备替她报仇。”
可是宓天云的死,与南宫丁霖并不能算是有多么大的关系吧?
此时的隗故恒原本是准备好好的安抚着南宫丁霖时,却是听到外面有声音叫着,“把南宫丁霖交出来,否则,我们就要屠城了。”
屠城,听起来好像是挺吓人呢。
隗故恒似笑非笑,觉得特别的有趣,但是,他完全没人要插手的意思。
“他们在叫你。”隗故恒笑着说道。
南宫丁霖是狠狠的瞪了隗故恒一眼,如果不是为了离开营地寻找隗故恒,他至于会被同门发现吗?
他更是知道,一旦被百花弥宫的人抓回去,他也就到寿了。
“没有,没有,你一定是听错了。”南宫丁霖是闭着眼睛,拼命的对隗故恒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到的,对不对?”
那方才,她听到的都是幻觉吗?
隗故恒似笑非笑的想着,却是摇着头,说道,“你放心,他们
在大都之中,是不肯造次的。”
当南宫丁霖听到隗故恒的话以后,才稍稍的入下了心来。、。
“是吗?为什么?因为你是西王?”南宫丁霖颤着声音问道。
他最好的本就是轻功,但是在众人夹击之下,怕是他也很难会顺顺利利的逃离,既然如此,远远不如呆在隗故恒的身边,来得更安全。
因为翱翎营的人都会护着隗故恒,也就能顺道护着她了。
对不对?
“不尽然。”隗故恒笑着说道。
外面的声音几乎是死命的吼着,“停车,你们给我停车。”
他们的马车正在拼命的奔跑,却是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
南宫丁霖都做好要左摇右晃的准备了,但是,马车就算是奔跑,也是平平稳稳的,这就让人有点想不通了吧?
“前面好像没有路障。”南宫丁霖很是震惊的看向隗故恒,笑着说道,“已经出大都了,对不对?”
隗故恒笑了笑,微微点头,这是自在。
城中都是百姓,就算是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有自保的能力,但是难保百花弥宫的人不会下狠手,既然会有这样的情况,那不如就将危险带着离开大都,保百姓的一方平安。
他毕竟是君王,不可能让自己的百姓落入到危险的境地之中。
再者说,他的心里面要是有了什么想法来,在城中也不好做出来。
但是在城外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一切随他心意。
隗故恒笑着说道,“翱翎营的人,原本就在城外,可以护着我们的安全。”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就更加的放心了,就好像连同着他的性命,都不会再有任何意外了似的。
但见他四肢一展,就靠在车上,懒洋洋的说道,“我就说嘛,跟着你混,一定不会有出现问题的。”
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来?
“好了,此事就莫要再提了。”隗故恒慢慢的闭上眼睛,“一切就好了。”
南宫丁霖听着隗故恒的话,忽然间觉得,隗故恒是不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了,那语气犹如长辈似的,听得他心里是特别的不舒服。
他在百花弥宫时,年纪上来看,的的确确算是很小的,但是在隗故恒的面前,就不一定了吧?
闭目养神的隗故恒,自然不知道,在南宫丁霖眼中,他是很不小心的就又变了恶人,依然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无论外面冒出声音什么来,他都坐得稳安。
事实上,南宫丁霖的脸都快要贴到隗故恒的脸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