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去!”陆婉儿冷笑着,“顺便看看我能不能净化那些鸦鸟。”
净化?那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是你想要去做,就可以做得到的呀。
南宫丁霖先是一怔,立即就感觉到,此事是大有不对劲的地方。
分明就是想要引着七月门的弟子似的,因为在眼下来看,也只有七月门的弟子,可以处理着这些事情来。
不对劲,特别的不对。
南宫丁霖重重的拍了一下手,转头就看向陆笛。
陆笛也发现南宫丁霖的不对劲来,“你没事吧?”
陆笛能问着南宫丁霖这样的话,就是很不容易了,可是南宫丁霖这个家伙竟然在面对着他的时候,一个劲的摇着头,拼命的说着“不行”。
到底是哪里不行,什么不行?
陆笛顿时就来了火气,伸手就扣住了南宫丁霖的衣领来,“你在说着什么?”
南宫丁霖怕是朱丹有想到,陆笛忽然间就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这般粗鲁的样子来,不由得怔在了那里。
“放手。”隗故恒此时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来。
隗故恒刚一出厅,就看到陆笛和南宫丁霖的样子来,只是觉得头疼。
他也知道,这两个家伙的关系可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的好,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对彼此动起手来的这件事情,倒是真正的出乎了隗故恒的意料啊。
“陛下!”陆笛是相当的尴尬,怕是自己都没有想到啊。
他才刚刚对南宫丁霖抬起了手,就正好被隗故恒抓了一个正着。
这能说明什么?就只能说明,他实在是太点背了。
“你在做什么?”隗故恒冷冷的问道。
显然,隗故恒是真的很生气,又或者说是丢人吧。
在启明的面前,陆笛就不知道要收敛一些吗?
启明可是陆婉儿的未婚夫,陆笛这个家伙就算是要装,也一定要装得像模像样的,不是吗?
“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南宫丁霖闷闷的说着。
这个家来还敢再说话吗?陆笛正想着,就听到南宫丁霖对隗故恒说道,“隗故恒,那位陆小姐,要到前城去。”
隗故恒一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到前城去,这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不是吗?
“什么时候走的?”启明立即就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南宫丁霖双手一摊,“他一个人,能做什么?”
其实,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到很多的事情,只不过,这个过程却是有些艰难。
“有什么不对吗?”陆笛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启明向隗故恒作揖道,“我先去处理此事了!”
隗故恒自然是不太可能拦着启明,就请着他去做事了。
启明是带着人匆匆忙忙的离开,隗故恒也是焦急,惟有陆笛怕是反应不过来。
“她是不是你亲姐姐呀!”南宫丁霖看着陆笛的样子,很是恼火的说道,“你姐姐会遇到危险的。”
啊!陆这才恍然大悟,他是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着呀。
“那怎么办?”陆笛竟然还问着。
隗故恒只是站在那里说道,“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去看七月门的本事了”
隗故恒早就发现了,跟在启明身边的那些男女,都应该是七月门的弟子。
他们不能用“忠心”来形容,但应该是知道事情轻重缓解之人。
与七月门的人合作,应该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隗故恒很快就拉回了思绪来,陆婉儿尚在危险之中,他却是在这里胡思乱想,着实是太不应该了。
他很快就理清了思绪来,对陆笛说道,“你也过去,负责接应过来的人,让你姐姐他们可以尽快回城。”
依着隗故恒的猜测,陆婉儿突然间离开,应该就是为了去接应几位接任城守的大臣吧?
“是,陛下!”陆笛立即就依着隗故恒的话,去办着事情。
南宫丁霖看着反应极快的隗故恒,禁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来,笑着说道,“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知道陆婉儿是去接人的。”
隗故恒只是盯着南宫丁霖看着,看得南宫丁霖是特别的不自在。
“你……看着我干什么?”南宫丁霖犹豫的问着。
隗故恒方问道,“你为何没有拦着陆婉儿?”
南宫丁霖挑了挑眉来,不置可否的笑着,凑到隗故恒的面前来,冷笑着问道,“怎么着?心疼了?可是人家快要嫁人了呢。”
这个小子在乱说什么呢?隗故恒扬起了手来,就重重的拍在了南宫丁霖的肩膀上。
“她是我的家人!”隗故恒平静的说道,“现在是不能让她受伤才对。”
南宫丁霖耸了耸肩膀,无论隗故恒怎么说,那都是对的吧?
隗故恒没有心情去与南宫丁霖再说着什么来,只是站在那里等候着,以他的估计,陆婉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吧。
“我饿了,我去找点吃的。”南宫丁霖就是打定了主意,是绝对不会留在隗故恒的身边的。
他看着隗故恒在为着陆婉儿担忧,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南宫丁霖?”隗故恒忽然叫着南宫丁霖。
恩,叫他?南宫丁霖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完全没有要把隗故恒当回事似的,就继续向前走着。
“南宫丁霖。”隗故恒再一次唤着的时候,且还是向南宫丁霖跑了过来。
哼,就是不打算回答。
南宫丁霖怕是从来就没有这般的任性过吧?他大摇大摆的就在前面走着,忽然间就被飞扑而来的隗故恒,狠狠的撞到。
他是双眼一翻,就趴在了地上,相当的可怜。
“你干什么?”南宫丁霖怒吼着,“隗故恒,你很重!”
他的话才刚刚落音,就听到有许多翅膀扇动的声音,就在他的上方。
南宫丁霖先是一怔,立即就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他的面色微变,立即就对隗故恒叫着,“你快起来,我们躲要起来。”
隗故恒让陆笛去照应着陆婉儿,启明也是带着七月门的人离开,现在……此城中除了他,就只有隗故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