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隗故恒笑了笑,“各位请吧。”
请?要去哪里?隗故恒很是自然的就将他们带到了帐中,正好赶上陆笛来寻着隗故恒。
隗故恒一个人啊,还真的是让所有人都跟着操心。
当隗故恒看到陆笛来寻着他的时候,就很是内疚的笑了笑。
“陛下!”陆笛向隗故恒作揖时,很是警惕的看着跟在隗故恒身后的那几个人。
“他们自称是东国的使者。”隗故恒向陆笛说道,“好好招待着。”
自称,明明就是呀。
“陛下!”他们当中有一位使者顿时就急了,生怕隗故恒会误会了他们的身份来,很是急切的向隗故恒表明着自己的身份来。
隗故恒之前也是没有着别的意思,只是一句实话而已。
他又不知道,这位使者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连份文书都没有带出来。
隗故恒会是让陆笛招待着他们,就算是不错了。
“各位大人。”陆笛自然不会负了隗故恒的期待,就将那几位使者请到了别的地方去。
隗故恒只是在那里闷闷的想着,如何去分辨着,那出来的几个男人真的是东国使者呢?
“喂,他们是谁?”南宫丁霖问着隗故恒。
隗故恒抬起头来,看了看南宫丁霖以后,方又笑着说道,“他们说自己是东国使者,而我觉得他们的出现实在是太过令人怀疑,所以去让陆笛问问。”
是东国使者,也有可能。
南宫丁霖与隗故恒想的倒是依然的不同,只是说道,“这个是不好冒充的吧,而且应该是有东西可以证明着自己的身份的。”
的确,隗故恒这样的东西是有的,但是,隗故恒并没有想着去看。
为何不看呢?隗故恒也不懂。
“我的训练结束了。”南宫丁霖对隗故恒说道,“该你了。”
什么该他了?隗故恒怔怔的看着南宫丁霖,完全没有理解他所说的话啊。
他不应该是好好休养吗?怎么听着有点不太对劲?
南宫丁霖不耐烦的解释着,“你的伤,早就休养得差不多了,自然也是要好好的锻炼,有些事情是不能丢的。”
让他也跟着训练吗?隗故恒是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呀。
他立即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本能的就想要拒绝着。
隗故恒伸出手来,摆了摆,“我还有事,要先去处理着。”
那几位使者现在是隗故恒最好的挡箭牌了,对不对?
南宫丁霖哪里会允得他随随便便的离开,他的手一伸,就抓住了隗故恒来,将他拖着走到了正在训练的少年郎们的面前。
咳,这是什么样的画面?
少年郎们是目不斜视,对于在南宫丁霖和隗故恒身上发生的事情,是一点儿也没有好奇心似的。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令隗故恒不满起来。
“放手。”隗故恒喝着南宫丁霖,“你……”
南宫丁霖将一把剑递到隗故恒的手中,“开始吧。”
如果说,隗故恒当着南宫丁霖的面儿,还是想着要偷懒的话,那才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呢。
隗故恒的心里面一定是特别的不自在吧?可是当他面对着南宫丁霖,又是有气说不出来。
他就只能是硬着头皮,举起长剑来,跟着少年郎们一起耍了起来。
这样就对了吧!南宫丁霖双手抱臂,站在一旁,看着隗故恒在那里舞着剑。
隗故恒的功底是真的很不错,可惜的是筋脉全部都断掉了。
纵然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南宫丁霖也曾试着去接一接,但是却发现这年头算是不短,早就接不回来了。
太可惜了。
南宫丁霖还是在那里感慨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拍着手,好像是在喝彩似的。
究竟是谁呀,这般的不懂礼貌?南宫丁霖不满的侧过身,就看到之前被隗故恒带过来的几个人,现在又跟着陆笛到了这边,正好看到隗故恒在耍剑,立即就拍手叫好。
无论隗故恒的剑术到底如何,看着那些人对隗故恒的恭维之色,就会令人以为,隗故恒是什么世外高人呢。
这些人可是真有意思。南宫丁霖歪着头,看向这一幕来。
原来是他们来了!
隗故恒看到他们以后,就准备放下签来,但是正好就又对上南宫丁霖的双眼来。
糟糕,他的心思是被南宫丁霖看到了吗?隗故恒讪讪一笑,又将剑举了起来。
“陛下真的是太厉害了。”一名使者大人对陆笛说着。
陆笛尴尬的笑了笑,侧头看向南宫丁霖,这分明就是南宫丁霖帮着隗故恒来练出来的,在南宫丁霖听到使者大人说着此言时,他是什么样的态度?
结果,他是没有任何态度。
南宫丁霖只是盯着隗故恒一个人,就像是严师一般,绝对不会给隗故恒任何一个偷懒的机会来。
其实,南宫丁霖站在那里也是特别的显然。
几位使者不停的分析着南宫丁霖的身份来,总是觉得他与隗故恒有着不太寻常的气氛来。
“这位是南宫公子。”陆笛就很是自然的将南宫丁霖介绍给几位使者大人。
咳?还要把他也介绍出去?南宫丁霖很是尴尬,不知道在这些人的面前应该要如何表现,才算是自然的。
最后,他就冷着一张脸,向这几位使者大人点了点头。
这也太酷了吧?
隗故恒注意到南宫丁霖的表情,不由得一笑,知道南宫丁霖应该是特别的不自在吧。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隗故恒收回目光来,就认认真真的练起了剑来。
“他是我们陛下的剑师。”陆笛随便的就给南宫丁霖编了一个身份来。
管他合理不合理,总是不会有人提出异议来的,不是吗?
“原来是南宫剑士。”几位使者的反应也是特别的快,立即就向南宫丁霖打着招呼。
又来了。南宫丁霖无法,只是向他们点了点头。
陆笛也没有“为难”着南宫丁霖,就把那几位使者领到了另一边去,准备等待着隗故恒的练习结束。
隗故恒看着那几名使者,眼神不由得一黯,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