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隐故恒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个个的心术不正,一个个的想要取而代之。
谁能代替隐故恒?只有隐故恒的两个弟弟啊。
南宫丁霖走的是正常思路,因为惟有隐故恒的两个弟弟,才有那个资格去继承。
可是,那两个人看起来也不是喜欢针对着隐故恒的家伙呀,并且,还算是处处为隐故恒考虑。
到底会是谁想要对隐故恒不利呢?
南宫丁霖看着那几个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估计那心里面一个个的都是特别的不舒服吧。
那又有什么办法,分明就是他们自己作的孽,也只有他们自己能挺得住,一点点的慢慢熬了。
他忽然间觉得很是有趣,也许从他们的身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南宫丁霖想到这里时,立即就站了起来,几乎是不加思索的跟上了他们。
哼哼,看看他们到底又要说什么?
只能说啊,这几个人的警惕性太低了,完全就没有感觉到,他们的身后跟了一个陌生人,还在那里继续说来说去呢。
“那个隐故恒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城主怎么就想不开呢?”其中一个人说道。
“管他呢,城主要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毕竟,我们的命都是城主给的。”另一个人说。
哟,听起来还是挺讲义气的。
南宫丁霖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跟在他们的身后,竖着耳朵去听着他们的秘密。
“是啊,但是,我们之前还是带了一个人回来的,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第三个人说。
好主意,南宫丁霖几乎就要为这个人拍手叫好了。
直到现在都没有把他忘记的,那就等于是好兄弟啊。
只不过,他这样的说法,很快就得到了其他人的反驳。
“你还嫌麻烦不够多吗?一定要再扯出一个人来,给我们当绊脚石?”
如果……他们是说这么认为的,那南宫丁霖可就不高兴了。
南宫丁霖在他们的身后,轻轻的咳了一声,道,“我是绊脚石?我怎么不知道?”
当他一开口,这几个人就像是听到什么非常可怕的声音来,几乎是慢悠悠的就转过了头,但是,又不敢去看南宫丁霖。
南宫丁霖就有这么可怕吗?南宫丁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认为啊,而且,南宫丁霖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
“兄弟们。”南宫丁霖的手一扬,就搂住了其中两个人的肩膀,笑着说,“来,我们一起聊一聊,关于这个城的事情吧。”
他们万万是没有想到啊,这个南宫丁霖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冒冒失失的就出现在大街上。
“我们城里的人,都很警惕的。”他们提醒着南宫丁霖,“你要尽快躲起来。”
“有什么好躲的,你们都是普通人。”南宫丁霖冷笑着说道,“比得过我吗?
是啊,他们怎么会忘记呢,南宫丁霖可是有几分本事的家伙,他们几个人摆在那里,都不会是南宫丁霖的对手。
唉,太失败了。
“你们就离开城中。”南宫丁霖忽然对他们说道,“短时间内不要回来。”
恩?不能回来,他这算是给他们指示吗?
没有人会愿意去听一个外人指手划脚的,特别是他们对南宫丁霖也不是很熟悉。
“你到底是隐故恒什么人?”被南宫丁霖搂住肩膀的其中一个人说道。
南宫丁霖的手劲立即就变得相当的大,狠狠的搂着他们,“有人跟我说过,不要直呼着他的姓名。“
虽然陆笛一再的提醒着南宫丁霖,可是,南宫丁霖有哪一次是真正遵守了呢?
他们被南宫丁霖勒得要透不过气,也觉得再一次离开,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结果,就拼命的点着头,算是赞同了南宫丁霖的说法。
“走吧。”南宫丁霖放开了他们,“如果你们不听话,那毒……我就不管了。”
当南宫丁霖得意洋洋的这般说时,也是挺吓人的。
毕竟没有人想要让自己一直都沾着毒,可是,南宫丁霖的脾气就是摆在那里,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对象。
他们走了,对不对?南宫丁霖看着他们的离开,似笑非笑的想着,他还要回去继续保护着隐故恒呢。
可是,南宫丁霖真的是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保护隐故恒。
“为了石头。”南宫丁霖忽然就给自己一个很痛快的答案。
惟有这个答案,是南宫丁霖自己也可以相信的。
他扭过了头,大摇大摆的就准备从那里离开,可是才刚刚走了几步,就好像是听到有人正在唤着他似的。
恩?有人叫他?那不可能。
放眼整个城中,与南宫丁霖相识的人,是寥寥无已。
除了隐故恒和陆笛。
会是谁吗?南宫丁霖一个纵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的确是南宫丁霖的本事,不是吗?
瞧着整个城中,都没有几个人可以办得到。
当南宫丁霖离开,自然还是要回到隐故恒的身边来,隐故恒正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喝着茶水,
这个隐故恒是不是太奇怪了,怎么可以一动都不动的?
“你没事吧?”南宫丁霖坐到了隐故恒的对面,“都不知道换一个姿态来?”
当南宫丁霖这般对隐故恒说话时,隐故恒就笑了笑,道,“我懒,不想动弹。”
隐故恒会懒吗?自然不会。
“你是在掩饰着什么吧?”南宫丁霖忽然问着。
隐故恒能掩饰什么呢?不都在南宫丁霖的眼皮子下面吗?
“你想太多了!”隐故恒平平静静的说道,“我的性子就是这样,并不勤快。”
从隐故恒进入到这个屋子以后,南宫丁霖就发现隐故恒根本就是一动不动的,换成是谁,怕是也早早的就受不住了,可是隐故恒却依然坚持的坐在那里,动都不动的。
“我不信,你站起来。”南宫丁霖说着就伸出手来,去抓着隐故恒。
此时,鲁阿卫求见。
岂有此理,怎么会挑在这个时候?南宫丁霖是相当的恼火,可是暂时又没有办法去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