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隐故恒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都有了逃走的生机,他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换成是旁人,怕是早就让南宫丁霖气得跳,可是真的是拿着隐故恒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你真的是我的克星。”南宫丁霖指着隐故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隐故恒笑了笑,就站了起来,说道,“我走得,可能是慢些。”
最好是要快呀。南宫丁霖都已经走到了门口,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就回过头来,去瞧着隐故恒。
隐故恒的表情的确是显得有些吃力,但是这与南宫丁霖想象中的“吃力”又有些不同。
这不是因为太过疲惫而显得吃力,而是因为其他的缘故来。
“怎么回事啊你!”南宫丁霖觉得自己的好脾气,在隐故恒这里是通通的都磨得不见了。
能够遇见像是隐故恒这样的人,可真的是他的幸运。
南宫丁霖可是知道,此时是万万耽误不得,立即就弯下腰来,示意着隐故恒趴到他的背上。
“不必了,我能坚持。”隐故恒轻声说道。
他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拒绝着南宫丁霖的好意啊。
南宫丁霖原本就是充满着不满,现在听到隐故恒的话以后,就更加的生气了。
他可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生气呢。
隐故恒这个家伙,真的是不知好歹呀。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南宫丁霖转过头来,怒视着隐故恒,“是不是想气死我?”
隐故恒笑着看向南宫丁霖,也知道南宫丁霖的坚持。
南宫丁霖也是为了他们可以尽快的逃离,而一直付出着努力,隐故恒哪里会一直与南宫丁霖对着干呢?
他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就趴到了南宫丁霖的背上。
南宫丁霖迅速的背起了隐故恒,就往门外走着。
这门外是一派安静,可见,鲁阿卫是真的没有那么重视着隐故恒呀。
如果换成是南宫丁霖,想要困住隐故恒,那是一定要派着许多要看守着隐故恒的。
南宫丁霖背着隐故恒是迅速的跑着,就好像是在走着自己家的后院。
隐故恒则是一言不发的趴在南宫丁霖的背上,不肯多说一句话,引来南宫丁霖的麻烦。
如果他不小心,使得这城中的百姓,将他们围攻起来,那他岂不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大麻烦。
“我们要小心!”隐故恒提醒着南宫丁霖,“不能打草惊蛇。”
这是隐故恒一个很低的要求了。
如果让这里的百姓,发现他和南宫丁霖正在逃跑,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麻烦呢。
他们一定要万分的小心,尽量不要惹人注意。
隐故恒的心里面可是念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他没有一句话说出口,南宫丁霖自然也不会知道隐故恒的心里面,到底是在想着什么来。
他只能巴望着南宫丁霖在做着事情的时候,可以有一些分寸,仅此而已。
“你在想着什么呢?”南宫丁霖忽然问着着隐故恒,“我总是觉得自己背着一块木头。”
说他是木头吗?隐故恒讪讪一笑,倒是说了句真心话。
“南宫丁霖,对不住了。”隐故恒说道,“拖累了你。”
哟?隐故恒挺记仇的。
南宫丁霖的心里面就浮现出这样的话来,对着隐故恒笑着说道,“行了,你也付了报酬,不是吗?你的皇宫都是由着我来去自如的。”
是啊,这也是真的,而且隐故恒并没有怪在他的身上。
隐故恒不过是笑了笑,这于他而言,都不是大事。
让南宫丁霖在后宫中到处“乱”走,的确是隐故恒同意的,但是,南宫丁霖真的以为自己在皇宫中,就可以掀起什么风波来吗?
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以隐故恒的性子,在让某个人做着事情时,也是要准备齐全的。
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身处于危险当中,也绝对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隐故恒在想着的时候,就转过头去,瞧向了南宫丁霖。
南宫丁霖已是满头大汗,带着他离开了这个宅子,前去与陆笛汇合。
隐故恒并不知道,南宫丁霖与陆笛到底是如何联系的,只是当南宫丁霖带着他真正的见到陆笛以后,隐故恒才会觉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可思议来。
显然,有许多事情也是将他瞒住。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私底下的联系,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隐故恒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脑子里面也是乱乱的,好像是想到了许多事情,可是又总是想不起来似的。
莫非,她在鲁阿卫这里呆了一会儿,脑子就坏掉了?
“你为什么不动?”南宫丁霖忽然问着隐故恒,“我感觉得出来,你特别的不对劲。”
是说他不对劲吗?隐故恒笑了笑,便对南宫丁霖说道,“有些累了。”
只是累了吗?南宫丁霖并不是如此的认为。
他一抬头,就看到陆笛小小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可是把南宫丁霖兴奋坏了,这就是要汇合了,对不对?
南宫丁霖正准备叫着的时候,却是听到隐故恒说道,“莫叫,先走过去。“
怎么?难道说在隐故恒的眼中,这个陆笛也是假的了?
南宫丁霖不是特别的确定,但是当隐故恒让他稍稍的安静一些时,他也没有再多说着什么。
现在重要的是……都听隐故恒的好了。
当他带着隐故恒走过去时,就看到那个陆笛转过了身来。
呼,是真人。
原来,松了一口气的不止是南宫丁霖,还有隐故恒啊。
“原来,你是怕着,他也是假的?”南宫丁霖纳闷的问着隐故恒。
“是啊!”隐故恒在南宫丁霖的面前,也没有过多的掩饰着,只是笑着说道,“我怎么不怕呢?他们能弄出一个假的,就可以弄出两个、三个。”
陆笛看到南宫丁霖背着隐故恒过来的时候,是有些吃惊的,毕竟隐故恒并不是那么的喜欢麻烦着他人。
“陛下?这是……”陆笛扶着隐故恒的时候,立即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