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分明受伤,开口的时候原本就是疼得直歪嘴,另一位听着自己的同伴竟然是这般说话时,不满的狠狠的用手肘撞了一下。
原本会有阴霾气氛,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隗故恒笑了笑,自然知道,他们也是怕他多想吧?
“一切都好,那就好。”隗故恒说道,“我们先收拾一下吧!”
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权当是一场意外,只望着他身边的两位武师,莫要随随便便的就为他们动恻隐之心,着实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两位武师自然也是知道,他们的行为的确是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
“百花弥宫的人追上来了。”隗故恒在收着帐篷的时候,对南宫丁霖说道,“要想一个法子,尽快离开。”
南宫丁霖听着隗故恒的话时,其实……不太是个滋味来。
可是,这又是事实。
他们的踪影一旦被发现,那将会引来无数的麻烦。
“我们走得够快了!”南宫丁霖闷闷的说,“除非,回去把我那师姐再从坑中扯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这么做吗?隗故恒听着这句话时,心里却是觉得,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好主意,但怕是,两位武师未必是可以承受得住的。
“那就算了。”隗故恒不过是想了一瞬,就笑着说道,“那花令之主分明就是追着陆笛他们而去,与我们并无关系。”
是吗?隗故恒这么快就变了主意了?那就随着隗故恒的心意吧?其实,南宫丁霖也没有那么的想要理会于此事。
他更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他们就带着小小的行囊,去了那城中,暂时住下。
武师毕竟是受了伤的,虽然看起来伤口不大,但怎么样都是不会好似的。
这是隗故恒之前就猜到的,怕是那弟子在自己的身上擦了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吧,才会有这样的功效?
隗故恒先是为武师请了大夫,又去瞧着旁处,看起来,一切顺利。
就在大夫拿了伤药,为武师包扎后,准备离开,这外面就有受伤的女子大呼小叫,非要让隗故恒给出一个说法。
这不是之前在坑中被打晕的女子吗?最后又从坑中爬出来了?
分明就是打算要找着隗故恒的麻烦,看着她的样子,已经是有所蓄谋的。
“他们太过分了,伤了我就跑了。”女子哭唧唧的说着。
南宫丁霖是直接就出现在女子的面前,可是把女子吓了一跳。
女子怔怔的看着南宫丁霖,忽然说道,“师弟,你可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门,我就是想要找一个安稳,不行吗?”
她在与南宫丁霖小声的说过话以后,就又大声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我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就……”
此时,女子的哭声已经引来许多人的围观。
有太多的人喜欢看热闹,女子的诉说那可就是一个大热闹。
南宫丁霖是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自己的同门也着实是毫无办法。
“你这副样子,特别像……泼妇。”南宫丁霖终于寻到一个词来。
之前为武师看着伤的大夫,就走到了女子的面前,打开了药箱子,为女子包扎起头上的伤口来。
这女子倒是顽强。
“公子,修行者于南经之地,终是异类。”有武师提醒着隗故恒,说道,“万事小心的好。”
“倒不能说是异类,只不过,不为我所用罢了。”隗故恒冷冷的说道,“这女子来意不明,大家小心些,莫要再中了圈套。”
她说的这可是实在话,谁知道这个女子是抱着什么心肠来,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最后如何与女子说个清楚,怕是要看南宫丁霖的本事了。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南宫丁霖看着那大夫为女子包扎好,忙是付了些钱财,才问着她,“说出一个要求来,我们看看再谈。”
“我想找一个好人家。”女子笑着,“谁家都行。”
“满大街都是,你非要跟着这边吗?”南宫丁霖咬牙切齿的说。
谁知,女子扭着头,说,“他不是没有成亲吗?”
南宫丁霖的脸色立即就青了下来,恼火的问着,“林思思!”
林思思是相当的吃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问着,“哟,师弟,你记得住我呀。”
“不要闹了。”南宫丁霖正喝着的时候,隗故恒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他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隗故恒的时候,极不希望隗故恒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是说,你想要跟着我?”隗故恒悠悠的问着,“可是这个意思?”
不是跟着“他们”,只是想要跟在隗故恒的身边。
“是。”林思思痛快的说道,“我觉得,你挺好的。”
隗故恒瞧着她,当真不是一个做作的人,可是,南宫丁霖的一句话,却是打击了她。
“你都破相了,还想着要嫁人呢?”南宫丁霖恶狠狠的提醒着她,“看看你的脑袋。”
林思思立即就捂住了头,委屈的低着头,“我也不想啊,明明就是你们的问题,下手竟然是这般的重,一点儿也不打算顾及着同门的情面。”
好家伙,这怎么就变成他的过失了?南宫丁霖是极度不自在的笑着。
他们现在可是被许多人围观着,这般下去,怕是影响是真的不太好吧?
“这样吧。”隗故恒忽然说道,“跟着我们,为你找一个好人家。”
当杜丽珂正准备开心时,就听着隗故恒说道,“不可以是皇室。”
“放心,我早就心上人了,跟着你,就能找到他。”林思思正说时,南宫丁霖忽又恶狠狠的说道,“不可以是陆笛。”
“那是谁?”林思思也应该是不识陆家人。
她也是真的很奇怪,跟着隗故恒就可以找到她想要找的人,明明可以直接就说明白的事情,非要闹上这么一出戏。
看来,她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啊。
南宫丁霖在听到隗故恒要带着林思思一起走时,他的头立即就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