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是的。
如果说是不正常的情况下,也不是的。
“莫要再跟着他们了。”陆笛轻声的说道,“我们要相信南宫公子,好不好?”
因为隗故恒对南宫丁霖是真特别的相信,那他们真的还有不相任着南宫丁霖的可能性吗?
佳灵只是看着陆笛,忽然间就扑到了陆笛的怀中。
“我刚才,是说错话了。”佳灵很为难又尴尬的说。
陆笛轻轻的拍着佳灵的肩膀,轻笑着说,“是啊,可是你说错话,不是很正常吗?”
的确,佳灵最是喜欢说错话,但是,也从来就是没有恶意的。
她仅仅是心疼着隗故恒,也实在是太心疼隗故恒了。
一直安抚着佳灵的陆笛忽然叹了口气,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充满了无力感。
再是这么下去,隗故恒就是真的会被南宫丁霖给拐跑了。
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是真的可以的吗?难道不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吗?
显然,他们每一个的心里面,都会有这种或者那种不安来。
“真头疼。”陆笛感慨的说道。
隗故恒与南宫丁霖在出了那道门以后,隗故恒就重重的松了口气。
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的样子,有些纳闷的问着隗故恒,“你真的没有生怕了?”
生气,那也是要看着对谁生气,可好?
“那是我妹妹。”隗故恒提醒着南宫丁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以为我先,就算是有的时候说错话,也是因为关怀太甚。”
是吗?南宫丁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佳灵有未婚夫,南宫丁霖还真的以为是佳灵对隗故恒有意思,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陆笛有未婚妻,他也认为陆笛会对隗故恒有意思呢。
他们对隗故恒的关怀,其实是有点过分的。
“他们是想要把你好好的保护起来。”南宫丁霖忽然对隗故恒说道,“但是,他用的方法,实在是不太好看啊。”
是的,相当的不好看。
隗故恒在心里面闷闷的着,忽然间就又笑了起来。
他仿若是在对着南宫丁霖的话,有了几分笑意来。
“走,我们去看看掌柜的。”隗故恒笑着说,“真的是挺对不住人家的。”
他们这么一闹,能毁的都毁了,能出事的也出事了,不是吗?
当隗故恒来到掌柜的面前时,就看到掌柜的正在拼命的算着钱财。
好端端的,为何是要算着钱?隗故恒是一头雾水,完全的没有理解。
“你这是在做什么?”隗故恒纳闷的问出来时,掌柜的一抬头,发现是隗故恒,立即就深深的作揖道,“见过陛下。”
有谁能想到,隗故恒会在这家客面居住的?就算是把他家的客栈拆了,他也是愿意的。
隗故恒苦笑着说,“我只是一位住客,想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受伤。”
“没事,特别的好。”掌柜的笑着说,“我们在那些人动手之前啊,就躲起来了。”
隗故恒听着掌柜的话,只是笑而不语。
因为想要骗着隗故恒的,还是挺不容易的。
当时,隗故恒在楼上的时候,可是还特意的寻向掌柜的身影,当她看到掌柜的很狼狈的躲着的时候,心里面其实是很不是滋味的。
正因为他的缘故,连累了无辜的人,不是吗?
“无论如何,都是要谢谢掌柜的。”隗故恒笑道,“如果有什么需要……”
隗故恒是想要给掌柜的一些补偿吧,结果,掌柜的只是笑着说,“陛下,我可以对外说明,陛下曾经来往过的吗?”
隗故恒一怔,原本是想要用这样的名头来做着生意。
虽然,在南宫丁霖与隗故恒对客栈造成破坏的时候,掌柜的是想要将他们请走来着,但最后还是将他们留住,不是吗?
冲着这一点,隗故恒就决定要为客栈提词。
掌柜的可是笑得眼睛都没有了,恨不得就将隗故恒当成一尊大财神来供着了。
“哼哼。”南宫丁霖忽然说道,”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就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咳了咳,示意着南宫丁霖莫要此时说着这样的话。他们可以得到帮助,对于隗故恒来说,就已经很好了。
换成是他们,未必会把人再收留住的,不是吗?
南宫丁霖立即就安静了下来,知道隗故恒的意思,自然也是不会再多言。
“那行。”南宫丁霖说道,“你们随意吧。”
这个小子,好像是在生气吗?
隗故恒看着南宫丁霖的样子,最后只用是选择先将他抛到一方去。
别的,都不想管了。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掌柜的也知道自己理亏,但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生意,也算是情有可原的,对不对?
隗故恒都没有要怪罪,那隗故恒身身边的人,自然是不好再多说的。
掌柜的还在那里安抚着自己呢,就看着隗故恒被南宫丁霖是硬生生的抓走了。
“这是要做什么?”隗故恒想要推开南宫丁霖之时,就听到南宫丁霖很恼火的提醒着他,“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想要管,你管得了那么多吗?”
原来是这样的事情?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仅仅是笑了笑说道,“管不了,那我就慢慢管。”
罢了,与隗故恒多说,想必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就让隗故恒自己去折腾着吧。
隗故恒也看得出来,南宫丁霖的心里好像是没有那么的自在吧?
他呀,就是想得太多了。
隗故恒在心里面闷闷的想着,之后也没有再提到此事,而是转头就翅与掌柜的继续说着话。
事情,就是这么定下来的。
隗故恒决定待掌柜的准备好了,就亲自过来提着字,之后就与陆笛他们离开。
如今,百花弥宫的人被抓,花令之主逃走,他们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不是吗?如果再留下来,才会引来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烦。
隗故恒从来都是很理智的人,自然也只是会做着理智的事情。
南宫丁霖一直站在隗故恒的身边,始终是翻着白眼。
无论隗故恒做着任何决定,在南宫丁霖看起来,都是没有那个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