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宫人模样的男子,跑到了隗南的身后,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他们离得并不近,可是想要看清对方的情况,却也不难。
只是让隗故恒觉得可笑的是,他与隗南一直都是站在更加安全的地方,把危险的都留给了身边的人。
这从来就不是隗故恒的习惯,可是,现在却非如此不可。
以他的能力着实是办不到太多的事情,只能是远远的看着。
如果说,他也是一个修行者,那会有多好。
总晃至于让他身边的人,以身犯险。
隗故恒正想着的时候,却也发现,其实百花弥宫的弟子并没有动杀机,与他的人在相搏时,也是留了好几手。
可见,他们都也不算是真心实意的在相助于隗南吧?
这算是好事情的,对吗?
隗故恒正在心中想着,就看到隗南的面色铁青,怕是感觉到不对劲来。
他冷冷一笑,知道他的主意正在慢慢的成功。
这是好事,绝对的大好事。
隗故恒的笑容是越发得灿烂,已经估算得到,怕是隗南要撑不住了。
“好一个隗故恒,这般卑鄙。”隗南指着隗故恒,愤怒的吼着,“这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恩?隗故恒觉得他是听错了吧?这样的词语是可以用在他的身上的吗?
此时的隗故恒是依然面带着微笑,对隗南说道,“我,从来就算是什么英雄好汉的,不是吗?”
的确如此。隗故恒最多只是一位有为国君,但是,他的所作所为从来就不能算是有多么的理直气壮。
“我今天就要让你后悔。”隗南说着,就抽出腰刀来,向隗故恒冲了过来。
果然鲁莽,那一直扶持着隗南之人,必然是十分用心的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隗南算是东国惟一的继承人,但是,两国诏书已下,怕是南经之地各处的百姓,皆已知晓,想要更改是万万不可能的。
隗南这只能是硬碰硬了。
当隗南欲要冲向隗故恒的时候,却是被两方人手,撞来挤去,完全没有办法靠近隗故恒。
如果她知道,百花弥宫的弟子并非是真心待她,又会变成多么可笑之事来?
百花弥宫的弟子……是她眼下惟一可以拿得出手的。
“都让我让开,我要……”隗南正准备认真对战于隗故恒的时候,隗故恒手中之剑忽然间就撞到了他的手背。
隗故恒自然知道剑灵的意思,扬手一抓,就将此剑紧紧的抓在手中,从马背上跃下,就冲着隗南页去。
的确,隗故恒的气势摆在那里,绝对不是隗南可以应对得了的。
“你、你……”隗南见那石剑竟发出湛湛蓝光,立即就脸红了起来。
这绝对是一个好东西,但到底是什么呢?
隗南怕是弄得不太清楚的,却又想要将弄个明白。
正当隗故恒准备迎敌之时,就看到隗南的身后忽然间就出现几个黑衣人,是毫不犹豫的就将隗南给带走了。
这速度是相当的快,令人猝不及防。
隗故恒不由得一怔,立即就拿陆笛向隗南射箭。
如果在此时要了隗南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只怕是,事情闹得太大,会让东国国君产生愤怒之情,所以才会让隗故恒这般的容忍。
现在的隗故恒是知道了,想要对付隗南未必是难事,但是,隗南身边的人,估计才是真正厉害的吧?
一个这样的人物,护着隗南,是什么原因?
隗故恒着实是猜不到这其中的理由,但是因为隗南的离开,百花弥宫的弟子也准备离开。
南宫丁霖却似是舍不得他们一般,与他们纠缠不清。
隗故恒轻轻的皱着眉头,就命陆笛将他的人,全部都招回来,这也算是给足了南宫丁霖颜面了吧?
在隗故恒看起来,他大可不必理会于此事,但是于他的心中,怕是又觉得不应会尽此事。
总之,隗故恒的心情是有些复杂,但是他更是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要做着什么的。
“陛下?”陆笛走到隗故恒的身后,作揖道,“就此放了他们?”
隗故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道,“放。”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陆笛就摆了摆手,示意着翱翎营的少年郎们,都退回到隗故恒的身后来,听从着隗故恒的命令来行事。
隗故恒是一直沉默不语,不曾有什么特别的态度来。
“终于都结束了。”南宫丁霖收手之时,他的同门皆已散去,完全没人要留下来的想法。
隗故恒也仅仅是看着那些碎掉的花瓣随风而起,她也不由得失了神来。
“怎么了?”南宫丁霖见到隗故恒如此神情,不由得紧张起来,以为隗故恒是看到了什么呢。
隗故恒听到南宫丁霖的声音时,才笑着说道,“没事,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不如去看看吧。”
当隗故恒说时,南宫丁霖却总是觉得,隗故恒是有事相瞒。
罢了,有事就有事吧,隗故恒从来也是一个心事很重的人。
南宫丁霖是理所当然的就将这件事情给抛到了脑后,也不打算要好好的想一想,隗故恒到底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来。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先到他们成事的地方去瞧瞧。
兴许,可以让他看出什么前景来。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会让隗南那般气愤?
无非是因为,隗故恒知道了隗南将粮草放置的位置。
其实,当隗故恒知道此事时,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隗南也是真的将此事当成了行军打仗,竟然是会氢这样的东西带在身边的。
可是又一回想,也是觉得,隗南也着实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们来到那一处时,就看到数名百花弥宫的弟子已经被抓住。
这些人的修为不高,也只能做着这样的粗等小事。
至于那些粮草,看起来都是好东西。
“我们也算是有所收获。”隗故恒忽然说道,“这些东西是够用上许久的。”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就感慨的叹着,“你说,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呀,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