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的公主?”南宫丁霖一怔,怕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是她,而且是看到她的真容吧?
“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隗故恒冷笑着,“再者说,和亲公主已经故去,是不可以再存于世的。”
隗故恒说的才是实话,不是吗?
如果和亲公主还活着,那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你要干什么?”公主冷冷的看着。“你敢对我动手。”
这有什么不敢的?隗故恒不以为然的想着,难道这位和亲公主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厉害人物,还是说,以为自己是有本事,可以挡得过所有人的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见隗故恒冷冷一笑,便说道,“皇后已故,所以,你不能活着。”
就算是活着,也绝对不可能是她。
和亲公主忽然间明白了隗故恒的意思,因为她已经被送到隗故恒的身边和亲,假借有心上人的缘故而遁逃,而和亲公主已被下葬,两国周知,如果再冒出一位公主,那自然就是冒牌货吧。
简直是太过分了。
南宫丁霖扬起手来,就准备送这位公主一程。
“师弟,万万不可。”护着公主周全的百花弥宫的弟子,忽然就对南宫丁霖喝着,“他可是花令之主。”
莫要忘记百花弥宫弟子的职责,他们可是要听着花令之主的话的。
显然,南宫丁霖才不会做关这样的事情。
“花令之主又如何?你们看着规矩,是从来只看一半的吧?”南宫丁霖不屑的说道,“弟子是要服从于花令之主,但前提是,他必须是百花弥宫的弟子?”
他面对着公主,道,“她是吗?”
显然,她不是。
“这……”弟子显然也没有料到,还会有这样的一说,“那你之前……”
“我自然是要看看,这位花令之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何拿得到我宫中圣物。”南宫丁霖伸手就抓向公主,“原来,她应该是一个死人。”
公主见南宫丁霖已现杀机,是毫不犹豫的就抓过刚才护着她的宫人,直接就推到了南宫丁霖的面前。
“啊!”弟子狠狠的摔在隗故恒的脚边,完全是没有预料到,摔得快要哭出来了吧?
公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从他们的面前消失。
完全是没有任何能耐的样子啊。隗故恒呆呆的看着公主以最笨拙的方式离开,忽然间觉得,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南宫丁霖竟然是从同门的身上迈了过去,直接就扯着袖子,吼了一声“追”。
他喊着追,还能有谁去追着?
除了隗故恒,再是看不到其他人吧?
隗故恒自然不可能跟着跑,而是伸出手来,就将南宫丁霖给扯住了。
“莫要追了。”隗故恒说道,“他应该不是公主。”
“不可能。”南宫丁霖转过头来,就对着隗故恒吼着。
等等,隗故恒在说什么?
隗故恒冷冷一笑,平静的说道,“我可是见过公主画像的,画像上的女子有个有泪痣,她并没有。”
看得这么仔细?南宫丁霖挑着眉,显然是有些不开心。
“哟,挺认真的!”南宫丁霖酸言酸语,他一低头就将同门从地上拉扯了起来,之后就又推到一边去。
“你们在说什么?”那弟子显然是想要问个清楚,但是南宫丁霖并没有打算我留意,只是与隗故恒转身离开。
“你等等。”弟子还打算去跟上,但是又不知为何,留在了原地。
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问道,“为何不追。”
“处处陷阱。”隗故恒冷笑着说道,“万一,他们是想要把我们引过去呢?”
如果他们会这般作为,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知道了隗故恒的身边,想要赶尽杀绝。
“真的是很聪明啊。”南宫丁霖忽然很感慨的赞美着,“我都想不到这么好的主意。”
这样的主意哪里还是用得着想的?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仅是笑了笑,便是没有再多说着什么来。
还有什么可以再说的呢?
他稍微的想了想,继续道,“我们是要赔不少钱吧。”
啊!对了!
南宫丁霖这才想到,隗故恒可是把他的房间砸得差不多了,几乎是要重修的呀。
“看来是。”南宫丁霖撇着嘴,“还好我有钱。”
南宫丁霖是最有钱的,不是吗?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敛着值钱的玩意,一件一件的都不能少。
如今,这些玩意便可以养活着他们了。
当他们回到店里时,掌柜的都快要吓得吐血了,在看到南宫丁霖与隗故恒归来时,立即就跑过来问一个究竟。
莫说是要钱了,他们一个个的都要以为息是没有命了。
隗故恒听着他们的话,着实是相当的内疚。
“先算算赔多少钱吧。”南宫丁霖说道,“我们放心,刚才是有恶人冲了进来,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再次出事。”
什么?还会再次出事?
掌柜的第一个反应,应该不是赔钱,是要先将南宫丁霖与隗故恒请走吧。、
“不要着急!”南宫丁霖忽然又说道,“我告诉你们,只要我们在这里,一切都是平平安安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听一听南宫丁霖的话哈,是有多么大的自信心?
隗故恒只是在一旁跟着微笑,都快要笑不住了。
“不行的,你们走吧!”掌柜的几乎要哭出来了,“要不,我们倒给你找点钱?”
当隗故恒听着这些话的时候,只是觉得头都快要疼死了。
怎么会要倒找着他们钱,然后要把他们送走呢?
“我不走。”南宫丁霖警告着掌柜的,“如果我们走了,他们再来,发现找不到我们,你们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的。”
真的假的?掌柜的立即就安静下来。
隗故恒拍了拍南宫丁霖,着实是听不下去了。
好吧,那就不说了。
南宫丁霖也觉得自己说的话着实是太多,立即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还往隗故恒的身后走了一步。
咳,他这是小心翼翼的不抢隗故恒的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