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中了别人的暗算了。”有人冷笑着说道,“依我之见,应该就是那客栈的掌柜的主使,伙计的帮凶。”
隗故恒在睡觉的时候,忽然间就听到了这样的动静来。
是谁在说话?隗故恒是立即就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好像是在这隐隐约约之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来。
他是毫不犹豫的就握住了石剑,冲出了房间去。
这到处都是洒着花瓣的,不是百花弥宫的人,还能有谁。
“南宫丁霖。”隗故恒立即就喝着。
当隗故恒的话音一落,南宫丁霖就出现在那里,正冷着一张脸,低着头,看向正在走近客栈的女子。
那女子是得意洋洋,好似是这天下的主宰。
“你是谁?”南宫丁霖拍着栏杆,愤怒的问着。
女子慢慢的抬起头来,冷视着南宫丁霖,道,“你就是南宫丁霖?之前还在帮着我做事,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的德性?”
当隗故恒听着女子的话时,就是觉得南宫丁霖应该是会被激怒的吧?
果然,正中了隗故恒的猜测。
隗故恒眼看着南宫丁霖迅速的就变了脸去,冷冷的盯着前方,好似是希望要将这面前的人,狠狠的处理掉。
在此时的他就伸出手来,轻轻的拍着南宫丁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不怕翱翎营的人,出面将你收了?”
女子听着隗故恒的话时,就细细的打量着隗故恒一番,忽然掩唇笑着,说道,“莫非,你就是我那个体弱多病的夫君?我们终于算是真正的见上了一面,相真是特别的难得
这女子的确不是隗故恒之前遇到的,并且承认自己身份的那一位,可是现在的隗故恒却是真切的感觉到,她应该就是和亲公主。
和亲公主的名字,是隗故恒不知道的,更无从去称呼于他。
“夫君?”和亲公主的身子微微前倾,“听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隗故恒在瞧着和亲公主的时候,目光也偷偷的移到了旁的方向。大概也是可以确定,掌柜和伙计已经正在慢慢的躲起来。
这样的躲避的法子,是很有效果的,不是吗?
“夫君?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如何?”公主笑着,“否则,这里的人,都要死。”
当公主的话一落音,隗故恒身边的花瓣忽的就飞舞了起来。
南宫丁霖是眼疾手快就将隗故恒拉扯到身边来,以身相护,生怕隗故恒会遇到危险。
可是,危险并没有来临,因为隗故恒的手中石剑,自行一挥,那些花瓣就又飘飘忽忽的落了下来,一看就是不会再起到任何作用。
公主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扬手就狠狠的扇向身边的弟子,道,“你们不是说,这东西,谁都控制不了的吗?”
显然,南宫丁霖是可以的呀。
“他也是百花弥宫的弟子呀。”被扇的弟子是相当的无辜,只能是提醒着和亲讼主。
是的啊!和亲公主这才想到,站在隗故恒身边的男子,分明就是百花弥宫的弟子,这是无可厚非的。
她是气得握了握拳头,又努力的慢慢的松开了手。
“好,很好,超出我的意料的好。”和亲公主冷笑着说道,“之后呢?他还能再做着什么?”
“我们会的,他都会!”一名弟子忽然冒出一句。
这不是找打吗?果然,又挨了一个巴掌。
“可是,我们不会的,他也不会啊!”弟子捂着脸,很是郁闷的说道。
公主怕是早早的就对这些百花弥宫的弟子,充满着不满了吧?
完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一群家伙,还要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我百花弥宫的弟子,怕是你根本就不会留着他们吧?”南宫丁霖抱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的确是实话吧?因为他们都看到这位公主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欲言又止的样子,分外的“可爱”。
隗故恒轻轻的咳了咳,“依我之见是,他除了百花弥宫的弟子,怕是也指使不动其他人了。”
南宫丁霖的脸色青了青,显得他们百花弥宫的弟子,是很容易就会被迷惑住似的。
事实上,隗故恒也正是这个意思。
“隗故恒,你不要太过分。”南宫丁霖似是受不了的转过了头,怒视着隗故恒,“我们百花经济危机宫的弟子可是相当的有能力,远远的超过了你的想象。”
隗故恒见南宫丁霖好似是要生气似的,就笑着安抚着他,说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也莫要太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会放在心上?”南宫丁霖闷闷的说道,“我们百花弥宫的人,可是相当的有能力的。”
对!隗故恒立即就点着头,拼命的附和着。
只不过,是显得有些可笑了。
“够了!”公主忽然喝了一声,道,“你们太无视于我了。”
“是啊,你有什么好让我们重视的呢?”南宫丁霖是一脸不理解的问道,“你有什么,可以让我们重视的?”
公主很是气愤的抬起头来,忽然对隗故恒笑着说道,“夫君,我们好好的谈一谈,你看,如何?”
“不好意思。”隗故恒,则是说道,“我的皇后,早前过世了,此后,我也没有再娶妻。”
公主的脸一直都遮着很厚的面纱,令人无法看得出来她真实的面容,惟有那双眼睛透着浓浓的不满。
从她进来到现在,那眼神就没有露出过半点的和善来,显而易见的是她的性子,怕也没有多么的温和吧。
“你挺幸运的。”南宫丁霖忽然对隗故恒说道,“起码没有娶到她,否则,真的倒了大霉了。”
的确,她的脾气不好,难以担当“后位”之职。
公主看着隗故恒一直都是在与南宫丁霖窃窃私语,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中,不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公主立即横眉冷对,“你们又在说什么?”
无论他们说着什么,好像与这位公主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