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不容有失。隗故恒发下号令之时,林思思就走到那些黑衣人的眼前。
其他弟子也陆续站了过来,就与林思思一起念着莫名其妙的东西。
从地下钻出无数的虫子,往黑衣人的方向跑着。
“皇兄,皇兄,万万不可呀。”隗故方可是真的急了,立即就向隗故恒摆着厉害关系。
原来,这些所谓的事实,都是隗故方懂得的?
他哪里会真的懂不得?明明事情就摆在哪里,只要有眼睛就算有关系,事情的轻与重。
隗故方没有理会轻重,没有想到过,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拼了命的去谋害着身边的人,那也是要他吃个教训的时候。
“有何不可?”隗故恒冷冷的说道,“方弟,房间了吗?他们是叛国。”
叛国?好生严重的两个字啊。
隗故方是知道皇兄要动真格的。
说是叛国,也并非是说重了,因为他们一开始针对的就是四周相随的百姓,之后就是翱翎营的人,与“敌人”的行事是没有什么样区别的。
“他们是朝臣之子,总是会有着厉害关系。”隗故方说着,“如果就这么处理了,而没有经过真正的审训,怕是各臣也不会相服的。”
恩?是吗?隗故恒听着这样的话,自然知道是很有道理的。
他冷冷的转过头,瞧向隗故方,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方弟都懂。”
只需这一句话,隗故方就明白了。
看来,他的那些小计策,小脑筋是完全没有逃得过隗故恒的双眼。
隗故恒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与他在这里说话,无外乎是因为暂时没有直接的证据,对吧?
他的心是越来越沉,哪里还有心思去帮着其他人说话,只是想着要如何让自己脱离困境。
“还没有成功吗?“隗故恒问道。
“快了!”南宫丁霖说道。他原本是相怵好好的劝一劝隗故恒的,可是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
隗故恒作为国君,心中有数。
半晌后,那些人就开始迷迷糊糊,但凡是隗故恒的提问,他们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于隗故恒。
自然,隗故方是逃不掉的。
“你们胡说,你们在胡说。”隗故方一听到自己被供了出去,恼关成怒,立即就大叫着,想要让隗故恒洗清他的冤屈。
隗故恒仅仅是淡淡的扫了扫他的好弟弟,慢慢悠悠的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咳了咳,继续说道,“还是要看年地,他们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再做着判断吧。”
无论隗故方再说着任何话,都是没有用的了。
那些黑衣人摇摇晃晃,说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与隗故方没有关系。
最后还有人大叫着,说是他们受够了翱翎营的人一手掌军,非要与他们争上一个高下不可。
原来,都是因这样的原因吗?隗故恒将视线淡淡的投向了隗故方,而此时,他的方弟只是拼命的低着头,减弱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般作为,哪里还有什么用?
隗故恒最后是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显然,是觉得很心酸的。
“皇兄,你听我说,这些人都是污蔑啊!”隗故方立即就对隗故恒喊着,“皇兄,想念我。”
隗故恒悠悠的说道,“的确,如果只有我自己来判断,有失公允,不如先到新大都,一切再定吧。”
他没有再看自己的弟弟一眼,而是去扶着佳灵。
方才,佳灵可是中招了。
“皇兄,我没事的!”佳灵看着隗故恒,十分的心疼。
虽然没有人想要承认,这些人所说的话是真的,真的会与隗故方有关系,但是在他们看来,不会有假、
“好了,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林思思笑着向隗故恒作揖道,“我们先咽城了。”
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入了大都,总是要祭天的。”隗故恒说道,“你们也过来吧。”
真的假的?林思思可是相当的兴奋,生怕隗故恒会反悔,都不曾再多问一次,立即就向隗故恒作揖道,“好,等陛下的好消息。”
前方就快要到了大都,这个好消息也应该是不会太远了。
隗故恒看着百花弥宫的弟子一个个的得意洋洋而去时,他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他从来就没有料想到的事情,竟然就这么发生了。
“行了,我们整队,出发。”隗故恒转头看向隗故方,“你就好好想想,要怎么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吧。”
“皇兄,他们是外来人,是百花弥宫的弟子,为南经之地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隗故方是想要将责任都推到他人身上。
隗故恒听着这样的话,更加的失望。
这就是他的好弟弟啊,怎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来。
“走!”隗故恒喝着。
“皇兄,你听我说,听我说呀!”隗故方是拼了命的在叫唤,可是没有会再多听着他说出一个字来。
现在的他只能自救,但要如何来救,没有人可以告诉于他。
隗故恒根本就没有放出他来,他就只能继续呆在囚车中,一步都没有办法离开,显然,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会碰到这么麻烦的事情来。
他要逃走才行。
隗故方正在琢磨的时候,隗故恒就将陆笛召了过去。
当碰到真正的大麻烦时,隗故恒还是要依靠着陆笛。
因为,陆笛最终是他最为信任的那个人,这份信任是谁都不可能得到的。
“陛下!”陆笛陪在隗故恒的身边,只道,“先不要急,到了大都,再做定夺吧。”
隗故恒微微点着头,“其实,我是知道,你一向很疼惜方弟,怕是他对翱翎营有所不满,才是真正让你失望的原因,所以我是希望……”
“臣明白。”陆几声望民道,“臣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应该要如何去做。”
知道就好!隗故恒微微点着头,拍向陆笛的肩膀,“你我都是要放宽心的。”
“没有什么放不宽的。”陆笛还是在这里逞强的说,“陛下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