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要以大局为重。
这是隗故恒在很小的时候,惟一学到的东西,一直用到了现在。
只能是说在隗故恒的脑海中,这是最根深蒂固的想法,他曾始终认为,这并不正确的。
希望他的两位弟弟可以过得随性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他是大错特错了。
放任着自由自在的隗故方,会有朝一日,想着如何要来对付着他,而从来就很拘谨,教在陆府的忻王,却是另一番可以担当大任的景象。
“你不会又在揽错吧?”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的表情,立即就想到隗故恒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摆出这要瓣表情来,就忍不住的说着,“你这副样子最讨厌了。”
说着什么呢?林思思听到南宫丁霖的话,见到隗故恒并没有表态之前,就伸出手来,狠狠的掐向了南宫丁霖。
当她听到南宫丁霖因为疼痛,而不住大叫时的声音,才悠悠的放下心来。
隗故恒先是错愕,而后看到林思思恭敬的表情时,就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当真是拿着他没有半点办法啊,隗故恒并没有将太多的心肠,放在他们的心上,在他的心中,脑海中,最为关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好弟弟。
百花弥宫的弟子都是跟在他们的身后,瞧着他们的样子是似笑非笑的。
他们原本就不够安分,虽然不是很忠诚,但最喜欢的就是“兴风作浪”,他们跟着林思思是因为有一处安居之处,但是,跟在隗故恒的身的,是因为有事可闹。
如果一直都是毫无事情可做,岂不是白白的浪费了一身的本事?
隗故恒自然不知道这些百花弥宫的弟子,是如何想着跟在他身边的这具体的事情,只当是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抱负吧。
“陛下,有杀气。”剑灵的声音入了隗故恒的耳中。
隗故恒轻轻的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跟在他左右两侧的南宫丁霖与林思国,见到他们的神情如常,那就是应该听不到剑灵的声音吧?
这个时候,还是要小心翼翼的呀。
“哪里来的杀气?”隗故恒问道,“我是毫无感觉。”
剑灵只是说着前方,前方又是哪里?
他们此处离营地不算是太近,但不过是半日的光景,对于他们来说是往回走,而翱翎营的人往前向这边而来。
此时,他们看到有好多人正在拖家带口的往大都的方向跑着,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作乱。
南宫丁霖立即就拦下了一个人来,细细的问着,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一支来历不明,但整装有序的队伍,正在四处作乱,让他们都不知道应该躲到哪里,才能够保证自己的平安。
当隗故恒听到这句话时,脸都青了。
翱翎营的人就在附近,是谁的人胆子这么大,敢攻击随行的百姓。‘
“不用想了,就是他嘛。”南宫丁霖是脱口而出。
平时,他对隗故恒“出言不逊”的时候,林思思会直接就对他动手,掐得他是两眼泪汪汪。
这一次,他说的都是实话,林思思也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她再是用力的一掐,快要将南宫丁霖掐得窒息而去。
“林师姐。”南宫丁霖喝着,“我说的话,有错吗?”
实际上是没有错的,隗故恒努力的微笑着,双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我允许。”隗故恒忽然开口说道,“百花弥宫的弟子在前,看到作乱之人,不必留活口。”
如果常理来说,要抓到一些不法之人时,难道不应该是尽量的抓活的吗?为何现在却是要……
看来,隗故恒对他们是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想着要如何将事情处理到最好了。
“行,那就不是活的。”南宫丁霖冷笑着说道。
这一下,百花弥宫的弟子可谓是有了很好的兴趣,纷纷向前,再是没有落后的意思。
隗故恒扯了扯马缰子,也让自己的速度,可以是更快一些。
只不过,他的心情却是相当的低落啊。
那些原本正在作乱的人,看到身上落下花瓣时,还是有些发愣,怕是没有紫禁惊雷到竟然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吧?
当他们有人抓起花瓣时,就感觉到那花瓣可不是一般的冰着手。
“哼,看他们往哪里去。”林思思的话音一落,那些花瓣就真的变成了武器,竟然就炸了开来。
幸好,离百姓较远,不会有百姓受伤。
被炸的人都倒在地上,直接就断了气。
他们怕是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样的招式,为何会有这般的下场。
至于曾经就见识过的隗故恒,只觉得心底一点点的发着凉。
“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隗故恒悠悠的说道,“会有一天,要对自己的人下手。”
“这是早晚的。”南宫丁霖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是国君,国君就要面对着这些。”
这话听起来,真的是不太着人喜欢啊。
隗故恒笑了笑,就继续向前。
有了百花弥宫的弟子开路,前方的路则是顺畅了不少。
至于逃窜的百姓也渐渐的慢下脚步,在看到隗故恒的时候,都纷纷猜测着他的身边。
此时的隗故恒是没有什么心情,与百姓们说明,他更想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隗故方准备的。
如果是,当真是不可饶恕。
“陛下!”一名百花弥宫的弟子,忽然间就出现在隗故恒的面前,可是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隗故恒对他们尚未且没有那么的有信心,此时忽然间就冒出一个人来,自然也是会让他很紧张。
“陛下,没事的。”林思思忙道,
林思思也是怕着隗故恒忽然间就紧张起来,却是听到隗故恒笑着问,“可是有大发现?”
“抓到一个活的。”那人微笑着说道,“陛下可是想要看看?”
活的?有意思。隗故恒冷笑着。
虽然说,他一直都蠊着,尽量不要抓着活的人,但是在她看来,这是极好的。
起码,有一些事情是可以好好的问一问的。
“来,把人带上来。”隗故恒勾了勾手指,似笑非笑的说道,“让我来瞧瞧,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