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从来就是不太喜欢开着玩笑的,所以就非常认真的对南宫丁霖说,“可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拿的花令,就是假的呢?”
咦?有道理。
南宫丁霖是完全的呆住了,可以说隗故恒告诉他的事情,是他从前并没有考虑过的。
万一,正如隗故恒所说的那样,他要怎么办?
“不会的。”南宫丁霖喃喃的说道,“万一是真的,我在折腾什么?“
其实,当隗故恒说出这句话来提醒着南宫丁霖的时候,他也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如果,正他所说的那样,花令是真。
南宫丁霖身为百花弥宫的弟子,自然也是要听令行事。
他们就不可能再像是现在这样,有说有笑,一起前行了吗?
“南宫公子。”隗故恒忽然唤道,“我想,我们相处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的心情已经变得是相当的不好了。
如果正如隗故恒所说,那……
“不会的。”南宫丁霖挥了一下手,对隗故恒笑着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隗故恒是听得出来,南宫丁霖一再的重复着此言,就是因为在南宫丁霖的心里面,也不是特别的相信着自己所说的话吧。
“南宫丁霖。”隗故恒忽然唤着南宫丁霖,“去喝酒吧。”
他们好像从来就没有喝过酒呢。
当南宫丁霖听到隗故恒这般说时,那自然是相当的开心,立即就拍手叫好,可是一旁的苏公公却是不乐意了,立即就提醒着隗故恒,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饮酒。
“怎么能是随随便便的呢?”南宫丁霖一听,倒是不乐意了,“我们明明就是说,去喝酒,很正式的。”
苏公公瞪了南宫丁霖一眼,真的是拿着隗故恒和南宫丁霖没有办法。
如果说,隗故恒一定是要饮酒的话,而苏公公是真真切切的劝不动,那也就只能有一个办法,就是少喝。
苏公公拿着隗故恒要的酒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可是把南宫丁霖给乐坏了呢。
南宫丁霖指着那酒壶,对隗故恒笑着,“这也在精致了吧?”
“难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不醉不归吗?”隗故恒笑道,“点到即止才好,下次还能想着喝,可是一次都喝尽了,怕是以后都没有味道了。”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既然是隗故恒所说,那就依着隗故恒之言吧。
他们就真的这么大大方方的喝起酒水来,而苏公公就一直守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隗故恒时不时的与南宫丁霖说着什么话来,但都是与百花弥宫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这就是隗故恒在故意的吧,可是,南宫丁霖却时不时的想要与隗故恒讨论一下似的。
南宫丁霖这个家伙,脑子就不是特别的有用啊。
他难道看不出来,隗故恒不想提的吗?苏公公在一旁又开始翻着白眼,时不时的咳着,就是想要好好的提醒着南宫丁霖,可是,就也是没有任何用处。
“行了,不要再咳了。”南宫丁霖哪里会不知道苏公公的想法,只不过,他是想要好好的与隗故恒说着话罢了。
隗故恒也不再开口,而是看向南宫丁霖,想要知道南宫丁霖到底是能说出什么。
“我跟你说,隗故恒!”南宫丁霖很认真的对隗故恒说道,“就算是花令是真的,这个发花令的人也是假的。”
南宫丁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就狠狠的拍着桌子。
吓人一跳呢。隗故恒眨了眨眼睛,特别的无辜。
他只是想要与南宫丁霖好好的说着话,但是,南宫丁霖非要提此事。
那就提吧,否则,南宫丁霖不死心,他看着也难受。
这两个人终是要把一些事情给拿到台面上来提了。
苏公公也是叹了口气,心疼着隗故恒。
因为,苏公公是真的可以看得出来,隗故恒是真的拿着南宫丁霖当成了一回事,所以才不愿意去提。
可是在南宫丁霖的眼中,隗故恒也是很重要的吧,所以才会总是想着要与隗故恒说得清楚。
明明两个都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但是……
“来!”南宫丁霖对隗故恒说道,“我早前蜗牛说过的,花令早就毁了。”
毁了?隗故恒看着南宫丁霖,没有说话。
他是真的对百花弥宫的事情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是,南宫丁霖却是说出来的时候,他也是要听一听的。
隗故恒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南宫丁霖,倒是很希望南宫丁霖可以说出一些特别的事情来。
“当年,是在魔地。”南宫丁霖刚开口,隗故恒就忍不住的笑了。
以着隗故恒的想法是,南宫丁霖应该是要给他讲着从前的故事。
那就听一听吧。
原来,百花弥宫的宫主是死在魔地,但是在死前,他认为自己可以成就一番霸业,就把宫中有用的东西全带着走了。
结果,他一死,所有的东西都被被鬼族收走,统一毁掉。
百花弥宫之所以会分崩离析,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
“那你们会恨鬼族吗?”隗故恒问道。
对于这样的事情才是隗故恒好奇的吧,如果恨,为何不去魔地?
“当然不恨。”南宫丁霖无奈的说道,“你也看到了,百花弥宫的弟子根本就不团结,自己玩着自己的,如果不是因为花令出世,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南宫丁霖着实是太了解他们了,对不对?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觉得倒是有道理。
他们这一路走来,的确是碰到百花弥宫的弟子一直阻拦着,可是,当他们刚刚有了胜算,百花弥宫的弟子是跑得比谁都快。
对于这一点,隗故恒是心中有数啊。
“我其实是想着。”隗故恒忽然笑着说道,“凡事也不必那般的较着真。”
不必较真?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就算是有花令,你也不一定要去听,因为,你早早的就与他们也不算是同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