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故恒的确还是在笑着,可是这笑容却没有那么的自在了。
因为在他听起来,此事有异啊。
不过,启明想要娶陆婉儿,也应该到陆家提亲,才算正常。
“应该的。”隗故恒点着头,“可是与东国的国君,把此事商量好了?”
“自然。”启明向隗故恒作揖道,“到时候,就劳陛下了。”
隗故恒理所当然的又回了礼,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就是这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很是热闹呢。
随后之事,越发得……
南宫丁霖也听得出来,隗故恒好像就是在受着启明的挑衅来?
启明是要娶陆婉儿的,但是……
“我们说说其他的事情吧。”隗故恒无所然说道,“鸦鸟之祸,真的结束了吗?”
隗故恒并非是有别的意思,而真的仅仅是在单纯的质疑。
“自然。”启明在听到隗故恒的问话时,也表现得非常的不自在。
隗故恒微微点头,自然也是没有再多说,他们彼此间的状态,也是有趣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
“陛下!启将军。”陆婉儿在隗故恒与启明说得正热闹的时候,忽然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作揖道,“事情已经解决,请示下一步的计划。”
“没有了。”隗故恒笑着说。
隗故恒以为,陆婉儿回来以后,启明会拉着她一起说说看。
结果,启明则是绕开了此话题。就说真敢 别的事情来。
当隗故恒小小说是到这样的细节以后,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啊。
看起来,启明也是真的在吃着他的醋。
“是,陛下。”陆婉儿向隗故恒作揖道,“怎么没有看到南宫公子?”
南宫丁霖?当陆婉儿提到他的时候,隗故恒也才是有些疑惑,怕是没有想到过,原来南宫丁霖现在真的是不在她的身边?
隗故恒轻皱着眉头,就只是尴尬的对陆婉儿笑了笑,没有了下文。
接下来的事情呢,要如何去做着?
隗故恒只是看着启明寻了一个借口,就将陆婉儿带走了,而将他独自留下。
唉,不如先走一步吧。
当隗故恒转过身时,却是恰好看到了南宫丁霖。
在隗故恒与启明变谈着话时,南宫丁霖去了哪里?隗故恒对于南宫丁霖的去处,很是奇怪。
“你去哪里了?”隗故恒问着南宫丁霖。
但见南宫丁霖正准备回答着他,却好似是想到了某些事情一般,就微微的仰着头,从隗故恒的面前,理所当然的离开了。
他这是在做着什么?隗故恒错愕的看着南宫丁霖,转头就哭笑不得的想着,如果南宫丁霖再是这样的话……
“我不高兴了。”南宫丁霖忽然间就又走到了隗故恒的面前,“那个启将军明明就是在对你……”
“咳。”隗故恒咳了一声,“走吧,看看外面的情景如何。”
隗故恒自外面的情况好转以后,的确是没有到外面去看过,此时的隗故恒却是拉着南宫丁霖,一同到了外面。
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甚是融洽。
“如何?”南宫丁霖问着隗故恒,“都是死了一片一片的。”
隗故恒看着这一幕,心情也是稍稍的有些沉重来。
那些鸦鸟不停的扑腾着,看着他们的样子,真的是……
“都真的只是普通的鸟类。”南宫丁霖忽然对隗故恒说道,“可是,他们却是被人利用了。”
是的,隗故恒也是知道的。
“它们会一直留在城中吗?”隗故恒问着南宫丁霖。
南宫丁霖哪里会知道得那么多?
“莫要看我是百花弥宫的弟子,我并没有真正的离开南皓雪峰,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听着同门口头相传罢了。”南宫丁霖无奈的对隗故恒是和盘托出。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只是微笑着。
他哪里会猜不出关于南宫丁霖的事情来,只是想着,南宫丁霖再怎么知道得少,也必然要比他多得多。
“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南宫丁霖忽然问着,“如果不抓出那个在暗中的人,恐怕谁都不安全的。”
隗故恒依然只是听着南宫丁霖的话,却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因为在此事上,隗故恒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作为。
如果依着他的想法,就是准备较到七月门的手中,七月门的弟子在做着类似的事情时,才是有本事的。
可是,隗故恒却也看得出来,南宫丁霖与七月门的弟子,似乎是有些气场相冲。
“莫要想得太多了。”南宫丁霖伸出手来,轻轻的拍着隗故恒的肩膀,“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不行。”隗故恒忽然出言就否定了南宫丁霖的话来,他很是认真的对南宫丁霖说道,“你应该要知道,我是没有资格来走一步,算一步的。”
不能再慢慢来了,他的时间不多。
南宫丁霖只看着隗故恒,他还能再说着什么,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隗故恒好啊。
隗故恒的心事太重,他想要的太多,一旦如此,隗故恒就会在这其中,渐渐的迷失自我。
“那就让七月门的弟子到前面去查一查。”南宫丁霖忽然对隗故恒笑着说道,“他们的本事可是大得很,一定会把此事做好的。”
隗故恒听到南宫丁霖的话以后,也只是微微的苦笑着。
他知道自己广场和的态度怕是不太好,幸而,南宫丁霖并没有特别的介意着。
他浅浅的笑着,最后却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其他方向去。
这外面的“景色”是毫无美感,七月门的弟子也的确是在做着相关的清理。
可是,靠着这些人是真的可行的吗?
隗故恒微微的垂下眼来,其实,如果不靠着七月门的弟子,怕也是不行的。
毕竟,他身边的这些人,也的确是没有这方面的本事。
“走吧,去休息。”南宫丁霖的手搭在隗故恒的肩膀上,笑着说,“到了明天,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的。”
这算是了解他的意思吗?隗故恒笑着依了南宫丁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