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南宫丁霖将隗故恒放到一处草地上,便去摘着草去,还对隗故恒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还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住吗?”
隗故恒是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就轻轻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很失落的。
“你说的没有错,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我实在是做不到的。”隗故恒悠悠的说道,“我也很想要痛快一些,但是,着实是没有办法。”
既然,说起这件事情来的时候,会让隗故恒不舒服,那就不必再提了。
南宫丁霖笑了笑,就说起了旁的事情来,而一旁的隗故恒听着这些事情,只是觉得好笑之余,又是万分的感慨。
南宫丁霖这就是想要让他宽宽心吧。
隗故恒叹了口气,“也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的。”
都知道什么?南宫丁霖踢了踢那把石剑,让它移开一些。
他是要准备吃的东西了,可是这里全部都是草,想要变着花样能够做出食和的,也是不容易。
幸好,隗故恒也是不挑食的。
“希望以后,我们可以以诚相待。”隗故恒说道,
其实,南宫丁霖早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在隗故恒的心里,必然那一过发生的事情,始终是耿耿于怀。
纵然是隗故恒在很努力的将此事压下去,但是,他又忍不住的多次想起,着实是令人恼火。
“好,以诚相街。”南宫丁霖看着那些草,“我觉得,我们有可能会被饿死。”
是啊,饿死。
不对,隗故恒的思绪是顺着南宫丁霖的话,就飘了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南宫丁霖到底是说了什么。
隗故恒更是尴尬的看向南宫丁霖,最后又讪笑不已。
在这里的日子的确还算是不错,只不过,隗故恒一直强求着自己来行动,不再希望依靠着南宫丁霖。
倔强?不止是这样!
在隗故恒看起来,以他的能耐,是断断不能再随便的依靠着他人,时间久了,他也就没有什么自救的能力。
如果到了那一时,可就真的危险了。
他一定是要利用着与南宫丁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好好的恢复着自己的能力。
就算是没有办法一如从前,兴许,还是可以回到大都的。
“南宫丁霖。”隗故恒忽然叫着,“如果说,我死在半路上,可以将我送回到大都吗?”
“可以!”南宫丁霖深深的看了隗故恒一眼。
他原本是想要否定隗故恒的想法,可是左想着右想着,隗故恒怕是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再怎么多说着也没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就不必多说,就笑嘻嘻的将此事给揭了过去。
隗故恒也的确是没有再多说着什么,只是看着南宫丁霖摆弄着那些叶子,就觉得很有意思。
真的能吃吗?都快烤成灰了吧。
“我快要气死了!”南宫丁霖愤愤的说,“能不能来一只野兽。”
有一个东西掉到了南宫丁霖的头上,把他砸得有点头晕。
“谁在上面丢着东西?”南宫丁霖喝着。
只不过,他忽然间就想到一件事情来,就是他们的上面正是树,哪里就有东西可以掉下来。
他茫然的看着前方,忽然间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又有东西砸在了南宫丁霖的头上,之后摔在地上,还滚了滚。
隗故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知道那砸中了南宫丁霖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是觉得不可思议啊。
“怎么回事?”南宫丁霖茫然的揉着脑袋,忽然间就跳了起来,往隗故恒的那一边扑了过去。
果然,有无数的东西落了下来,到处砸着,就是没有掉到隗故恒的那一边去。
这是故意在避开隗故恒的吧?直接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是果子。”隗故恒冷静的说,“从上面掉下来的都是果子。”
的确都是果子,南宫丁霖也是很吃惊啊。
正是在此时,他们就看到石剑落了下来。
原来是石剑替他们做着此事的,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的天啊,这真的是一把好剑。”南宫丁霖感慨的说着,“还能帮我们找吃的?”
南宫丁霖立即就跳了过去,但却避开了石剑,扑到了那些果子的旁边,立即就捡了起来。
“洗洗就能吃的,还可以烤着吃的。”南宫丁霖兴奋的说,“隗故恒,我们不会饿到的。”
“谢谢你。”隗故恒对石剑说。
南宫丁霖瞧了隗故恒一眼,觉得隗故恒总是对一把剑说话,还真的是让他挺无奈的,他当然不知道,这把石剑到底是对隗故恒做了多少有益之事。
“不必客气!”剑灵闷闷的说道,“你需要休养,不如趁着着赶时间,好好休息。”
隗故恒听着剑灵的话,也仅仅是笑了笑。
他转头看向南宫丁霖,没有说话,“我只是想要回大都。”
“回去?你是想要继续做国君,还是想要看到西国平安?”剑灵问着。
隗故恒张了张嘴,倒是没有再说过半句话来,只能是在心里与剑灵交流着。
“自然是平安。”隗故恒回道。
他早就累了,更知道他的好弟弟是有这个能力的,他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找苦差事?
他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交到隗故忻手中会是一个他尽力而为的西国,算是不错了。
作为兄长,他做得够多。
“那急什么。”剑灵道,“好好的休息着,待到你回去以后,就可以看看大都究竟是何模样,还是不是是再需要你去力挽狂澜,如果不需要的话,就不要再去想了。”
是啊,这就是可以的呀。
隗故恒的心中顿时就豁然开朗,整个人都觉得明亮了起来。
“说的好。”隗故恒忽然道,“我明白了。”
南宫丁霖正在那里烤着果子,听到隗故恒的话时,纳闷的看向了他。
这是又要开始自言自语吗?这到底是什么怪癖,为何叫要看不懂了?
隗故恒立即就尴尬的笑了笑,自然没有办法向南宫丁霖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