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立即就扑面而来。
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做啊?
隗故恒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慌张。
蛇不是他杀的,他也没有那样的勇气与能力啊。
是他手中的长剑,动了这样的杀念,足够令人不安的。
“你没事吧?”南宫丁霖就是知道,有了这把长剑,就没有什么可以怕的了。
显然,隗故恒并不是这样想的,他紧握着石剑,觉得自己算是大难临头了。
“我控制不了它。”隗故恒忽然说道。
或者说,隗故恒从来就没有控制过这把剑来,而是……
“你原本也控制不了我。”剑灵此时也发了声,“这里血腥味重,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先往前面走着。”
当隗故恒听着这样的话时,不由得一怔。
剑灵这是在指引着方向吗?隗故恒还以为,以石剑的特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帮着他们的。
如今看来是他误会了石剑。
“我们走!”隗故恒转头对南宫丁霖说道。
南宫丁霖怔怔的看着隗故恒,“蛇都已经死了,我们收拾一下,明天……”
有饭吃。
隗故恒几乎就可以确定南宫丁霖,会对着他说出什么来,当真是令人头疼,又无可奈何。
他只是想要提醒着南宫丁霖,但是却听着剑灵急道,“快不要多说了,此地不宜久留。”
最多能留多久?隗故恒的脑海中忽然间冒出这样的念头时,就已经被石剑扯着跑掉了。
“等我。”南宫丁霖最先的感觉,还是太浪费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呀,应该要把这些东西都留在手中,不是吗?
那些蛇啊,够吃好久的。
可是,隗故恒跑了。
南宫丁霖拼命的追上了,却发现隗故恒几乎是被石剑带着向前飞,令他不由得紧张,并且大叫着,“快停下来,太危险了,你知道前面都有什么吗?”
是啊,都有什么啊?
南宫丁霖的话听到了隗故恒的耳中,可是没有办法呀。
隗故恒根本是不受控的,拼命向前,几乎要飞似的。
剑灵对隗故恒说道,“我瞧过的,前面有路,一路平坦,无兽,适合行走。”
行走?隗故恒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飞。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过分的紧张,而隗故恒认为自己也应该不安起来,那他早就已经……
大笑起来。
问这个世间,有几个人是可以随便飞来飞去的?
“慢点。”南宫丁霖忽然间就扬起了花来,那些花渐渐的落到了他们的身后,无风而起。
忽然在此时,那些花一片片的全部爆裂开来。
隗故恒可以闻到血味,莫非,还是有东西正在追着他们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有多大的能力。
只知道,那东西虽然暂时困住了脚步,但绝对还会再追上来的。
着实是太危险了,不是吗?
隗故恒提起气来,努力向前。
“我的天啊,后面是什么呀?”南宫丁霖问的同时,就停了下来。
他不能一直奔跑,以他的能力,对付着后面的未知之物,未必是难事。
隗故恒感觉到南宫丁霖的信,立即就说道,“不要再跑了,他停下来了,会有危险的。”
在隗故恒的眼中,如果南宫丁霖有危险,那与他遇到危险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剑灵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他想要逞强。”
逞强?那就是厉害的东西。
隗故恒好像忽然间就感觉到什么事情来,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甩开了手,想要将石剑甩开。
他想要去救着南宫丁霖,虽然以着他的能力,并不太可能会做得到这件事情来。
“快停下!”剑灵吼着,“你会出事的。”
他原本就是将死之人,不过是多活几日的问题,但是,他绝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最后害了他人。
南宫丁霖对他算是不错,不是吗?
隗故恒想着,就感觉到剑灵忽然传递了一股大力来。
这股大力并非是要助他回去,而是将他甩得更远。
隗故恒只是看到头顶上有无数的树叶飞舞,之后的他就狠狠的摔在地上,很是疼痛啊。
他趴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再动了。
怎么会发生这么可笑的事表来?隗故恒趴地上,很是艰难的坐了起来。
他的身后传来打斗的声音,在隗故恒回头一看,原来是南宫丁霖手持石剑,正在挥舞着。
果然是一只野兽,身形巨大,却因为站在斑驳的阴影处,没有办法看得清他原本的容貌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生厉害啊。
隗故恒正想着,就看到那东西被南宫丁霖收服掉。
石剑也几乎是在同时,脱离了南宫丁霖的手,回到了隗故恒的身边来。
可谓是忠主啊。隗故恒在心里面闷闷的想着,随即就笑了起来,伸手就接住了石剑。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南宫丁霖从来就没有见过,但是当他靠近以后,立即就来到了隗故恒的身边来,“看来,还会有它的同伴的。”
“是的。”隗故恒说道,“我也不觉得,他是可以独居的。”
如果他是群居,就等同于告诉着他们,他们的处境,将是很危险的,不是吗?
“快走。”南宫丁霖拉住了隗故恒的手,就带着隗故恒向前跑去。
隗故恒也的确是没有停下来,虽然很想要回过头去,瞧一瞧到底是发生了何事,那究竟是个什么动作,但是因为南宫丁霖不想停留,石头剑更是想要离开,他也就只能压下了好奇心。
当他们向前逃时,隗故恒就忍不住的问着,“这样的地方,还能住吗?”
“能!”南宫丁霖斩钉截铁的说道,“为何不能住,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这里的兽,全部驯服,让它们都听着我的话。”
当隗故恒听着他的话时,着实是觉得可笑,觉得不太可能。
石剑在带着他们飞了很长的一段路以后,就重重的插到地面上,狠狠的停了下来,仿若已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