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话,他们已经走了!”陆笛走到隗故恒的面前,作揖道。
隗故恒微微的点了个头,就扬了扬手,示意着陆笛先下去,去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非跟在他的身边来。
陆笛看着隗故恒的态度来,就好像放过南宫丁霖,并非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哪里会不重要?百花弥宫的人可是他们的敌人啊。
隗故恒听着陆笛的话,就知道陆笛的想法来,随即就又摆了摆手,仿若并不打算对南宫丁霖说得太多惟的。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陆笛只知道隗故恒怕是不太愿意提及此事吧。
“是,陛下!”陆笛从隗故恒的面前离开了。
这些人啊,就在是隗故恒的眼皮子底下,就做着这些没有用的事情,着实是有些令人生恼啊,但是隗故恒是可以理解的。
他们与南宫丁霖的关系,的确是有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们现在不是敌人吗?
他的人何时都变得这么的心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隗故恒放下了笔,就唤着,“来人。”
守卫进门,向隗故恒作揖着。
隗故恒只是淡淡的看着这守卫,道,“去通知他们,我们应该要出发了。”
又走?守卫的心里是相当的疑惑,他们好像才刚刚到了一日,尚没有休整过来,就是要立即离开吗?
“不去?”隗故恒的表情是越来越难看,估计是大有要发怒的意思来。
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说他的命令,都不再重要?人人都是可以不听他的话了吗?
隗故恒忽然就重重的将笔摔在了一旁,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可是都听到的,他们是毫不犹豫的就站到了隗故恒的面前来,生怕隗故恒会遇到危险。
他们都冲进来以后,都是呆呆的看着隗故恒,不知所措。
隗故恒的桌子前面原本摆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散落了一地,相当的狼狈啊。
“陛下!”陆笛上前一步,很想要知道,隗故恒这是在做着什么。
隗故恒也觉得自己太过情绪化,就慢慢的坐了下来,表情很是沉默,任是谁都瞧不清楚,隗故恒的心情如何。
“没事。”隗故恒半晌后,方道,“不必理会,都出去吧!”
他们自然是对着隗故恒的情况,很是不放心,但是,隗故恒都已经放了话来,他们怎么好再留下来。
当他们一个个的都出去以后,隗故恒才算是松了口气似的。
隗故恒实在是太过压抑,有任何情绪绪,都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再这么下去,怕是对谁都没有好处。
不如说,隗故恒根本就是在吃醋着。
这样的醋吃起来,可是不怎么讨人喜欢啊。
隗故恒尴尬的笑着,正是因为他们的心肠似乎都是向着其他人,令隗故恒感觉到隐约的不安来。
“再是这么下去,怕是我自己的心情都会受到影响。”隗故恒喃喃的说道,“这样可不好。”
是的,隗故恒自己都是知道的。
不久后,再次起程。
隗故恒已经调理好自己的状态,与之前发着脾气的他是全然不同,看起来一如从前。
他越是这样,越是令陪在他身边的人,不再安全。
只不过,如果隗故恒的心情不好时,有苏公公相伴,自然是最好的,可是现在都已走出极远,再是想着办法。
“陛下!”陆笛走到隗故恒的身边来,作揖道,“再前往就到了。”
是啊,快要与东国使者见面了。
隗故恒闷闷的想着,正是如此,他是一定要打起精神来,绝对不能让东国的使者认为,他总是这般的精神萎靡。
当隗故恒有了这样的念头时,也就让自己变得稍稍的坚强了些。
“很好,都打起精神来。”隗故恒转头对陆笛说道,“如果七月门的弟子不对劲,你们知道要怎么做的。”
好的。陆笛自然知道。
隗故恒多疑的性子,越发得暴露,对谁都没有那么的自信来。
此时,门主也到隗故恒的身边来,自然也是与隗故恒说着将要到达目的地的事情来、
他们倒是有说有笑的,完全看不出来,对于彼此是有多么的芥蒂。
彼此怀疑的感觉,其实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呢。
“你是真的不知道,东国国君派使者过来,又是因为何事吗?”隗故恒忽然问道。
门主与他刚刚见面的时候可是说着,他们并不知道,东国国君派着使者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只是觉得一直折腾着隗故恒,着实是有些对不住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隗故恒年轻,似乎也不会将这样的事情一直记挂在心中。
隗故恒冷冷一笑,“也好,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吧。”
七月门的门主是亲自前来,竟然还是要告诉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认为隗故恒会相信吗?
正是因为不信,又不得不见,所以隗故恒早早的就派着人过来,如果他们敢意图不轨,就可以直接打入东国。
隗故恒从来不是好战之人,但也绝对不是会被欺负的角色。
正如当初的他,宁可翻过皓 雪峰,也是要将与魔族之人对战,此时也是绝对不会改变他的主意的。
隗故恒正是想着,前方便有人来报。
东国使者已然先到达了目的地……
这,并非好事。
隗故恒忽然间觉得自己是落下了这么多,他们却是早有准备了,不是吗?
他的面色一沉,显然是相当的不满来。
“陛下可是有什么想法?”门主是明知故问啊。
隗故恒笑了笑,“我们迟了。”
他的性子上的弱点,怕是正在一点点的暴露给门主吧,估计着这位门主也会觉得隗故恒的性子不稳,甚至是焦躁的吧。
“陛下的心愿是什么?”门主忽然问道。
隗故恒只是笑笑,不曾回答,仿若是全然不在意一般。
哪里就会轻易回答着?再怕是门主会设下一个圈套,等着隗故恒去自投罗网呢。
步步都是陷阱,作为国君的隗故恒也是极度的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