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隗故恒忽然对剑灵道,“与我一起,当真是让你操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又有腥甜的味道涌了上来。
再这么下去,怕是他也快要撑不住了吧?
不能再这么下去,他是一定要想个主意来。
隗故恒坐回到床上,轻轻的抱住了头,“还要很久,才能到大都。”
他也的的确确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是处理好了,不是吗?可是,他还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里。
死,也是想要死在这。
隗故恒昏昏沉沉,终于入睡。
他只要不提动身,陆笛就打算让隗故恒好好的睡着。
只不过,这周围环境是有些险恶,很多突石崖边,不可能在这里久留的。
隗故恒这一次是睡得很沉,再醒过来的时候,精神是特别的好。
他也知道整支队伍所处于的位置,相对之下是相当的危险,最后还是换上一个地方。
当隗故恒的心里面冒出这样的念头以后,就命陆笛进来,准备抱着地方住。
他也是真的累了,一旦停下来,就准备要好好的休息着。
“陛下!”陆笛向隗故恒提议着,“前方是有客栈的,不如先去那边小住几日,好好休息再说?”
也好,纵然是铁打的人,在细历了这么多天以后,怕是也受不住了吧?吏何况,隗故恒也从来就不是一个强壮的人。
“行,就依着你的话吧。”隗故恒对陆笛道。
陆笛立即就退了出去,派着两个人就到前面去看看,还有多远的距离,环境如此,而其他人则是留下来收拾着营地,随时准备离开。
呼,终于离开了,不必再住着这般糟糕的地方了。
所有人都收拾妥当以后,就准备出发,但是隗故恒总是迟迟没有动静,着实是令人越发得不安。
其实是隗故恒在处理着衣服,那衣服上沾了血的,如果被发现的话,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呢。
他从来都很怕给别人找着麻烦所以是要尽快处理,才有免于被发现。
故而,当隗故恒处理好时,这已是用了一些时间了。
“陛下!”陆笛立即就跑到隗故恒的面前,认为是隗故恒遇到了麻烦。
谁知道,隗故恒仅仅是摆了摆手,尴尬的笑了笑,“不太舒服,久了一些。”
这个理由最是能够令人信服的,当隗故恒的话刚刚落音,之前到前面去查看的少年郎便已归来,说是佳灵郡主已经在前面备好,久候多时了。
瞧瞧隗故恒的记性是有多不好,都把自己的妹妹给抛到了脑后。
如果让佳灵郡主的知道的话,怕是会与他翻脸的。
瞧瞧他这个做兄长的是有多么的不容易,连自己的妹妹都是在怕的。
隗故恒正想着,不由得微微苦笑着。
此事,正是起程之时。
现在的情况是怎么瞧着都是平平安安,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时候,可是当危险来临时,谁都没有任何办法。
“陛下小心。”陆笛忽然喊着,就向隗故恒扑来。
与此同时,石剑也飞了出来,挡在隗故恒的面前。
于事无补,事发突然,隗故恒完全没有自保的概念,就被逼到了一处乱石之前。
当隗故恒正准备抓向石剑之时,就有无数的花瓣落了下来。
是百花弥宫的弟子,这是隗故恒第一个想法。
想要护下隗故恒的时候陆笛等人,却是被牢牢的挡住。
如果说是百花弥宫的宫人,哪里需要用上一些兵器来?他们从来都是赤手空拳,避得远远。
如今在隗故恒眼中出现的黑衣人,一个个的却是举着刀剑,看起来并非是百弥宫的人。
莫要瞧着隗故恒是想得多,这仅仅是电闪雷鸣,一瞬间的事情。
当隗故恒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抓着石剑,奋力的迎敌。
他所站的位置实在是太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去。
隗故恒从来都是相当的“爱护”自己,这次也是不例外。
他早早的就发现,对付着他的人,能力远在他之上,再是这么下去,他是绝对打不过的。
他会连累到……
“隗故恒!”忽然有人喊着隗故恒,“打起精神来,莫要认输啊。”
有谁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喊着隗故恒的名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隗故恒的正想着,就看到南宫丁霖扑了过来,替他拦下了那个人,
“岂有此理,胆子不小,你以为你扬个花,就是百花弥宫的人了?”南空丁霖是奋力向前扑向那个家伙,但并非是想要了他的命,而是想要扯下对方的面纱来。
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吧?对方的功夫虽然不见得是最好,但是要躲闪的本事,还是极厉害的。
再是这么下去,怕是隗故恒一定撑不住的。
“到底是谁?”隗故恒喝着。
“花令之主派过来的,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是百花弥宫的人。”南宫丁霖只是逼近一心想要对付着隗故恒的那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当南宫丁霖的话一落音,就听到陆笛的大叫。
原来是在隗故恒对敌之时,竟然有人偷袭了隗故恒。
隗故恒原本是正准备拿着石剑,好好迎敌,但是他的人都努力的挡在他的面前,让他没有办法好好施展,所以当真是难上加难。
以剑挡刀的隗故恒,自然是不怕着对方那无用的兵器,眼看着隗故恒的石剑一震,对方的刀就碎成数片,但是,他竟然被震得脚下一滑,向后方的乱石的栽了下去。
南宫丁霖听到陆笛的惊恐叫声时,立即就回过头去,眼看着着隗故恒掉下石后。
后石到底有什么,南宫丁霖都没有时间去好好的看个清楚,就本能的扑了上去,在拉住隗故恒的同时,那被南宫丁霖打击的女人,反手就刺向了一刀。
一支弓箭拦下了那女人,却来不及救下隗故恒。
隗故恒与南宫丁霖在摔下去时,女人就走到了那石前,本能的双手撑住那石头,好像是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来。
“走!”女人喝着,就带着她的人,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