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心性。”隗故恒冷笑着,“且不必再说着这些,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也就是说,无论林副将军再说着任何话来,都是没有用的。
只要是他隗故恒想要做的事情,隗故恒最后还是要一定要去做的。
谁说,都不见得有用,不是吗?
隗故恒准备出发之时,林副将军就整了队来,前往某一处。
这是要往哪里去呀?林副将军为知道,但是看着隗故恒的样子,并不似是要去救人,而是要往边塞之成吧?
着实是让人弄不懂了。
林副将军自然是不好提醒着,也不好劝阻,只能是默默的跟在隗故恒的身后,无论隗故恒做着任何决定,他们翱翎营的人都是会无条件的跟随,这一辈子,都会左右相随,不会离去的。
他侬一支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前行,而在隗故恒不知道的时候,则是有另一个人,正远远的观望着。
那个人……显然是舍不得隗故恒的。
隗故恒的身子弱,更算是那个人最为牵挂的缘故了吧?
“行了,不要再看了,人家都没有把你当回事,你却是天天牵挂着,多可笑啊。”水灵衣作为南宫丁霖的好师姐,自然是要好好的劝一劝南宫丁霖这个脑子长得不太对的好师弟。
南宫丁霖只是站在城上,看着隗故恒带着翱翎营的少年们远去,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他这是要往哪里去?”南宫丁霖忽然问着,“那个方向。不是我们的藏身之处,看着他的装扮,好像是要去打仗。”
“打仗倒是不至于。”水灵衣对南宫丁霖笑着说,“只不过啊,我是又听说,东国派了使团,但是这一次就是约在两地之间,不知道究竟是要谈着什么,以我的估计,极有可能是在割地以后,东国不乐意了,准备要打上一打。”
当南宫丁霖听到这样的可能性时,整个人都跟着紧绷起来。
又要打起来了?隗故恒能受得了吗?
南宫丁霖正是担忧着的时候,就听到水灵衣继续说道,“行了,如果我是你,都不会想着那么的多,我告诉你呀,他们现在是真正的不是同一个路子的人,以后也不要再想着,要与他走得太近了。”
当南宫丁霖听着水灵衣说着这样的话时,就知道……这是事实。
这是真正的毫无意外的事情,却也是让南宫丁霖心疼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表。
它就摆在那里,无论你是不是想要承认的,它都是存在。
南宫丁霖深吸一口气,最后只能是轻轻摇着头。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会和他保持着距离的。”南宫丁霖转头看向他,“那陆笛和佳灵郡主呢?”
“活在他们的爱恨情仇中。”水灵衣在说过这句话以后,也是被自己的正经给逗笑了,“他们只是被关了起来,一切都是好好的,你放心,对了,花令之主传来讯息,说是想要与你见一见。”
南宫丁霖听着水灵衣的话,便沉下了脸来。
他之所以会站在百花弥宫的这一边,可不是想要与什么花令之主见面。
“没有必要。”南宫丁霖说道,“他是什么人,自己的心里没有数吗?又不是百花弥宫的弟子,只不过是正好抓着花令而已。”
水灵衣听着南宫丁霖的话,真的是很无奈啊。
他只是轻轻撞着南宫丁霖的手臂,抿唇笑着,“那我就去回个话,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着你的陛下远去吧。”
南宫丁霖的心中难舍,又被水灵衣逗了几句,是真的要气得抓狂了。
罢了,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啊。
南宫丁霖闷声的想着,最后又转头看向了水灵衣。
人呢?走了?
南宫丁霖又看向隗故恒的身影,已经是又小又暗一个影子了。
终是不能再见了吧,他们的立场……亦或者是他的选择。
南宫丁霖很是失落,看着谁都不是很顺眼。
但是,因为南宫丁霖在百花弥宫中也算是有些地位的,其他弟子也不敢拿着他怎么样。
南宫丁霖到底是何身份,在散落四处的百花弥宫中又有哪几位能耐来,为何处处都是要对着他恭敬起来。
如果细细的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麻烦的。
更何况,此时的南宫丁霖也绝对没有那样的心肠,再去计较着这些得与失,他就是希望着,隗故恒可以平安顺利一些。
至于陆笛他……
“不好了,不好了。”忽然有弟子跑到了水灵衣的面前,“师姐,那宅子着火了。”
宅了了?水灵衣先是一怔,因为百花弥宫的弟子最好奢侈,住的吃的都是要最好的,当弟子说是宅子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的,但是当她回过味的时候,南宫丁霖已经是冲了出去。
“这个南宫丁霖,最后一定是会被算计的。”水灵衣跺着脚,就跟着跑了出去。
到底是哪个宅子,弟子并没有说得很清楚,但是南宫丁霖已经猜出一个大概来,必然是……陆笛所居之处。
如果陆笛受了伤,那南宫丁霖怕是真正的向隗故恒没有交待了吧?
结果,当南宫丁霖冲到宅中时,却发现陆笛和佳灵郡主正站在院中,错愕的看着那失火之处。
他们都是完好无损,但是着火的地方似乎也是有点怪异的。
“陆笛,郡主,你们没事吧。”南宫丁霖立即就去问着他们的安危。
佳灵郡主一看到南宫丁霖,就好生来气,立即就向前迈出一步,就准备赏给南宫丁霖一个大耳光,但是却被陆笛护在了身后。
“无碍,只是这火起得突然。”陆笛说道。
南宫丁霖立即就让人查着火源,自然是很担忧的。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不是吗?
南宫丁霖冷冷的看着这一幕,隐隐约约觉得这火起得不太对劲,但是……
陆笛倒也是在看着南宫丁霖,眼神不明。
他和佳灵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要查着百花弥宫的事情,而这一切起源都是因为南宫丁霖的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