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躲躲藏藏的滋味,并不好。
南宫丁霖带着受伤的水灵衣,到底是要往哪里去?旁人怕是想不到的,他就是要跟在隗故恒的队伍之后。
“南宫丁霖,你是疯了吗?”水灵衣对南宫丁霖的举动,的确是充满着不理解,“你再这么走下去,我们就要被发现了吧。”
被发现是吗?不也是挺好的吗?
“师姐,你说,如果他发现了我们,并且看到你受伤的话,会救你吗?”南宫丁霖问着水灵衣。
水灵衣哪里知道那么多?但是,南宫丁霖会有这样的想法,着实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他们的小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被收走的。
“不许再胡思乱想!”水灵衣提醒着他,“先帮我找个大夫吧?”
这不是眼前最要紧的事情吗?比他跟在隗故恒的身边,要更加的要紧。
可是,南宫丁霖好像是对于这样的伤,根本就没有没有放在心上。
也是,伤不在他的身上,他哪里会那般的上心。
水灵衣快要被南宫丁霖气死了,她可是为了南宫丁霖受的伤,现在却完全没有受到重视。
“你要是再不管我,我现在就冲到隗故恒的面前,让隗故恒看看我们到底在哪里!”水灵衣愤愤的说道,“让你也好好的瞧一瞧,隗故恒到底会怎么对待着我们。”
当水灵衣这般说时,隗故恒就已经有点开始生气了。
水灵衣总是这么不饶人,分明就是一件的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到了水灵衣那里,却是让人听着心里面都不舒服。
“水师姐,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说了!”南宫丁霖冷冷的提醒着水灵衣。
显然,水灵衣并不认为,南宫丁霖会对她动手,毕竟以南宫丁霖的心情,就是摆在那里,他是为了救同门,才会回来的。
这在隗故恒的眼中依然是背叛的,不是吗?
如果与背叛无关,隗故恒也不至于让翱翎营的人那般的出现,用那么不留情面的方式来对付着他。
只要想到这些,南宫丁霖的心里就不舒服,水灵衣也觉得有些错愕来。
隗故恒到底是如何知道,那宅子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的?
此时,隗故恒带着林副将军正好就从这条路上出现,瞧着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商量着什么大事吧?
隗故恒一如既往的认真,更是有几分不留情面的样子来。
唉,他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南宫丁霖还是在为着隗故恒操心的时候,就发现水灵衣正准备暗中动着手脚。
的确,现在只有隗故恒和林副将军看起来,是不足为俱的,不是吗?
隗故恒自然是没有发现他们,依着自己的节奏,继续与林副将军商量着事情。
且是看着那一边,南宫丁霖已经抓住了想要动手的水灵衣,两个人都扭避到另一处去了。
隗故恒只是依稀间听到了一些动静,回过头去瞧着真实的情况时,发现根本就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一切都好像是隗故恒的错觉似的。
真的有可能只是隗故恒的错觉,隗故恒尴尬的笑了笑,就回过头去,继续现林副将军走着。
他们当然是在商量着,要与东国使者见面的话,要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着对方。
正是因为隗故恒他们并不知道,东国使者前来的目的,所以才会有着圹多的猜测,想要做出万全的准备来。
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的容易,不是吗?
隗故恒走到了前院以后,就看到佳灵郡主再一次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皇兄。”佳灵向隗故恒作揖道,“他们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佳灵几乎是吼了出这句话来,听得隗故恒是哭笑不得的。
他怕是真的没有想到,佳灵原来也会有这般失措的样子来。
“到底是怎么了?慢慢说。”隗故恒拍着佳灵的背部,希望佳灵可以缓一缓她的急脾气。
佳灵恼火的说道,“那些人,再是问着,就什么都不肯说了,就是一问三不知,气死我了。”
当隗故恒听到佳灵的话时,只是笑着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啊,他们在百花弥宫中的地位并不见得会有多高,所以会对一些事情并不知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说呢?“
佳灵听着隗故恒所说的话,知道这是一种解释的办法。
可是这样的话听起来,还是让她很沮丧。
“别急,我们会查出来的。”隗故恒笑着。
对于百花弥宫的事情,好像在隗故恒的眼中,并不需要那么的在意,真正需要在意的是,要何时才能够赶到边陲之地,他还是要尽快的见到东国使者的。
想来,他一位堂堂国君,竟然事事都是要亲力亲为,着实是可笑了些吧?
“好了,你先去找陆笛,我与林将军另有要事。”隗故恒推着佳灵,就让佳灵先离开了。
唉,隗故恒叹了口气,对于佳灵也着实是挺无奈的。
他也只是想要帮着忙,不是吗?但是,哪里会是那么容易的?
在隗故恒的眼中,任何事情都是应该要慢慢来做,才会得到更好的效果的。
当俘收起了这副心肠以后,就与林副将军继续向前,一边散步,一边商量着。
只不过,久经战场的林副将军,却是闻到淡淡血腥气,这血腥气来得很怪异,冲得他是相当的不舒服啊。
林副将军瞄向隗故恒的时候,发现隗故恒并没有感觉到异样来。
那么,他要怎么办呢?
要不要现在就告诉隗故恒,还是等着隗故恒与他商量好以后,他再带着人过来查上一遍?
显然,林副将军认为后者才是更加正确的。
“林副将军。”隗故恒忽然间笑着,“有话就说吧,何必吞吞吐吐的。”
既然,隗故恒都开了口,林副将军就觉得还是说出来吧。
“血腥味?”隗故恒听着这句话,就暗暗的点了点头,笑道,“那就依着林副将军的意思,去处理吧。”
就把此事交到了林副将军的手中?
是啊,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