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是要严加防范的,知道吗?”隗故恒冷冷的说着。
原本就是如此啊!守卫不是很明白隗故恒的意思,但是,隗故恒的话都摆在那里,他们自然是要顺从的,不是吗?
“是,陛下!”守卫立即就说道。
隗故恒听着守卫的话时,竟然是冷冷一笑,与从前的他是大不相同啊。
守卫只是看着隗故恒,不知所措似的。
“行了,下去吧!”隗故恒忽然间觉得很累。
他是没有办法让每一个人都成为陆笛或者林副将军那样的人物,如果人人皆如此,怕是翱翎营会更加的强大,会比七月门更厉害。
可是在隗故恒看起来,又并非如此。
当守卫离开以后,隗故恒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隗故恒的眼中,到底是又看到了什么来。
方才是感觉到南宫丁霖的出现又消失,那现在呢?隗故恒的眼中又出现了是谁的身影。
或者说是连隗故恒都是不知道的?这都是有可能的呀。
到底是谁在外面转来转去的,着实是太不将她放在眼中了吧?
此时的隗故恒是越想着,也就越生气,但见她紧紧的皱着眉头,仿若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般。
他在想着什么?会让他的情绪这般的不妙?
隗故恒如果不肯说话,怕是旁人也没有办法,可以将隗故恒的心情也是低沉得很。
现在,就是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来,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的确直到最后,隗故恒都没有再下命令,因为隗故恒忽然间很想靠着自己的力量,去探知一些与他无关的事情来。
这样的情况,着实是难以去想得通的,对不对?
怕是隗故恒自己都是弄得不太明白的。
隗故恒在做好公务以后,就叫进来几个人,陪着他到处走一走。
说是“到处”,也不过是关着百花弥宫的弟子的地方去。
在许多人的眼中,隗故恒怕是还是有些舍不得南宫丁霖的吧?
他们毕竟相处又共事了许久,关系自然是要比其他人更好一些,可是南宫丁霖却是做出这等令人伤心的事情,在隗故恒的眼中,又是完全没有办法原谅的吧?
显然,这些都不过是旁人的想法,与隗故恒也挑不出一丝的关系来。
在隗故恒的眼中,从来都不存在一生一世的朋友,更不会有永远的敌人,他依然是想要为西国谋取最大的福利。
至于其他的事情,对于隗故恒来说,远远不如那么重要。
就在隗故恒准备回去休息时,还是感觉到有人正在暗中的窥视着他。
到底是谁,这么烦人?
隗故恒虽然认为是南宫丁霖,可是又觉得应该不是他。
毕竟,南宫丁霖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绝对不可能一直暗暗的跟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
那如果是其他人的话,那对于隗故恒来说,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恐怖的吧?
所以说,隗故恒现在的心里面是冒出一些想法来。
但见隗故恒忽然间就抬起手来,那把石剑就忽然出现,稳稳的落到了隗故恒的手中,且不必隗故恒再多说上半句,守卫们就立即护在了周围。
如果有意外,他们必然是最先出手的人来。
“躲来躲去,真无聊。”隗故恒懒洋洋的说道,“出手吧。”
隗故恒说着话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动静,就好像是说隗故恒根本就是感觉错觉。
有可能吗?是隗故恒的错觉。
正哪隗故恒紧握着石剑,准备离开时,那突然一声叫唤,在空中划响。
是鸦鸟?隗故恒立即就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来,也怪不得看得不太清楚,这天色太晚,自然不知道它到底是在哪里的。
他的心迅速的就提了上来,知道是大难临头,那些鸦鸟可不是那么对付的,一旦开始动手,就注意是血流成河。
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在抓住鸦鸟的同时,也不会伤到城中的百姓?
隗故恒的心里面登时就紧绷起来,知道自己怕是遇到了麻烦。
如果他没有将那鸦鸟叫起来,怕是让它一直藏于暗处,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可是现在是不是更加的麻烦呢?
因为鸦鸟已经飞起,随时都有可能会将自己同伴召出来,到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吧?
隗故恒铁青着脸,都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来,着实是太尴尬了吧?
“陛下!”守卫唤着隗故恒的时候,就见到隗故恒扬起手来,轻轻的摆了摆,示意着守卫们不要在此多话,一定会让他特别的郁闷的。
“那现在要怎么办?”隗故恒知道得很清楚,那鸦鸟并没有离开,根本就还是在旁边一直默默的看着他,如果他轻易移动的话。
一只鸟儿忽然就飞扑向隗故恒,被守卫手中的剑挡了下来,被打得摔在一边,变断了气。
像着月光一看,一只鸦鸟。
为何一只,这是在试探吗?
隗故恒都不敢去多想着,只是在考虑着,要不要暂时离开。
“陛下,先走!”守卫说道。
依理来说,的确应该是隗故恒先走,可是对于隗故恒来说,这些少年郎不足以对付一群鸦鸟。
七月门的人应该都是在百花弥宫的弟子那边,现在这边还是只能靠着自己人啊。
隗故恒轻轻的叹了口气,就扬起手中的剑来,对他们道,“去找人。”
守卫们不动,觉得应该是隗故恒先走。
“我让你们先去找人。”隗故恒忽然重重的喝着,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守卫们的确没有停留,有一个去寻着陆笛,其他人还是护在隗故恒的身边来。
隗故恒轻轻的笑着,“那不如,现在就试试看吧。”
当隗故恒的话一落音,就有一片鸦鸟从天而降纷纷落到了隗故恒的面前来。
小样的,果然是厉害着的。
隗故恒冷冷一笑,扬着石剑就劈了辽去。
自然不是用剑去劈,而是剑气。
隗故恒眼看着那一片鸦鸟尽数落下,扬起一片浓浓的血腥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