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瞧了南宫丁霖,只是有一种感觉,便是这南宫丁霖是一个好孩子,就再是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在陆夫人离开时,南宫丁霖就准备到隔壁去休息。
不对吧,他好像是一直陪着隗故恒来着。
南宫丁霖在陆夫人走了以后,也是放宽了心肠,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的。
“南宫公子!”苏公公看着南宫丁霖的样子,也着实是有些担忧,便上前一步,欲要扶住南宫丁霖。
他道,“不必了,我去陪着隗故恒。”
两个酒鬼在一处,怕是不好吧?
“南宫公子,老奴来守着陛下,不会有事的……”苏公公说道。
“也是,这是在陆府,不会有事的。”南宫丁霖打着呵欠,就进了隔壁的房间去。
苏公公轻轻的摇着头,对南宫丁霖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呢。
这位公子可是完全不知道陆夫人的血酿,到底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东西,说是喝了就全部都喝了下去,现在可好,自己酸得都直犯晕。
南宫丁霖在回到房间以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只是喝了一杯酒,自然醉得也不是那样的厉害,没有过多久,便已经醒了过来。
至于隗故恒那一边的情况,则是惨了一些的。
隗故恒睡得很沉,南宫丁霖进来瞧过一次,发现他这边无恙,就先到前面去了。
宴未结束,自然是可以到处走一走的。
南宫丁霖来到前面时,就听说有人去闹洞房。
闹洞房?他还从来就没有见过呢。
“陆帅与陆夫人呢?”南宫丁霖问着。
下人只是回着,说是长辈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原本就是晚辈的婚事,陆旁敲侧击之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的放在心上。
“真是豁达。”南宫丁霖感慨的说道,“让人好生羡慕啊。”
然后呢?他就瞧了瞧四周,这就是打算离开的样子来。
当他去了陆笛与佳灵的婚房时,就看到外面有好多人都是在吵吵笑笑的。
谁都不敢在这里做着出格的事情,生怕会让隗故恒知道。
南宫丁霖就只是远远的站着,看着这好像还算是很有趣的一幕。
还真的不是他喜欢的样子呢。
南宫丁霖很是不理解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在笑着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忽然有人问着南宫丁霖。
他怎么在这儿?南宫丁霖想了想这个问题以后,忽然间觉得特别的奇怪,因为人并不认得这个人啊。
南宫丁霖只是有些敷衍的笑了笑,便说道,“我们就是来看看。”
然后,这个人是谁?
南宫丁霖正准备要与此人聊一聊时,宾客就散了出去。
啊,他是不是也应该走了。
陆笛此时正好就送着客人,看到了他。
“南宫公子?”陆笛最先的反应,应该就是说,南宫丁霖应该是与隗故恒在一处的吧?会独自在外面?
南宫丁霖只是作揖说着恭喜,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陆笛很是错愕看着他离开,最终还是摇着头,且是将房门关上。
南宫丁霖摇摇晃晃的回到院中,竟然看到苏公公在打着盹。
年纪大了,终是会有熬不住的时候。
“苏公公,去休息吧。”南宫丁霖晃着手,对苏公公说道,“我在这儿陪着他。”
苏公公原本是有些歉意,便道,“自从有了南宫公子,真的是分担了老奴的责任啊。”
“哪里是分担,苏公公明明还是要惦记着我的,也是辛苦。”南宫丁霖笑着说,“我先进去了,苏公公也不必留在外面了。”
“好。”苏公公笑了笑,就此离开。
南宫丁霖进了隗故恒的房间以后,看到隗故恒睡得正香,就移到了他的身边来,睡在了一旁。
隗故恒感觉到有人时,便睁了睁眼睛,瞧清楚是南宫丁霖时,也就没有了下文,就转身继续睡了过去。
南宫丁霖就躺在了他的身边,一言不发,竟是有着些许的沉默来。
“隗故恒,你真的是很辛苦。”南宫丁霖忽然说道,“怎么看着,都是最累的那个人。”
隗故恒正睡着,当然是不可能回答着南宫丁霖的问题。
“罢了,不想了,睡觉。”南宫丁霖从隗故恒的身上扯过了被子,就直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来。
隗故恒只是哼了哼,完全没有其他的反应啊。
他们正睡着,也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外面的一些动静来。
谁都没有在意,睡得更是香甜时。
外面的动静总是有着,令人不理解。
这府中的人都应该知道,院中住的是隗故恒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到底是谁于外面吵吵闹闹的?南宫丁霖着实是不太想要理会,可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吵什么,怎么回事?”南宫丁霖很是不满的问道,“陛下正睡着。”
“有事,有喜事。”宫人忙道,“陛下最好还是看一看的好。”
“等着他醒了,就让他看。”南宫丁霖接过信件,转身就入了房间去。
隗故恒也是听到了声音,正是迷迷糊糊中,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南宫丁霖走了进来。
“是何事?”隗故恒问道。
南宫丁霖笑了笑,说道,“谁知道了,是有一封信,我还没有看着内容呢。”
是吗?隗故恒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外面吵吵闹闹的就是因为一封信吗?那此信应该是挺重要的,你为我读一读吧。”
隗故恒的话说是说得理所当然,听得南宫丁霖是一愣一愣的。
罢了,如果隗故恒想要让他读一读,那便读吧。
南宫丁霖摇着头,就将信上的内容,一一的读给了隗故恒来听。
隗故恒原本是有些困意的,但是随着上面字字句句的被念出来,倒是让隗故恒清醒了起来。
他直接就坐了起来,盯着南宫丁霖看。
初时,南宫丁霖也还是没有认为,这是一封有多么重要的信件,可是读到最后时,也变得惊讶起来。
“是说,大荒之地有部族投靠?”南宫丁霖难以置信的问着。
隗故恒哪里还能睡得着,就倚着床边,一脸的茫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