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林思思喝着。
南宫丁霖自然是没有下马,只是摆了摆手,对她笑着说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有的道理,可是我也根本就不会听的呀。”
“你!”林思思正准备喝着的时候,另一位城主就扯住林思思的袖子来。
叫着她做什么?林思思是相当的恼火,她原本就是想要打算将南宫丁霖扯下来,但是另一位城主却是好心的提醒着她,“别气了,就让他去做吧!”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想要做的事情,南宫丁霖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让他去做着,又有何不可。
“好吧!”林思思最终是放开了马缰子,就让南宫丁霖离开。
“回见!”南宫丁霖打着酒嗝,用力的甩着手,向他们摆动着,就骑着马儿离开了花城。
他在出城以后,就轻轻的理着马儿,笑着对它说,“你快点啊,我要回大都的。”
南宫丁霖摇摇晃晃的,最后竟然是趴在马背上,直接就睡了过去。
怕是没有几个人会像是他的心这般的大吧?他这么一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天亮时。
他迷惘的看着前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应该是隗故恒的新都,但又不像呢?
这里的子民好像是已经生活了很久,根本就没有新城的样子来。
更重要的是,出出入入的人,都是与他陌生的。
也是,他原本对于城中的子民就不是特别的熟悉,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一丝的疑问来,就骑着马要进城。
自然是要被拦下一煌,城卫说城内不允许骑马,谁都不行。
原来,好像没有这样多的说法呀,南宫丁霖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们,最后是硬着头皮,就将此事给应了下来。
他明明就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到,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他在入城时,就好像是看到了熟人。
是陆笛?南宫丁霖是相当的兴奋的扑了过去,想要与南陆笛好好的说说话。
这城到底是怎么了?处处都透着他不熟悉的冷漠,还真的是叫他不习惯呢。
谁知道,陆笛对他也是相当的冷漠,也是非常的客气。
仅是如此!
南宫丁霖越发得感觉到不对,在回到皇宫的路上,也没有感觉到半分的热情,直到见到隗故恒。
他还是一如既往,但是隗故恒在言语间,对他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了。
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隗故恒会有那样的眼神看着他,是不耐烦,是厌恶,还有排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他离开的时瞧,一切都是好好的,转眼间就变了样子来?
南宫丁霖自然是不可能接受的,他拼命的想要找到其中的原因,却发现,有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原因可言。
“隗故恒!”南宫丁霖忽然叫住,很是痛心的问着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隗故恒好似是不太理解,只是反问着南宫丁霖。
“我们原来不是这样的,我们一直都是很默契的。”南宫丁霖急切的说。
隗故恒也没有与他说着太多的话,只是丢下一句“今日不同于往日”。
现在,在隗故恒的向夯实,总是会需要一些可以有作为的人,而不是像现在的南宫丁霖,真的是什么都不了。
南宫丁霖的心是真正的酸疼起来,原来他想要自欺欺人的留在隗故恒的身边,最后则是不行的呀。
他的心一阵阵的疼着,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一名女子的眼睛。
“啊!”南宫丁霖被吓得大叫,直接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此女子背着筐,摇着手中的小瓶子,似笑非笑的说道,“哟,胆子这么小,看来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可怕的?南宫丁霖立即就环视着四周。
没有大都,没有皇城,没有隗故恒。
“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丁霖觉得方才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有可能是因为这个梦映出来的就是他心中的事实,所以才会……
他的心不由得重重一抽,如果到了最后,隗故恒真的会像是他方才所见的那般,他要怎么办?
“给你醒酒啊,可是我没有带上什么好东西,也只有这个,暂时就用了用。”女子笑着说道,“我是其兰,你呢?”
南宫丁霖根本就懒得与他说话,努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要是梦就好,隗故恒是不会那么对着他的,不是吗?
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多谢。”南宫丁霖牵着马儿,就要离开时,就听到其兰于后问着,“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会吓成那样?”
南宫丁霖根本就没有打算,与外人分享着他的心事,如果是隗故恒还是可以的。
“我是看到了,你特别的恐惧。”其兰收起小瓶子,便向南宫丁霖笑着说道,“这个小小的醒酒瓶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人看到他内心最深的恐惧,如果你看到了,那就是你的心事。”
南宫丁霖是真的想要离开,离开这个奇怪的女人,可是他没有办法。
他要走的每一步,都是十分的辛苦。
内心最深的恐惧,是吗?
他就是怕着有一天,隗故恒会因为他没有“功”,没有“业”,而对他特别的讨厌吧。
总是会有更出色的人来取代于他的,南宫丁霖越紫禁惊雷着,心中也就是越发的焦急起来。
其兰笑着,就跟上南宫丁霖的脚步,“不如,与我说说看,我兴许是可以帮助你的。”
南宫丁霖转过头,问道,“你是谁。”
其兰还以为,南宫丁霖是不会问的呢。
她的脸微微的发着红,有些羞涩似的看向了他,微微的低下了头,说道,“我是……沐涅斋的弟子,平时是在织布纺里面,今天是发生药材不是很够用,就想要到大都之外来找一找。”
原来是这样啊!
南宫丁霖向其兰作揖,“多谢姑娘。”
他的心中有事,自然是想着可以尽快的离开,先回到大都中,再说着他的那些琐碎的心事,倒是没有将女子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