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过是将南宫丁霖说过的话,放在了心上罢了。
他也是很想要寻着一个机会,好好的休息着。
只不过……南宫丁霖的眼中,怕是要“梦想成真”了吧。
他在梦中最怕的事怀有,就快要变成了现实。
隗故恒会对于没有功劳的她,渐渐的冷落起来。
终于,有了一些新的消息。
萱公主做得特别的好,每一件事情都会被她描绘为很美好来。
隗故恒看着这样的书信,心情也是很好。
他已经渐渐的从与南宫丁霖要时,会得到的开心,完全的转移,只要接到萱公主的书信,他才会真正的放松下来。
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书信中描绘的场景,是他所喜欢的吧?
南宫丁霖端着茶水,就走到了隗故恒的面前,摆到了桌上。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南宫丁霖问着。
隗故恒先是错愕,抬起头来看向了他,“苏公公呢?”
南宫丁霖会端着茶水,着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去拿些点心。”南宫丁霖从隗故恒的手中拿出书信来,细细的读了起来。
“写得如何?”隗故恒笑着问道。
“真好!”南宫丁霖感慨的说道,“还好,当初没有乱嫁。”
他总是喜欢拿着此事出来说一说,那是因为,他的心里面也是真的这样的想着。
如果胡乱的嫁了一个人,着实是太浪费了。
隗故恒则是微微的苦笑着,“在当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是我没有做好。”
“现在,你做好了。”南宫丁霖道,“我从这字里行间中可以感觉得到,她是真的喜欢川泽,怕是真的要长居了。”
“我已经下诏,允萱公主自行觅夫婿。”隗故恒说道,“如果川泽是真的有适合的男儿,就让她莫要错过的好。”
南宫丁霖感觉到隗故恒的细心,就感慨的笑着,“他们也是真的很幸运,无论是任何事情,都有你。”
“我也是幸运的呀。”隗故恒不由得纠正着他,“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我才是幸运的。”
如果没有他们的全心付出,隗故恒怕是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上坐得稳。
隗故恒忽然叹了口气,瞧着她的样子,好像是又有了心事。
“又怎么了?”南宫丁霖忍不住的问着,“你总是在叹气。”
隗故恒听到他的话后,就说道,“忻王弟说是想要去东国驻府。”
东国?南宫丁霖先是一愣,便说道,“是东边,没有东国了。”
是,没有了。
隗故恒微微苦笑着,他总是记不住的事情,旁边就会有人帮着他好好的想着。
“是我说错话了。”隗故恒轻声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南宫丁霖着实是不知道,有哪些事情是必要去做的,有哪些事情是不必要去做的。
他只是深深的看着隗故恒,忽然说道,“我倒是觉得,可行。”
可行?隗故恒不懂。
“那一边,毕竟不算是你真正的地盘,有很多事情也不是你看得到的,你最信任的就是忻王,那让他是最适合的。”南宫丁霖笑着,“这片土地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让他年年于新年时归来就好了。”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将此事说得简单,倒是不由得一笑。
事实上,也就真的是这么的简单。
“行。”隗故恒拍着桌子,笑着,“就依着你的主意来。”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也就跟着得意起来,好像是自己说了一件多么厉害的事情惟的。
其实是真的很厉害啊。隗故恒转头看向那书信,就从南宫丁霖的手中抽了出来。
他很细心的叠着信,就将它摆在了一旁去。
“川泽到底是找成什么样子呢?”南宫丁霖喃喃自语,道,“这位萱公主倒是真的好本事,可以把那里描绘得那样的美。”
“因为在她的心里,那里就是避世之处。”隗故恒说道,“可以让她重拾牧家女儿的尊重。”
当初,隗故方的所作所为,是真的伤了一个女儿家。
隗故恒出于某些原因,也没有接下这个摊子,最后弄得大家的颜面上都是十分的不好看。
萱公主还是豁达,在离开以后就接受了即将而来的新身份与新环境,且生活得是相当的不错。
“好了,我也累了,你先忙着自己的吧。”隗故恒起了身,摇摇晃晃的。
苏公公跑了进来,将点心摆到了桌上。
“陛下,老奴有错,老奴方才……”苏公公正说着,一旁的南宫丁霖便说道,“我说,隗故恒,你也太坏了,苏公公年纪大了,你大可以再招一些人入宫,偏偏只用着苏公公一个人,让他天天劳累。”
这……也是。
宫中有那么多的宫人都是可以做事的,可是在隗故恒的眼中,也惟有苏公公是最为默契的。
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要与更换一位宫人来。
“老奴就是有些困倦,所以来迟了。”苏公公连忙解释着。
隗故恒笑着伸出手来,扶起苏公公。
苏公公从来都是跟在他的向夯实的,如果真的犯下了某些错来,也不至于真去罚着苏公公的。
“没事。”隗故恒笑着说,“我也忙完了,苏公公陪着我回去休息吧!”
他是真的很累,但是以他的脾气,怕是不可能真的会休息。
他也是在心疼着苏公公。
在隗故恒离开御书房之时,南宫丁霖就大摇大摆的跟了上来。
苏公公在隗故恒入了寝宫以后,就先下去休息了。
留着两个平时看起来是十分灵利的宫人,服侍着隗故恒。
“有事?”南宫丁霖看到隗故恒将那宫人支了出去,就是知道,隗故恒必是有一些话想要对着他说的。
真的是太了解隗故恒了。
隗故恒则是笑了笑,才说道,“自然是有一些事情,倒是没有办法瞒得住你。”
瞒得住他?那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南宫丁霖就直接坐到了隗故恒的对面。
“苏公公,年纪大了。”隗故恒忽然说着,“为了我的事情也是过多的操劳,你有没有别的主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