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百花弥宫的弟子有可能只是普通的子民,而七月门的弟子……依然属于七月门。
“我明白,南宫公子的意思,我会记在心上的。”忻王抬头看向南宫丁霖,略微的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南宫丁霖瞧了他一眼,仅仅是叹了口气,再无其他。
他们都是为了隗故恒在着想,那只要隗故恒压得住,稳得好,他们之间没有大的冲突,也就够了。
南宫丁霖是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忻王则是独自留于厅中。
现在,什么人都很推崇着百花弥宫的弟子,他呢?也是要跟着他们的情绪走吗?
不,当然是不行的。
忻王慢慢的沉下了心来,冷冷的看着南宫丁霖的离开,还是暗暗的下了主意。
既然隗故恒认为百花弥宫的弟子是值得相信的,他暂时也是不会挑着百花弥宫的弟子的毛病,让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是,他们一理有所异动,他忻王一定要做最先发现的那个人。
待南宫丁霖离开之时,就发现隗故恒正在外面与林思思说着话呢。
他们的关系可是真的很好,每天都好像是有说不完的事,纵然知道是正事,可是瞧着也是让他感觉怪异呀。
“隗故恒。”南宫丁霖走到隗故恒的面前,道,“你不是想要见南宫冰夷吗?”
恩?林思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恼火的瞪着南宫丁霖,怕是没有想到南宫丁霖会直接提到南宫冰夷的事情吧?
“不急。”林思思连忙对隗故恒说道,“不如先休息吧。”
又拦着?林思思总是喜欢拦着隗故恒,忻王也是。
“那个……我觉得吧。”南宫丁霖挡在隗故恒的面前,笑着说道,“现在就去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隗故恒向林思思作揖道,“林城主,请。”
隗故恒到底是想要与南宫冰夷说出些什么来?令林思思着实是很好奇。
他们一同来到牢中,这里可不止有南宫冰夷,还有与南宫冰夷在一处的百花弥宫的弟子,原来他们不是以南宫冰夷为首,是隗故恒一直误会。
是南宫冰夷很希望成为他们的首领。一心渴望着花令。
隗故恒对于这样的女子,其实是很佩服的,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这原本就是一件极为难得的事情,换成是其他人,未必可以做到这般模样来。
但是,她一直在坚持着,不是吗?
“有意思。”南宫丁霖最先走进去的,摇摇晃晃的就来到了南宫冰夷的面前,俯身道,“师妹,好久不见。”
南宫冰夷听到南宫丁霖的声音时,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冷笑一声,道,“师兄,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这叫什么话?南宫丁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南宫冰夷根本就是知道他在这里的吧?
“来,与我说说吧,还有多少人隐藏于周围。”南宫丁霖可是没有打算让隗故恒直接就出面,而是吸引了南宫冰夷全部的注意力。
“你怕了?”南宫冰夷冷笑着,“我告诉你,什么城主不城主的,你们都会死得很难看。”
“凭你一个人?”南宫丁霖反问着,“我看啊,你是办不到的。”
南宫冰夷最讨厌有人瞧不起她,特别是南宫丁霖,凭什么这么对她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运气好,遇到了隗故恒。”南宫冰夷咬牙切齿的说,“如果让我早一点儿遇到他,我会比你做得更好。”
当南宫冰夷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时,南宫丁霖就往前面凑了凑,完全不在意南宫冰夷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他们两个人靠得太近,而伤到她。
“干什么?”南宫冰夷注意一他的动作,忍不住恼火的问着。
“我就是想要知道,除了花令,你还想要什么。”南宫丁霖冷笑着问道。
好一句“还想要什么”,终于将南宫冰夷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南宫冰夷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越发觉得可笑了。
“我想要的,你能给我吗?”南宫冰夷往南宫丁霖的面前凑了凑,“我要你离开隗故恒,因为我觉得,我留在身边,会更适合。”
好一句他留在隗故恒的身边,更适合。
南宫丁霖的面色终于冷了下来,他原本就是想要走在前面,好好的探一探,南宫冰夷到底是想要什么,结果却是听到这么一句。
这换成是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是没有办法接收的吧?
他直起了身,冷冷的看着南宫冰夷,忽然一声冷笑,“那你是做梦了,不是人人都可以办得到的,因为,你不是我。”
站在他们身后的林思思,是最先没有忍住而发出笑声来的,听得南宫丁霖的头皮微微发麻。
岂有此理,他把林思思在此处的事情给忘记了。
这个女人听到他出糗的话以后,一定会特别的记住,以后天天就嚼着舌根了。
他想着,就暗暗的恼火着,转身就看向了林思思。
“陛下,慢些。”林思思请着隗故恒走了出来。
怕是南宫冰夷都没有想到隗故恒会亲自来“看望”于她,那眼中划过一抹得意的精光来。
“陛下?”南宫冰夷立即唤着,“你放了我,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
哟,又要和他们比吗?林思思的表情拉了下来,看起来就是特别的不开心。
和谁比也千万不要和她比,因为在林思思看起来,没有任何人会比她做得更好。
想要与她比来比去的人,实在是多得令人恼火。
“是吗?”隗故恒笑着说道,“可是,我不认为,会有人比林城主,做得更好。”
咳咳,也就是说,连南宫丁霖都是比不过的,不是吗?
南宫丁霖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是事实。
被隗故恒这般轻易的说出来,总是叫人的心里面不太好受。
南宫丁霖在一旁咳了咳,当真是好生委屈呀。
南宫冰夷看到他们的样子,最后是死死的瞪着隗故恒,很是恼愤的紧抓栏杆。
这与她想象中的模样,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