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为何这般神神秘秘的?陆君初从来都是劳心劳神,会感觉到很难过,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只不过,他们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因为马车中原来还有厉戚戚呢。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让这些少年郎们都替他们羞红了脸。
不过,脸是红的人,但是,他们的心肠都是好的。
自然知道何时应该来打扰,何时最好安安静静的,对不对?他们就算是在路过马车的时候,都是蹑手蹑脚的去偷偷的办着自己的事儿,绝对没有人会不懂事呢。
这样的情况可是持续了很久,直到厉戚戚的脖子疼,才慢悠悠的醒了最过来。
“哎呀,我的头。”厉戚戚闷闷的哼哼着,“怎么这么疼?”
当厉戚戚坐起来时,陆君初也睁开了眼睛,看得出来,现在的陆君初也没有那样的舒服啊。
他们面面相觑,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你没事吧?”陆君初扶着厉戚戚的手臂,瞧着厉戚戚的脸色。
这样……醉了酒的女子啊,还真的是让人照顾不来。
厉戚戚被陆君初瞧得特别的不好意思,就尴尬的别过了脸去,“陆将军,你不饿吗?”
当厉戚戚提醒着陆君初的时候,就令陆君初也感觉到极为不适的地方。
饿,特别的饿。
他们距用过早膳,没有多久,怎么就好像饿得快要受不住了似的呢?
厉戚戚看着陆君初起身下马车时,才发现这马车早就不动了稳稳当当的停在那里,四周更是安静,一点儿小动静都没有。
这样的安静,还真的是容易让人身体不适啊。
厉戚戚也立即就跟着陆君初离开了马车,本以为是会在什么奇怪的地方,结果却是发现,原来是在客栈的后院啊。
怎么会在这里?厉戚戚一头雾水,看着陆君初整理着衣物,她就准备下马车。
“山冲?”陆君初忽然喝着。
依着从前的习惯,从来都会跟在陆君初身边的山冲,在听到陆君初的叫唤以后,却是没有动静。
这不合常理。
“涟、涟儿?”厉戚戚也尝试着叫了。
虽然说,厉戚戚与那两个丫头,也不算是特别的熟悉,也没有用到顺手,但是她们总是会在她的周围晃悠着,没有理由说,她都进了客栈,那两个丫头却……
厉戚戚与陆君初面面相觑,怕是想到一起去了吧。
陆君初伸出手来,向厉戚戚晃了晃手指头。
如果是从前,怕是厉戚戚不会明白,陆君初是要干着什么的,但是现在的她对陆君初可谓是了解啊。
厉戚戚折回马车内,抓起追风弓与银箭,出去以后就丢给了陆君初。
当她准备下马车时,却是被陆君初阻止了。
“你在上面,瞧着四周。”陆君初对厉戚戚说道,“我顾着下面。”
他们认为客栈之中,发生了意外。
种种迹象表明,这根本就是一个大陷阱,等待着他们进入呢。
“我不要。”厉戚戚说道,“对付魔族异党也好,对付沾了魔气的普通人也好,你的经验都远远不如我来得多。”
现在的厉戚戚那是打定了主意,是一定要与陆君初一起作战。
无论是什么家伙,都可以放松警惕的。
兴许是因为,厉戚戚的双眼寒光森森,必不肯屈服的状态,令陆君初有些不敢怠慢,才只能将手伸向厉戚戚,扶着厉戚戚下了马车来。
厉戚戚的双脚刚刚沾地,就微笑着看向陆君初来。
“这就对了,两个人总是好比过一个人。”厉戚戚拍着陆君初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们走吧。”
“好!”陆君初瞧着厉戚戚,微微的点了个头,就与厉戚戚一同向前。
陆君初拉开弓身,紧紧的扣着银箭,目光着前方,而厉戚戚而是握着双刀,寻找着魔气。
奇怪,没有半点魔气啊。
厉戚戚很快就又甩了甩脑袋,认为自己对于眼下的事情有认识性的偏差,谁说过魔族就会这么轻易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单说那个牧至涯,就是相当厉害的一个人物啊。
当他们从后院离开,慢慢的向前厅移动时,的确是听到一些琐碎的声音,但频率极快,又听不出是什么缘故来。
必要向前才能够一探究竟啊。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厅中,却对于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都表现出相当的吃惊来。
是在逗着她的吧?这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啊?
显然,对面的那些人也是露出特别不理解的神情来,也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陆君初和厉戚戚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打量着这些人来。
同样的,那些正在吃饭的翱翎营的少年郎们,也是错愕的看着他们,不知所措,尴尬万分啊。
“将军。”山冲终是有了反应,立即就站了起来,向陆君初走去,“那个……醒了?”
陆君初闻到这满厅的饭香,觉得自己很饿。
至于与他并肩而行的厉戚戚,却是慢悠悠的收起了双刀,看向山冲,“我饿了。”
“好。”山冲顿时想到,一直呆在马车内的陆君初与厉戚戚,也根本就没有吃着什么东西,那叫一个可怜啊。
陆君初瞧着山冲去忙前忙后,其他的少年郎更是用最快的速度吃光了桌子上的饭菜后,迅速的从他们的面前消失。
这样的感觉,不太好。
“原来,不是有发生了异动。”厉戚戚闷闷不乐的说道,“是他们把我们忘记了。”
厉戚戚的脸色是相当的难看啊,也许在她的记忆中,应该是没有发生过这么可笑的事情吧?
“行了,我对他们的要求也不高。”陆君初很会自我安慰,惟有苦笑着说,“只要不要把我弄错了就好。”
这要求,果然是很低啊。
厉戚戚看向陆君初,扯了扯嘴角。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实在是饥饿难当,兴许是不会醒来的,有可能就会睡到了明天去。
厉戚戚忽然就拉住了陆君初的手,来到了桌前,理所当然的就坐了下来,笑着看向正准备过来的山冲。
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