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初忽然就又甩出一只筷子,正中了其中一个牧家人的脑门,在众人的惊呼中,那牧家人在厉戚戚的净化咒之下,先是摇头晃脑,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面色普通的男儿,最后才化为一阵灰烬。
原来是妖人,真的是妖人?
此时,他们的面前是乱作了一团,所有人都是大呼小叫,相当的吵闹。
厉戚戚一直护在小陛下的身前,对于这些吵吵闹闹的声音是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她依然只是盯着牧桢华的亲弟弟,就是觉得它有问题。
“厉戚戚?”弟弟站了起来,走向了牧桢华,“七月门人果然是不同凡晌。”
厉戚戚没有多说半句话,依然是冷冷的盯着他,那眼中都快要冒出火来。
被人算计的感觉,可不怎么美好,厉戚戚更是一个很小气的女子。
“客气。”厉戚戚冷笑着说,“我倒是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原来,还真有是有妖人炼出了这么好的能耐,牧至涯都算不得是什么。”
“他算什么?”弟弟向前走了一步,一把推开呆滞的牧桢华,冷笑着说,“牧家可没有这么没有用的人。”
他的一句话就证明了,牧至涯是与牧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对不对?
厉戚戚微微的仰着头,似笑非笑的说,“看起来,你是认为自己很有用处。”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还可以好好的隐藏。”弟弟忽然指向厉戚戚,“就是因为你。”
因为厉戚戚吗?算是吧,因为那些酒。
“看来,方才的酒,你没少喝呀。”厉戚戚似笑非笑的说道。
是的,弟弟也没有觉得这酒水是有问题的,就直接喝了许多,哪里知道自己最后原来是被厉戚戚算计的。
他现在想要补救都已经来不及,更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现出自己的身份来。
厉戚戚盯了他半天,才微微的变了脸色。
“你不是幻化。”厉戚戚的声音都发生了改变。
弟弟冷笑着,“是啊, 不是幻化,我是特意去向牧至涯学习,我会成为比他更出色的妖人。”
我的天!厉戚戚先是有了这样的念头,立即就知道自己着实是太大意。
她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原来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把戏,这是一件很危险,并且着实是不讨好的行为啊。
“苏公公。”厉戚戚忽然喝着,“带陛下走。”
如果不是发生很严重的事情,厉戚戚应该是不会让小陛下先离开的。
“知道了,厉小姐。”苏公公立即就拉住了小陛下的手,带着他就往外面跑。
弟弟的目标可不是厉戚戚,因为会着净化咒的厉戚戚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抓住小陛下,让他们臣服则是显得更容易得多,不是吗?
他冷冷一笑,就大步的走了过去,就想要伸手抓着小陛下。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厉戚戚更是不会让他的行为得逞的。
她冷冷一笑,就甩出双刀,双刀于弟弟的面前重重的一划,就将他逼退。
苏公公跑得是特别的快,还怕小陛下跑不快,特意将小陛下背了起来。
宫中的侍卫护送着他们,终于离开了大殿。
弟弟愤愤不已,避开双刀,就冲向了厉戚戚。
“不可以。”牧桢华忽然就抱住了弟弟,“弟弟,你疯了,你是牧家的男儿,你怎么可以……”
“没有用的人。”弟弟用力的甩开牧桢华,不屑的说道,“你们这些人终不成大事,不同如同我来当家。”
当家?看来是一位被压抑了很久的弟弟,想要在这里争个功劳。
只不过,与他们都没有关系。
“你们牧家的事情,自己关起门来去解决,跑到殿上胡闹,简直就是丢人。”厉戚戚冷冷的说着。
她立即就抓住回到手中的双刀,就冲向了弟弟。
“陆少夫人。”牧桢华见状,忙对厉戚戚说道,“不要伤害我弟弟,他只是一直走错,根本就不会有反派之心的。”
结果呢?牧桢华被丢了一旁,头触地,就晕了过去。
大臣已经跑得差不多,纵然是有妖人也是往陆君初的身上扑,陆帅与陆夫人皆是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当大臣们都跑开以后,山冲就带着翱翎营的人走了进来。
这一切都是小陛下安排的,可以允得翱翎营的人持弓而入,这是绝对的信任啊。
他们已经打成了一团,厉戚戚始终都是占了上风。
弟弟见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有胜算,转头就看向了陆夫人。
在陆家怕是只有这位耳根子软,又总是有些想法单纯的陆夫人,没有太大的本事吧?只要对付了她,一切都会更好说。
弟弟想到这里时,就已经更换了目光,就往陆夫人的身边冲了过来。
有谁会让人他得逞吗?自然不会。
厉戚戚迅速的挡在前面,拦住了他。
弟弟看到自己是想要对付着谁都不行,厉戚戚都会拼命的挡着,根本就不肯给他机会。
陆君初忽然从桌下摸出一把剑来,直逼弟弟的身后。
原来是有一名牧家的女儿,一直猫在桌下,看起来是被吓得不轻,跑都不敢跑。
可就在厉戚戚与弟弟对峙时,那女儿忽然间就跳了出来,直逼厉戚戚。
难道,牧家人以为只有厉戚戚可以对付着他们吗?
自然是不会的,还有陆君初呢。
陆君初的剑法更加的利落,带着浓浓的杀气,就逼了过去。
弟弟并不死心,始终认为最好对付的言就是陆夫人,还是拼了命的往陆夫人的身边扑着。
“弟弟。”牧桢华刚刚醒过来,就看到这一幕,毫不犹豫的就抱住了弟弟的脚,“你不能胡来呀,你要清醒一点儿。”
弟弟是快要被气死了,再是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哥哥。
“你放手吧。”弟弟喊着,“牧家如果落在你的手中,那就彻底的完了,不如交给我,我会把它变成六地最强大的存在。”
这个小子,还挺能做梦的嘛。
厉戚戚在心中想着,冷冷一笑,道,“看来,你还真的是不知道,牧至涯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