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厉戚戚知道,她这个姐姐不可以替厉久久做出任何的判断,解决任何事情,
所有的一切还是应该以厉久久的心肠为主,她就莫要再过多的参与于其中了。
“牧大人,我先走了。”厉戚戚向牧桢华作揖后,就与副官暂时离开营中。
乱民还是要找的,无论她与牧桢华商量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来,最后的大方向,是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
“送陆少夫人。”牧桢华说着。
他方才很是想要对付着厉戚戚的心肠来,现在早早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的一阵惆怅来。
厉戚戚在带着副官离开以后,就听着副官对于她的决定,表示出很大的疑惑与担忧来,无非是认为厉戚戚的决定,是过分的草率着。
的确,厉戚戚也觉得自己与牧桢华的合作,不算是特别的明智,但是,又如何可以不去合作呢?
他们的关系就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如若不去相互应付着,怕是也很再有更好的办法,进行着解决吧。
“无妨。”厉戚戚说着,“如果他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人,会知道哪些话,是说不得的。”
厉戚戚与牧桢华的打算,其实并不没有被副官知道,副官仅仅是担忧着罢了,看到厉戚戚算是胸有成竹的模样时,也就没有再过多的计较着。
他们巡视着营地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令厉戚戚才不由得紧张起来。
如果真的发现一些异样,才是真的好事吧。
“少夫人?”副官注意到厉戚戚的情绪来,不由得唤着,“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厉戚戚听到这样的话时,便不由得点了点头,悠悠的说着,“看来,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呢。
麻烦,会有哪里麻烦?
难道不应该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才是最好的吗?副副听着厉戚戚的感慨,很是不理解、
厉戚戚也没有打算让什么人去理着她方才的说法来,只是侧着头,对副官说着,”行了,眼下就暂时这般,先回营中。“
“是,少夫人。”副官的确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厉戚戚的情绪是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了个所以然来。
厉戚戚只道是那些乱民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可是直到现在却没有发现半点的影响来。
“副官。”厉戚戚唤着,“你说,这会不会是牧大人的计谋。”
计谋?副官听着厉戚戚的话,着实是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回答着厉戚戚,只能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于这些动着脑子的事情,怕是这位副官远远不及山冲中。
“也有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厉戚戚说着,“要尽快的看看这四周是不是有什么乱民,如果没有,我们就只能是无功而返了。”
难道不是救下牧大人,就算是大功告成吗?
的确是没有人能懂得厉戚戚的心肠来,厉戚戚自然也是要求人人都知道她的主意与打算,她的担忧与疑惑。
“回营。”厉戚戚主,“你们就好好的看着牧大人身边的侍卫与下人,他们当中必是有人有问题。”
虽然,厉戚戚最后也没有去问着,那些人打来打去,最后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可是在厉戚戚的眼中,这些人个个有问题。
他们跟在牧桢华的身边,却无法护着牧桢华的周全,当初是怎么选处是他们的呢?
厉戚戚在回到营中时,却听说牧桢华的帐中又发生了事故,他的人总是冲突不断,令牧桢华手足无措。
“如何去管,这也不是我们的事情。”厉戚戚说道,“我们最多是把他们打起来的原因弄个清楚,旁的事情,也的确是照顾不到。”
副官看着那牧桢华的那一边,知道最后还是要由着他派着人过去,看客着这一切。
厉戚戚回到自己的帐中,只是觉得特别的头疼。
她不喜欢用脑子的事情,如果直接就将任务摆在她的面前,她早早的就知道应该要去如何作为,但是这般断断续续的告诉着她,究竟是发生了哪些事情,其实以厉戚戚的心肠来,是真的很难判断。
“如果君初在这里,就好了。”厉戚戚犹豫的说着,“我要怎么办呢?”
厉戚戚一边想着事情的原委,不是她可以去做了相应判断的,另一方向却又觉得相当的苦涩来。
她合衣而虑,正是在休息时,却是听到副官的声音,于外响起。
恩?这是有事?厉戚戚慢慢的坐了起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帐帘,完全没有半点的回应。
“少夫人?”副官又唤碰上厉戚戚。对于厉戚戚的沉默,着实是令人担忧的呢。
“我在。”厉戚戚回复道,就默默的站了起来。
当她走到帘前时,便看到副官是观察着外侧,好像是被发现似的。
“这是在做什么?”厉戚戚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这四周可都是她的人,难道副官会有以为,有人可能会对她不利吗?
当厉戚戚问出来时,副官才向厉戚戚作揖道,“少将军要过来了。”
厉戚戚一愣,副官说的是陆君初吗?着实是太出乎了厉戚戚的预料了。
“你没有在开玩笑吧?”厉戚戚犹豫的问着。
副官倒是被厉戚戚的一句话,问得有了些许的无奈。
“少夫人,这是如何玩笑的?”副官说道,“是真的来了,估计也是快要到。”
厉戚戚的心慢慢的提了起来,自然是以为开心为主,可是想到眼下不够明朗的局势,又不希望陆君初会只身犯险。
“行,我知道了。”厉戚戚在停顿了半晌,终于说道,“你先去休息吧。”
这是让副官去休息吗?副官不由得一愣,还是顺从着厉戚戚的意见,就先且不再提及此事,但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却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难道,厉戚戚在知道陆君初快要到达时,而特别的欢心鼓舞吗?
副官离去后,厉戚戚才放下了帘子,知道陆君初来此事的事情,已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