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洁也在同时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得到的结果和王浩的大同小异,因为卡上的钱被冻结,他们也把仇恨转移到了孙学军的身上。
他们的家人们也不是不担心自己子女的安全问题,不过以他们和张仁民的交情来看,张仁民是绝不可能做出那么不负责任的事情,随后两家人都给张仁民打过了电话,侧面询问了一下孙学军的情况。
听到孙学军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年轻医生的时候,他们就放心了,而且在乡村里他们那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子女也能够得到一些锻炼,对他们以后的生活都有不小的帮助,他们也就是任由孙学军来教他们子女了。
“孙医生,你不要得意,我们来你这你就当是来度假了,你也不要想着有张伯的面子就可以对我们指手画脚,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王浩学着那些黑社会的口吻给孙学军警告道,这个样子在孙学军的眼中看来就是那么的幼稚,他只是微笑了一次,并没有和王浩较真,毕竟来日方长。
在孙学军得到了实习生要来的信息他就准备了一个房子,里面有两个房间,换成了学校宿舍上下铺的床,在孙学军的带领下,把他们几个先安顿了下来。
随后孙学军带着他们一起吃饭,不过让孙学军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对孙学军没有好脸色的尚洁竟然在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和黄莉玩到了一起,就连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女孩刘文静也会和黄莉悄悄的交谈几句。
看来女人有时候确实在交友这个方面比男人有优势,特别是那些美丽的女人,以黄莉的容貌,哪怕是王浩这种经常出去玩儿的人都没有见过多少次,更何况是木讷的赵刚和那两个貌似风度翩翩的赵氏兄弟。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王浩和孙学军之间的明争暗斗让诊所一直沉闷的气氛弄得活跃了起来,他们分为了三派,孙学军自成一派,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王浩、尚洁和赵氏兄弟都是打倒资本主义的地下英雄当中的主力。
黄莉带着刘文静和赵刚成为了中立的那一派,坐山观虎斗两不相帮。
其实孙学军对于这些小儿科的手段都是感到不屑的,可是他想到了一个让这群人学习的办法,那就是竞争,在竞争中才能成长。
赵氏兄弟两人没日没夜的去找那些古医书上出现过的疑难杂症用来考孙学军,可是孙学军好像是所有的医书都看过一样,只要他们两人能够找到的疑难杂症,就没有一个是孙学军不会的。
王浩和尚洁两个人则是是孙学军比试抓药,看病这一类的技术,然而他们更是丢人,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孙学军一个人完成任务的速度快,有时候他们真的很想把孙学军的脑袋掰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个构造,会有这么非人类的表现。
本来通过两天的时间尚洁和赵氏兄弟都已经对孙学军是心服口服,可是那个王浩依然是苦苦坚持着,这就是他的那个自尊心在作祟。
这天诊所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负责接待病人的就是王浩,通过了解病情以后发现这位病人有着香水过敏的病史,然后他心中就想到了一个报复孙学军的计划,悄悄联系上了尚洁。
“孙医生,你这身上的烟味太浓了,有些刺鼻啊,我给你喷一些香水吧。”尚洁拿出自己的香水在孙学军喷了几下。
早年因为经常熬夜的缘故孙学军染上了烟瘾,每天都会抽一包烟,身上自然有着很浓的烟味,想到对方是一个比较爱清洁的女孩儿,孙学军对尚洁在自己身上喷香水也没有在意。
等到尚洁给孙学军喷完香水离开以后,王浩急匆匆的找上了孙学军,说有一位病人急需他去处理。
来到那位病人面前,孙学军先是给病人好了脉,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病人直接晕倒在桌子上,把周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孙学军立刻对病人进行诊断,发现是短暂性的心脏骤停。
由于病人此刻是重感冒,有可能会危及生命,他立刻拿出银针进行抢救,他知道要是任由病人这么晕过去的话,很有可能导致病人永远醒不过来,也就是成为植物人。
孙学军全力抢救着,一旁的尚洁看到这一切都愣在当场,孙学军呼喊着让他们去打热水和准备草药,他们都没有一个人动,都是刚出学校,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节,他们都不知所措。
好在还有黄莉在,她经历过多次手术,沉着冷静的替孙学军准备着所需要的东西。
孙学军忙得头顶上的汗水直冒,一边扎针一边试探病人的心跳和脉搏,大概经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孙学军停下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着烟恢复着体力。
“病人没事了吗?”尚洁颤颤巍巍的问着。
看着尚洁这惨白的脸,他以为是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是正常的害怕,而王浩的眼神不停的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们这诊所是不是不想开了,我父亲只是一个感冒罢了,怎么到了你们诊所就整晕了,要是我父亲出了什么事,你们别想好过。”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子怒气冲冲的对着孙学军吼道,然后跑去看病人的情况。
“病人没事了吧?”黄莉小声的在孙学军身边问道。
“还不清楚,我都没有搞清楚病人是什么状况,通过诊断应该只是感冒,不会引起晕厥,可是这现象又像是过敏。”孙学军给黄莉解释道。
孙学军站起身来到那个刚刚对他吼叫的男子身边:“病人应该是过敏,你知不知道病人对什么东西过敏?”
“你别想要什么借口,我父亲只是感冒不是什么过敏,而且我父亲也从来不对什么东西过敏。”男子恶狠狠的说着。
孙学军听到男子的回答心里有些不详的感觉,这个病人的状况还是从未见过的,不知道从哪方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