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衡!”顾城啸急忙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大叫了一声。看着脸上逐渐开始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的舒御,心中突然之间就有些难受,那样的感觉甚至是比自己被打还要难受几倍。
言衡却是冷笑了一声,一下子就扯住了舒御的头发,逼迫舒御面向着他。
舒御眼睛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强硬冷笑了一声,随后就吐了一口唾沫到言衡的脸上,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嘲讽,丝毫没有一点一点的害怕。
而言衡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唾沫,却是突然之间就笑了起来,仿佛被刺激了一般。
“是不是打的你还不够嗯?”言衡萌上了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却是更加的用力了。
舒御不是铁打的,自然是能够感觉到疼痛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有些扭曲,五官都感觉要挤到了一起。
“放开她!”顾城啸急忙的大喊了一声,想要再一次的冲过去,可是挟持着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容易的挣脱呢?
直接接触他的人,再一次的手上用力,随后顾城啸也差点就摔倒在地上,整个人的目光有些仇恨似的,看向眼前的言衡。
“哟,可当成是好兄弟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今天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咱们等着瞧吧!”
言衡脸上突然之间就露出了有些许的恐怖的笑容,让人看起来有些不寒而栗,仿佛是在策划着什么阴谋一般。
“你想做什么!”顾城啸紧紧的皱自己的眉头,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凝重,但是除了凝重以外也就没有别的表情了。
而言衡最想要看到的事情就是他们两个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可是现如今一个人的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不屈服,而另外一个人的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只是凝重罢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脸上是有着害怕的表情的,就好像是一下子就激怒了言衡。
言衡冷笑了一声,随后就直接一脚踩到了舒御的背上,脚下狠狠的用着力气。舒御背后感觉到了疼痛,急忙的在地上扭了两下。
顾城啸看到这样子被折磨的舒御,整个人的身心就好像是受到了剧烈的打击一样,眼神有些许的猩红。
“言衡!你放开她,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如若你若是再如此的折磨她,带我出去之后,我必定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讲你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还给你百倍,千倍的全部还给你!”
顾城啸眼神猩红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言衡,但是脸上那种仇恨一般的表情却是震慑了在场的几个小弟。
而言衡虽然也有一瞬间的那么微微的愣神,但是随后也就反应了过来冷笑了一声,随后就蹲下了身子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舒御。
狠狠的扯过了舒御的下巴,言衡紧紧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舒御。
“顾城啸,你说如果是一个女人,你这么护着倒是也无可厚非,可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你又何必如此的护着呢,兄弟没了不是可以再找吗?你急个什么劲儿?”
言衡啧啧了两声。
“可是你还别说,舒御作为一个男人脸上的皮肤居然如此的好,就连我也是有些嫉妒的呢,越是因为这样,我就越是不能放过你们两个明白了吗?”
言衡的表情突然之间就变得有些凶狠。就好像是下一秒就要做出什么事情,一般的恐怖。
而言衡再一次的举起了自己的巴掌,似乎还需要再打一次躺在地上的舒御。
可是这一下子原本已经着急过了头的顾城啸此时此刻心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担心,他但是真的怕面前的这个疯子真的会再打自己心爱的人一巴掌。
“等等!”顾城啸急忙就喝止了。
言衡挑了挑自己的眉头,但是最终却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下来了,似乎很听话一般。但是目光却还是没有离开舒御。
顾城啸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随后才紧张的说道。
“这样吧,你别再动手伤害她,我愿意跟你谈判怎么样?”顾城啸急忙的开口说道。就害怕言衡这个疯子会再一次的动手。
言衡微微的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的确他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顾城啸的说话的可信度随后也就放开了手中的舒御。
紧接着小弟搬来了一张椅子,让言衡坐了上去。言衡坐在凳子上俯视着在场的两个人。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既然你说要与我谈谈,那么我就听着你究竟要与我谈什么,但是你要知道要跟我谈的事情必须有利用价值的若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的,那我可不听”
言衡冷笑了一声,但是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嘲讽,似乎是在嘲讽着眼前的顾城啸如此的不经威胁一般。
而顾城啸则是微微的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舒御,眼睛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心疼,随后又将目光转到了坐在凳子上的言衡。
“你放心吧,我既然愿意谈判,那么自然是不会耍诈的,但是我现在手脚都是被捆绑着,现在手已经有些麻木了,你确定不要先把我放出来吗?”
顾城啸现在想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让人把自己的手放开,不然的话想要做什么的完全施展不开自己的手脚,这对于自己来说,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言衡确实只是冷笑了一声。
“你可拉倒吧,我要是现在就让人把你给放开了,就怕到时候你跑了我都没有发觉,对吧,士别三日还当我是以前的那个傻子呢?”
顾城啸就在这个时候就是哈哈大笑了两声。
“言衡,我该说是你对自己太没有自信了呢,还是说你太怕我了呢,你要知道你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如果说我想要轻易的逃脱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呢?”
言衡觉得这句话到底是真的,随后低下头微微的沉思了一会儿,就点了点自己的头,随后就吩咐了小弟让人把捆绑着的顾城啸给放开。
而这一放开,顾城啸就直接朝着坐在凳子上的言衡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