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珺念被两个官兵拖着到了县衙,一路上骂骂咧咧,一直骂到了公堂,她被官兵按压着跪倒地上,磕的她膝盖疼,她跪着一边摸摸被磕疼的膝盖,一边大叫:“你们想干嘛,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
“丧心病狂”
“令人发指”
“天诛地灭”
“天理难容”
“还有什么来着……”
旁边的衙役听的嘴角都抽抽了。
此时前堂走上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脸猥琐,脸上还油光满面的,听见苏珺念叫丧,气的脸都红了,指着苏珺念喊道:“大胆刁民,竟然在公堂上大声喧哗,你可知罪!”
“大人!小女无缘无故被你们抓来,小女冤枉啊”,苏珺念不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喊冤。
“放肆!你这是在怀疑本官的办事能力?”
苏珺念本想回答他的问题,只听见旁边一个衙役对着前堂上坐着的男人抱拳作揖道:“刘大人,此女不仅偷将军府的玉佩,据店小二指供,她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小的怀疑是别国的细作”,说完,便一把扯下苏珺念身上的玉佩,呈给了刘大人,此时苏珺念身上的血衣暴露在大众眼前。
刘大人拿起玉佩仔细一看尚好的白玉凝玉,中间篆刻着一个大大的苏字,果真是将军府的玉佩!
刘大人脸被气的更红了,用力一拍桌子:“堂下犯妇,姓甚名谁,家住何坊?这个玉佩是怎么来的?你身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
苏珺念也不惧怕这个刘大人,一看这油光满面的脸就知道是个贪官。
她眼珠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便学别人一样抱拳作揖说:“小女子名叫奥朗德梅洛科斯特朗格罗夫埃利斯斯基”
“什……什么,什么司机?!”刘大人眯缝着眼,一脸不可思议。
“回大人,是奥朗德梅洛科斯特朗格罗夫埃利斯斯基”苏珺念一本正经道。
旁边出现些小小的嘲笑声,刘大人听到,马上就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耍了,手掌往桌上重重一拍:“大胆妖女,敢在公堂上妖言惑众,戏耍本官!”
“大人,民女,冤枉啊,其实小女子还有一个名字。”
“什么?你还有名字?”
“小女子名又叫沃美德布耀布耀德”古代人真好骗。苏珺念心里偷笑。
“你你你!还敢戏耍本官,来人拖下去,择日问斩!”
不好,玩过了,苏珺念心里一惊:“哎,大人息怒,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打西边来,在小女子的家乡,未婚女人有三个名字,分别是乳名,小名,和大名,第一个是小女子的乳名,第二个则是小名了,若是大人还觉得复杂,小女子的大名比较简易可供大人记录”苏珺念一板一眼的解释,说的跟真的一样。
刘大人细咪着眼,揪了揪脸上的胡渣,好似真的相信了,问道:“那报上你的大名!”
“回大人,小女子大名叫法克鱿”
“法克鱿?那好,大胆法克鱿,这件玉佩你是如何得来?身上的血迹又是为何出现?你可知这玉佩是将军府的玉佩,你只要坦白从宽,或许还可免你死罪!否则,只能把你交给将军府处理了!”
苏珺念知道现在不是见到将军府人的时候连忙道:“回大人,我不认识什么将军,小女子初到京城,因为肚子太过饥饿,就……就顺手牵羊拿了一个女人的钱包”
苏珺念装作很弱小的样子,可还不忘解释“小女子实在不知道这个玉佩这么贵重,求大人明察。”
“哼,死到临头还不承认,来人,把她抓进大牢,听候发落!退堂!”说完,刘大人也不等苏珺念开口,便走了。
可刘大人心里心惊胆战,这是可是牵扯到将军府事情,他处理的好或许是他飞黄腾达的时候,要是处理不好,万一惹恼了将军府,可能连脑袋都要搬家,思前想后,刘大人还是决定把苏珺念交给将军府来做定夺。
县衙地牢里,充斥着一股霉味。
“唉,人生好灰暗”。该死的,才刚穿越来两天,就碰到了这么多破事,刚开始一睁眼就被杀,还遇到一个变态,长的好看结果还是个小偷,之后又碰到了一个人模人样的人诅咒她有牢狱之灾,结果真坐牢了!
苏珺念握紧拳头,别让她再碰到那个死算命的,不然一定会打的他屁滚尿流!
要说这苏珺念在现代是一个刚大一的学生,就读于某警察学院,因为她爸爸是警官,所以她从小就爱上了这个伟大的职业,并且也跟她爸爸学会了一些近身格斗术,但是她最擅长的还是合气道,一种以防身为主的武术,特点是以柔克刚。
大一开学之后的这个寒假,苏珺念正在坐飞机回家呢,她就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到这里来了,鬼知道那架飞机之后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个蓉嬷嬷的的确用匕首刺了她两下,那种痛苦的真切感仿佛就像是刚才发生的事,她的心脏好像长在右边,而且治愈能力还那么强。
“啊啊啊,真复杂”。苏珺念越想越崩溃,越想越委屈,鬼叫了起来。
“姑娘,你是犯了什么罪啊,才被抓到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苏珺念,左看右看,在她这个牢房对面,坐着一个老妇人,闲着也是闲着,便与老妇人聊了起来:“唉,大娘,我捡到了一个玉佩,可我哪知道这是将军府的玉佩啊,他们就把我抓到这里了,真是,草菅人命啊”。苏珺念没想到这古代要一个人的性命轻而易举,想想还有点可怕。
“噢,原来是将军府,姑娘好运气,这一生能捡到将军府的玉佩,那可真是死而无憾了。”只见老妇人一脸花痴,口里的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
苏珺念嘴角抽了抽:“大娘,您又是为何被抓到这里啊?”
“嘿嘿,我……”老妇人说着还有点害羞样子,“我这已经是第五次进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