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礼一说的中文,没有一丝的撇脚,反而是落得字正腔圆,没错,花泽礼一并没有回东瀛,自从苏珺念遇刺奄奄一息之后,有人来报,说苏珺念不仅会说东瀛话,而且还会他们国家的柔术,这让花泽礼一很是好奇。
这么有趣的女人,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有趣。
花泽礼一想到这里,嘴角逐渐勾起。
而他怀里的苏烟竹依然撒着娇说道:“我当然知道,礼一,我只要即墨宸殇,至于苏珺念,你想怎样就怎样”。
花泽礼一听到这话,心里大悦。
苏珺念第二天醒来是被热醒的,房间里的冰已经化掉了,佩儿伺候她洗漱完之后,便端来了早膳。
苏珺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今天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小姐,王爷他今早特意来跟奴婢说不要吵醒你睡觉,而且还说今天再给你放天假”。
“又放假?那他人呢?”
“王爷在书房跟其他王爷们说事呢”。
苏珺念眼睛亮了,其他王爷?又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了!哇咔咔!
苏珺念快速的吃完早膳,蹦蹦跳跳的往书房跑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我喜欢你的眼睛你的睫毛你的冷傲,我喜欢你的酒窝你的嘴角你的微笑,我喜欢你全世界都知道嘲笑别恼,我会继续请你准备好”。
“苏姑娘,王爷在里面谈事情呢,还是不要去打扰为好”。一名侍卫恭敬地拦住了她。
可苏珺念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吗?
她朝侍卫笑了笑,突然大声唱道:“我喜欢你的眼睛你的睫毛你的冷傲,我喜欢你的酒窝你的嘴角你的微笑,我喜欢你全世界都知道嘲笑别恼,我会继续请你准备好,喜欢你在每一刻每一秒,喜欢你在每一处每一角,喜欢你已变成习惯难以戒掉,我多喜欢你我不知道,喜欢你让下雨天放晴了,喜欢你让下雪天温暖了,喜欢你已变成信仰难以放掉,我多喜欢你你会知道”。
3,2,1,嘎吱,门开了。
即墨宸殇带着满脸温柔地走了出来。
“念儿,你这是在向本王表白吗?”
“才不是呢,我不这样做,不这样唱,你会出来?”某女说完之后,傲娇的忽略过他,直接冲进了书房。
她跟领导视察一样跟每个人都打招呼:“嗨,七皇叔,小轩,小五,小六,瑾之,还有……哇擦嘞?!”
苏珺念用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这不是昨天来挑衅她的傻猪公主吗?
苏珺念眯着眼,威胁的看着即墨宸殇。
即墨宸殇赶紧推卸道:“是老六把洙纱带过来的”。
即墨夜洵一脸无辜的问道:“怎么了?珺念,洙纱说她在宫里太无聊了,正巧又碰到了我,我就顺便把她给带出来了”。
结果就是收到了某女的极大的白眼。
“哼,苏珺念,别以为你有殇哥哥给你撑腰,本公主就会怕你!你少自以为是了!”
“哎呦呦,公猪啊,你不怕我好啊,你要是怕我肯定是怕的不要不要的。”
“苏珺念,你一个将军府的庶女,居然还敢跟本公主顶嘴!”
“傻猪,你一头猪居然还敢跟人顶嘴!”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两人吵的不亦乐乎,旁边几人看不下去了,纷纷把视线投向了即墨宸殇。
即墨宸殇扶了扶额,看来只有他能来当和事佬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今天还有重要的公事没说完呢”。
洙纱听到,立马变成乖巧脸,对着即墨宸殇甜甜一笑:“殇哥哥,纱儿听你的”。
再看看某女,鄙视地看着即墨宸殇说:“你还好意思提公事,这头猪都在你书房听,却不让我进!”
苏珺念说完就后悔了,先不说她把自己跟洙纱这个毛都没长齐小屁孩比,关键是她居然把自己跟头猪比。
失策失策,果然是天气太热了,热的她智商都暂时下降了,看清楚,她只是暂时下降!
即墨宸殇也听出来了,憋着笑坐回了自己位子,苏珺念则坐在角落磕着瓜子。
即墨宸殇:你这瓜子哪里来的?
苏珺念:你管的着吗?(白眼)
“这件事情,之前一直都是皇上亲自管理,这次居然把这个事情交给了本王,你们可否知道,皇上的用意何在?”即墨宸殇虽然问的是“你们”,但是目光最后锁定在即墨昊羽身上。
洙纱为了在苏珺念面前出风头,抢答道:“我知道,肯定是皇上觉得殇哥哥处理事情特别让他放心,所以才交给殇哥哥的”。
“哎呀呀,我说你是猪你还真是猪啊,人家皇上的意思其实是想趁机考察一下小五的办事能力,你还真是猪脑子”。苏珺念毫不嘴软。
不过苏珺念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即墨昊羽猛地抬起头看着即墨宸殇,好像在期待答案一般。
即墨宸殇点点头:“皇上的用意确实在此”。
都知道即墨昊羽与即墨宸殇走的最近,如今把一件大事交给即墨宸殇,不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即墨昊羽也吗?
只见即墨昊羽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是这个难民的事情确实棘手,尤其是这几年,难民愈发的多了”。
“殇哥哥,我知道了,可以让宫里捐出一点钱来,捐给难民们,这样难民就会减少了”。洙纱又站起来抢答。
这不,苏珺念撇撇嘴,鄙夷的看着她说:“啧啧啧,你的猪脑子还真是,夸你是猪还侮辱了人家可爱的小猪猪了”。
“你!苏珺念!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拿出更好的点子来啊!”洙纱挑衅的看着苏珺念,好像真觉得自己的点子特别好一般。
苏珺念懒得理她,站起来跟个教书先生一样,走到大家面前,朱唇轻启:“首先,你要看问题出在哪?比如说,是官兵压榨还是有土匪抢劫?又或者是上面的层层拨款,拨到基层的时候是不是就没了?再或者就是你们国家政策的问题”。
苏珺念说的头头是道,洙纱不高兴了,怼她道:“你居然还扯到政策上来,你这是在推卸责任给皇上吗?”
苏珺念再次无视她,走到自己平时办公的位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我问你们,你们国家收税是怎么个收法?”
即墨洛轩回答道:“是按照每个县的经纪状况来收,每一年,都是由这个县的县令来到京城亲自上交给国库,最后由户部来统计记录”。
苏珺念无奈的摇摇头。
“你看看,光是一个税收,就漏洞百出,这百姓能不穷吗?”。
“不可否认,我之前说的那些情况都有可能,但是源头主要还是在政策上,改变政策就行了”。
即墨宸殇用赞许的目光看着苏珺念,并鼓励她说:“念儿,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我可跟某头猪的想法不一样,猪的想法是治标不治本的,而我的方法不能说是特别治标治本,但是比某头猪的愚蠢至极的办法来说还是可行的”。
妈耶,这天好像越来越热了,热的她又开始跟猪比了。
“你你你!你说谁是猪!”洙纱暴跳如雷地指着苏珺念。
苏珺念无辜的左看看右看看,吹了吹指甲道:“这里还有别的猪吗?”
“……”
“我的办法就是改变收税方式,按照每一家一户的收入状况来收税,就比如说,瑾之的收入是每年一千两,而我是每年一百两,那瑾之每年要交一百两的税,你们算算,我要交多少税?”
“……”
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个例子他们好像没怎么听太懂。
苏珺念也麻木了,她有种给幼儿园小朋友上课的感觉。
“我要交十两啊十两!数学都不会?先一千两收入比一百两收入,假设我税收为X,那瑾之的一百两税收比一下我的X两税收,然后两个相等于,解出X方程,最后算得X为十两”
苏珺念用毛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最后依然全场懵逼。
“不懂算了”,苏珺念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她又继续说:“总而言之按照这样去纳税,不会让穷人更穷,而且还有征兵方面!”
“征兵还有会问题?”即墨尧笙疑惑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征兵方式,怎么也会出现问题?
“对,征兵也有问题,不能看到是个男的就抓去当兵,每家每户,至少要保留一名男丁留在家里生生娃啊,再种种地啊,照顾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啊,这个事情是很重要的!”
“还有,本人建议要多加一条政策,就是精准扶贫,听说,宫里每年都会有拨款,但是这个拨款到底有没有到贫困户手里,天高皇帝远的,我们就不知道了,倘若某地有一个好的景观啊啥啥啥的,可以大力宣传,带动旅游业,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对待老人家,一定要有养老基金,就是每年都给些固定的银子给老人生活,当然这里指的是贫困人家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