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有些清明的眼睛又染上了醉意。可是叶刀已经被这话撩拨的恨不得立马就将人拆之入腹,现在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眼前的小白兔呢,危险的勾嘴一笑。
天色已经很晚了,月色朦胧,从此处看过去似乎也有几分魅惑的红色,刀府的人也按计划早早的都撤下了,看了一眼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时丞相,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伸手抚上自己媳妇的脸,微微发烫眼神迷离,那平时不爱言语的薄唇此时红的勾人,叶刀眼神一紧,突然动作,将人一把抱起就向着洞房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芙蓉暖帐红纱烟。
月色更加朦胧,门口的大红喜字也被月光映的发亮。
一夜过去,天色渐渐亮了,外面的光照进还是一片大红的洞房,院中还有几只鸟扑腾着翅膀叽叽喳喳的鸟。
暖帐之中的人似乎就快醒来了,伸出帐之外的手指微动。
叶刀轻咛一声,将手缩回来,将喜被又往上盖了盖,萧云暮被动静打扰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袋好疼,皱紧眉头摸着自己的脑袋。
昨晚怎么了,自己怎么在暖帐中,可是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
刀!
猛地扭头,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叶刀,睡颜纯真,没有平时的清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眉如弯月,皮肤如白玉一般无暇,睫毛很长,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红唇微张,吐气若兰。
看着还睡得香刀,萧云暮嘴角带着温柔的弧度,不小心看到了叶刀脖子上的红印,萧云暮脸瞬间变红,叶刀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家媳妇的萌样,一只手撑起头侧卧着看自家媳妇。
萧云暮受不了叶刀这么有侵略性的眼神,双眼闪躲着扭捏的问到:“刀,你醒了。”又想起什么似的继续问到:“昨晚,昨晚……”
叶刀邪魅一笑,伸手挑起自家媳妇的下巴,轻浮的回道:“昨晚啊,是我们的洞房啊。”
听到答案,萧云暮心下懊悔,昨晚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不省人事,一想到这个更不敢直视叶刀了,愧疚道:“刀,我……”
光是看着自家媳妇这个样子叶刀心就化了,怎么还会怪他呢,将手移上眼前人的眼睛,自家媳妇的眼睛很好看,眼角微挑,双眸深邃,调笑道:“没事,反正该做的都做的。”
听到这个话,萧云暮更加不敢看叶刀了,心里更加懊恼了,洞房第一次居然什么印象也没有,叶刀看着眼前的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肯定不长记性,叶刀起身下床将衣架上的里衣一挥披上,转身看着床上的人说到:“鉴于洞房你都能忘掉,所以,罚你一个月不准与我同睡。”
说完一点留恋都没有直接转身,刚转身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勾起,穿好外衣就直接推门走出了房间,虽说快入冬了,可是这几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温暖,微风习习,除了腰有点酸,其他的都还好,叶刀站在院子里面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还真是心情愉悦啊。
萧云暮听到叶刀的话的时候,就知道,刀说的肯定不是开玩笑,心下更加懊恼了,随之也迅速起身,将衣袍穿好也随叶刀出了门。
暖光下的叶刀发着光,温柔又缱绻,萧云暮从身后温柔的抱紧叶刀,撒娇道:“刀,你真的舍得吗?”
听到自家媳妇的话,叶刀就是不转身也知道他是肯定是一副委屈的表情,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叶刀忍不住偷笑起来,但是还是残忍的说道:“我说的,自然不会有假。”
暗中笑着,然后又一脸严肃的挣开萧云暮的怀抱,向着前厅走去。
为了不打扰到自家小姐的婚礼,大家也都定好这一天一定不会早早起来打扰小姐,所以叶刀走向前厅的时候,依旧是一个人都没看到。
走进前厅里,叶刀一眼就看见了还在桌子上趴着的时丞相,呦,这时丞相还挺有意思,这一晚上的大风愣是没吹醒他。
这一夜过去了,时丞相就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叶刀恶作剧的笑着,这估计是时丞相很难忘的一晚上了,这个时候芍药也准备好了早膳,看到小姐已经醒了,向着小姐走过来,看到了时丞相低声惊呼道:“时丞相?”
叶刀点头,肯定了芍药的话,说到:“咱们直接开饭吧。”
看着自家小姐的笑,芍药就秒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点头领命就下去了,自家小姐恶作剧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疼。
于是时丞相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诡异的一幕,一大张桌子上,围坐着的都是好多自己不认识的面孔,而且大家就好像丝毫看不到自己一般,自顾自的吃着饭。
时丞相所看到的一切,都拜叶刀所赐,叶刀本就不喜欢等级制度,见个面也是行礼来行礼去的。所以,大家被叶刀命令都要坐下来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除了芍药一帮人,还有十九和七山几人。
被陌生的环境吓到,一下子满脸惊恐的时丞相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掉下去,坐在了地上。这一下,时丞相的意识也清醒了点,也看到了面前坐着的叶刀和七王爷。
赶紧从地上起来,疑惑又谨慎的看着这一切,芍药这个时候很懂事的给时丞相添了一副碗筷上来,时丞相总算想明白自己在哪了。
叶刀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到:“时丞相,醒了?”
时丞相冷哼一声,环顾了一下周围,不理会叶刀的问题,自己这次是全想起来了,自己和七王爷一醉方休,谁知道喝酒喝的不省人事,这叶刀居然就放任自己在桌子上睡了一夜,她简直是简直是……
对于叶刀的行为,时丞相简直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萧云暮看着被刀挤兑的时丞相,根本没有要帮他解围的意思,就因为认了舅舅,自己失去了一个宝贵的夜晚,现在真是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