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查不到就算了,就不信他们能这么藏一辈子。
叶刀说完就瞪着长白看,眼睛都不带眨的。
“小刀,怎么突然这么看着我,难道是发现我更帅,准备弃暗投明了?”长白自恋道。
叶刀很正经的摇头:“不,难道你不觉得这么晚了,你应该回家睡觉了吗?”
“刀府就是我的家,不如我们一起回去。”
“七王府以后也是我的家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变成七王妃了。”叶刀一说起七王妃就像吃了十只烤鸡一样的心花怒放。
“七,七王妃?”长白愣住,不敢相信这么快。
“他爹下旨让我嫁给他,估计挑好一个好日子就会成亲了。”叶刀耸肩:“不过他爹太费劲了,我就觉得每一天都是吉日。”
长白的笑有些牵强,可是一瞬间又变成了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样子,开玩笑道:“你成亲我肯定会来,顺便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好啊。”叶刀双眼发亮,自己最喜欢这种惊喜了。
长白看着叶刀兴致冲冲的样子,心下泛苦。
“好了,你该走了。”萧云暮自然是知道长白的心意,要不是看在刀说的是这件事情的份上,萧云暮早就把人赶走了。
“七王爷还真是过河拆桥。”听出萧云暮赶人的话,长白讽刺道,随即又换上一脸招摇的笑对着叶刀说:“小刀,那我就先回刀府等你回来。”
叶刀点头:“行。”这长白还真是好看,笑起来倾国倾城的。
慢慢把头扭回来,就看见自己媳妇控诉的眼神,一脸委屈巴巴的:“难道他长得比我好看。”
看到自己媳妇的这个样子,叶刀觉得自己像是杀了人一样的罪恶。
真是的,怎么能让自己媳妇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于是叶刀一把抱住自己媳妇,柔声安慰道:“怎么可能呢,当然是你最好看,比我还好看。”
萧云暮靠在叶刀怀里,才算是有点安慰。
太子府。
萧弘晏站在院子里厉声警告道身后的人:“你的动作太大了,父皇早已察觉,现在我劝你暂时收手闭一阵子风头。”
“哼,察觉又如何,太子,你也太小看我金缕的能力了。”顾生不屑。
萧弘晏转过身来,看着顾生,目光如炬像是要把眼前人看穿,可是无果。
顾生突然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萧弘晏眯起眼睛审视一般看着他。
顾生向前走去,在经过萧弘晏身边时微微顿了一下,轻笑出声:“太子,心软不可是一个未来君主该有的东西。”
萧弘晏皱眉,不喜顾生的说法。
顾生不在意萧弘晏的反应继续说道:“上次被七王爷参了一本,想必皇上已经对太子你有所戒心,就算你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为了皇位,皇上也不会掉以轻心的。”
顾生的话就像是最后一个定心诀,让萧弘晏有几分动摇的心顿时坚定下来。
院中的湖水里养了锦鲤,时不时有气泡在湖面裂开的声音,寂静的夜里平添了几缕人气。
萧弘晏看着院里的湖面,突然想起来那年母妃还在世的时候,父皇对母妃很好,可是却很少见到母妃笑,当时的自己却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母妃已经是整个皇宫里最尊贵的女人了,却不笑:为什么母妃整个后宫里的最受宠的妃子,可是却不快乐。
原来,原来如此。
萧弘晏闭上眼,将眼底的痛苦和执着遮挡住。
看到萧弘晏的样子,顾生满意的勾勾嘴角,要做君主的人可是不能有一点心软的。
夜色很长,湖面的月亮摇晃不定。
叶刀托腮,看着天上的月亮,本来想着夸一句,可是脑袋里面只有真圆两个字。
叶刀回头,萧云暮正好把晚上给叶刀熬好的粥端了过来。
看着自己媳妇这么贤惠的样子,叶刀分分钟少女心炸裂,赶紧就着自己媳妇的手就把粥放到了石桌上,顺便摸了一把自己媳妇的手。
嘿嘿,真软,真滑。
萧云暮早就习惯了刀这副不正经的样子,稳当的把粥放下,刚坐下,叶刀就开口问道:“阿暮,那怪老头那天来找你说了什么。”
萧云暮将粥搅了搅,回道:“他是我母妃当年的太医,我母妃不在了之后,他就也走了。”
什么?
还能这么玩?
自己和怪老头生活了那么久,跟着他吃了一年多的大白菜,居然连这个都不和自己说!
哇,好气啊!
叶刀两眼一瞪,等怪老头回来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叶刀的大砍刀。
萧云暮疑惑:“难道你师父什么都没告诉你?”
说道这个叶刀就更气了,这么一说就更感觉,怪老头是因为能掩盖自己身份跟着来皇城找自己媳妇了所以才非得认自己为徒弟了。
眼里凶光更甚,看来只尝尝大砍刀的滋味教训不深刻,还得让他尝尝霹雳无敌天下第一大抡刀的厉害!
想到这,叶刀想起了怪老头给自己的那把钥匙。
在怀里摸了摸,把钥匙一把掏出,直接往桌子上一扔,没好气的说:“还说什么是给我的结婚礼物,你看看,就给我一把钥匙。”
萧云暮拿起钥匙,看了看,这钥匙似乎有点眼熟,叶刀看着自己媳妇看的若有所思,凑近了好奇的问:“你看出了点啥?”
萧云暮摇头,皱眉看着钥匙:“可是好眼熟。”
“眼熟?”为什么自己看着不眼熟。
叶刀直接往凳子上一踩,蹲下,看着钥匙,说道:“老头说这是一辈子的积蓄的钥匙,可是他穷的一清二白的,哪来的积蓄。”
说完就是一个大白眼。
“我看他就是跟我胖虎过不去!”叶刀气愤的拍桌子。
“胖虎?”
叶刀摆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啥也没有,给我钥匙是为了什么,这钥匙有啥用。”
“你知道吗?”叶刀看着自己媳妇问。
萧云暮摇头,叶刀一拍桌子:“行,既然都不知道,那就睡觉吧。”
叶刀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萧云暮还是一听这话就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