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里头的人纷纷都走了出来,在他确保每一个隔间内都没有人了以后,他才把夏初拉了进来。
“怎么样,见到自己想看的男厕所心情大好吧。”
一股奇怪的味道飘散到夏初的鼻子里,她捂住口鼻跟好奇宝宝似的到处看了看,好像跟女厕没什么区别呀。
“谁说我要来参观男厕所的。”确定里面没有人,夏初才把目的告诉给了东方辰,“等会儿金铭已也会到这里来,所以才让你来的。”
东方辰眉头微微一挑,“在男厕所会面?”
他活了这么久,在男厕所见面还真是头一遭,“不会是你出的馊主意吧?”
“怎么可能,这么绝佳的主意可是闫飞想出来的,你想啊,在男厕所又没有监控,又安全,本来就是最佳的会面场所哇。”
东方辰无语的拍了下她的脑袋,“真不知道你的大脑是什么构造。”
话刚说完,金铭已突然出走了进来,看到夏初和东方辰,他也被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进男厕所了!”
显而易见,他指的人就是夏初,他实在是没料到夏初怎么会出现在男厕所的。
“我怎么就不能进男厕所了。”夏初不觉得自己会出现在男厕所很奇怪,不过可能只有她一个人觉得不奇怪吧。
好吧,反正他也不上厕所,他就直接无视了吧。
闫飞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金铭已的身上,不再去关心夏初该不该进男厕所的问题。
“你好。”金铭已生疏的问候,他知道东方辰,但是还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他。
东方辰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一定知道我来找你的原因。”
“嗯,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自己得到的消息一定就是真的,不过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闫飞了。”金铭已认为自己已经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已经告诉给了他,但消息的确定性他不能保证。
厕所门外突然而来的异动让东方辰立刻察觉到,他目光盯着那一处,直到那阵波动消失,他一个瞬身,就已经到了厕所门口,外面并没有人,空旷的长廊上也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不过他也不会单纯到会把那当成是自己的错觉,刚才肯定有人跟随着他们的脚步过来了,并且也听到了一点消息。
如果是端木瑞泽的人的话,那金铭已一定不能再去那里了。
“怎么了?”夏初紧皱眉头,跟着东方辰脚步走了过去,往外面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呀。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脱离你父亲到我这边来,二,保持现在的情况,不过我不能保证你是否已经被发现。”
“我……”金铭已摇摆不定,他无法作出选择,那里是留存他记忆的地方,如果他站在东方辰这一边的话,那就代表永远都回不了那个家了。
闫飞紧张的看着金铭已,他当然希望他能够站到东方辰这边来,他的父亲是如何对待他的,他跟随在金铭已身边这么久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那样没人性的父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想今天先回去,让我想一想。”至少也要让他把那本相册拿出来再说,其他的,没有就没有了,但是那本相册他是不能放弃的。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闫飞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肩,“我会跟着你回去的,保护你不受危险。”
东方辰的心思全都挂到了刚才那阵波动上,刚才在会场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的异能者,如果端木瑞泽在的话,他可能还会小心防范,可是他不在这里,那到底还有谁有这么强大的异能呢?难道说端木瑞泽已经研究出了曾经的那个病毒?
夏初也被搞的紧张不安了起来,他们已经这么小心翼翼了,难道还被人发现了么,端木瑞泽的爪牙已经遍布整个世界了?
“属下先在就去调查。”闫飞说罢,就瞬间变成黑影消失在了男厕所内。
其他人也不闲着,金铭已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到了那个相亲对象的身边,而东方辰则是挽着夏初再次出现在了会场。
会场依旧是如同表面上看到的一样和谐,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其中的暗流涌动,一般人都无法想像得到,暗中注视着这一切的那些人,在东方辰出现了以后都立刻把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他,避免直视给人带来的压迫感。
东方辰用只有夏初听得到的声音跟她说话,“你去告诉北战,有情况。”
“嗯。”没人认识夏初的面容,大家的记忆也只停留在是东方辰的女伴之上,这让她的行动方便了不少,找到北战的时候,他身边竟然也有个美女陪他说话。
好家伙,这两个人合着都是来泡妞的啊,夏初一屁股坐到了北战的身边,突然而来的重量让北战侧目。
“你怎么来了?”
显然在莉莉的眼里,这个突然坐过来的女人成了她心目中的竞争对手,仔细一看,这不是东方辰的女伴么,怎么现在又跑过来搅和她的好事了?
“我无聊,来找你说说话。”看来她又要故技重施,把这位美女恶心走了才行啊,真是一个一个都不让她省心,乖乖的一个人喝闷酒多好。
莉莉先发制人,先让北战介绍起了这突然而来的女人,“北战,不知道这位美女是谁呀?”
“哦,这是一个朋友,这是莉莉。”北战担当起了介绍双方的身份,电光火石之间,那两个女人已经相互打量了好几十回合了,相互评估对方的战斗力,拟定对策该怎么让对方走人。虽然两个人的目的不同,不过过程还是一样的,都只是需要让对方先走好给自己创造和北战独处的机会而已。
夏初拨了拨头发,微笑着伸出手,“原来是莉莉啊,幸会幸会,不知道是谁家的千金呀,不怎么熟悉呢。”
背后没有势力是莉莉心中的一大痛,而现在被夏初正好踩中了七寸,她差点气绝,只是在这圈子里混了那么久,没有一点对策那就太对不起她的头衔了,“不熟悉也正常,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能够来这里只是托了王叔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