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万万急不得的事情。
苏苏也明白果青索的心,只是往日的一切,如同电影倒带般,时时的在自己脑中闪现。
男友的背叛,裴澈的伤害,和果青索对自己的好,成为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比果青索还要更加的不了解自己。
可是她的心一直是纯洁的,从来没有玩弄过任何一个男人的心,对待谁都是那般热切的目光。
不想那同样拥有绝世容颜的万珍国丞相之女,江连晨。
江连晨每天过的生活,比沈晏昭还有滋润,还有繁华。因为她的男人,是这个世界里最有权势的男子,万珍国的皇上,胡子成。
在万珍国里,没有比胡子成更有威力,更有权势的人了,三王爷裴澈也不行。
她整日与胡子成寻欢作乐,迷的他再也不会留恋其他的女子,俨然是后宫里最受宠爱的妃子。
每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总是听到江连晨那轻灵灵的嬉笑声,和胡子成那软弱无力的调笑声。
让朝廷里忠直的大臣,看的暗生怒气,却拿着万珍国的皇上没有办法。
也有想拼死直谏的忠良之辈,但就算如此,也无法打消胡子成整日的荒淫糜烂,得到的仅仅是胡子成的夸奖:“爱卿不愧是国家栋梁,朕甚喜之!”
然后没有了回音,有时候被骚扰的烦了,干脆连早朝也不上。
那打着哈欠的太监,尖锐的声音刺向大殿里每一个大臣的心里:“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又在一连众想要呈上奏折的大臣的话语里,更加的刺耳的声音说道:“皇上身体微恙,一切大小事务,又国舅爷处理。”
说完便谁都不理,下了早朝。
这如何能让那些才德兼备的大学士心中顺服,每每看着江无为得意的笑脸,就觉得喉间吞了一个苍蝇般,不是滋味。
然而,大家都想到了深明大义的三王爷裴澈来,只是他此刻也没有上早朝,每天都急切的在处理敌国的战报,一般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或者皇帝召见的话,他是根本不会进宫的。
这让一众的大臣直骂江连晨祸国殃民,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妖精!
可是也仅仅在私下里说说,却是没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因为现在就是国舅爷当朝的宰相,江无为的天下。
江无为自然是权势滔天,俯视朝廷一干大臣,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对手,如果有一个让自己忌惮的,就是肆王府的三王爷裴澈了。
不过,他也得意不了多久,因为不久的将来,他就会为自己的高傲而付出代价。
江无为凶狠的想着,每天都准时的来到宫里,看着大殿里一众大臣的反应,眼神里闪烁着寒冷的目光。
后宫深院,凤阙殿,传来一阵的欢声笑语。
现在还是明亮的天,胡子成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淫光闪闪的看着绝美的江连晨。
把她搂在怀里,肆意的亲吻着,吻的江连晨咯咯直笑。
江连晨就是喜欢如此的感受,玩弄世上最高权势的男子与鼓掌中的快感,享受着他沉醉自己裙下的神态。
江连晨一脸媚态的在胡子成的怀里,娇声说道:“上次去肆王府看望三王爷的时候,他那一脸痴情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
听到胡子成的耳里,就格外的不舒服了:“美人,你看着他心疼,可是难道不怕我心疼吗?”
江连晨娇嗔的看着胡子成。说道:“皇上,晨儿最喜欢的,当然还是皇上您了,您那么英明神武,自然是天下间所有女子的爱慕对象。”江连晨嘤嘤的说着,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是这一番别样的讨好,却引得胡子成连连大笑。
胡子成那双淫荡的笑颜,猥琐的看着江连晨,看着那曼妙的身体,心里止不住的一阵欲火。
可是江连晨却打断了胡子成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探索。
幽幽的说道:“皇上,三王爷可没有您的心胸那般的宽广。”
一听这话,胡子成顿时来了精神,奇异的问着江连晨:“哦?这话怎么说。”
“皇上,您看啊,您知道晨儿去见旧爱,不仅不生气,而且还是一般的疼爱着晨儿。哪像那心胸狭窄的肆王府里的王爷,哼!”
江连晨故意拖着尾音,好让胡子成可以借此哄自己,以此来讨她的欢心。
胡子成看到江连晨幽怨的样子,连忙用自认为最温柔的话语哄着,逗着江连晨的开心,那幼稚的语言,让江连晨都觉得好笑。
可是她不得不一副感动的模样,来感谢胡子成的恩赐。
胡子成催促道:“我三弟到底如何欺负晨儿了?告诉朕,朕一定为晨儿讨回公道。”
放佛被胡子成的语言逗乐了般,咯咯的笑着,那笑起来的模样,让胡子成看到眼睛发直。
江连晨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王爷府上好似奴仆一般的王妃,在王爷的面前,不小心讲滚烫的热水洒在了晨儿的裙子上。”
江连晨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在“不小心”这个字眼上,狠狠的咬住了字眼。
胡子成再笨,也能从江连晨的话语中,听出是裴澈因为没有得到佳人,而寻衅报复江连晨。
听到江连晨说的那个“如同女仆般的王妃”,让胡志成心里一阵的欢喜,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棋高一着,是对垒裴澈以来,最大的胜利。
于是心里暗暗窃喜着,外表逐渐的阴冷了起来,气愤的说道:“我这三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连朕的爱妃也如此苛刻,就算朕念手足之情,他也不能如此的不讲规矩。看来以前对他的放任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朕决定要惩治三弟一番不可。”
江连晨一听此话,立即大惊失色,央求胡子成说道:“皇上,这万万不可,虽说王爷有些过错,但是请皇上息怒,不要因为晨儿而坏了兄弟情谊啊!”
胡子成狐疑的看着江连晨,幽幽的说道:“爱妃为何不让朕惩治三弟?难道对他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江连晨坐直了身子,一脸委屈的看着胡子成,话语里有着说不出的哀怨与困惑:“臣妾所有的心都在皇上的身上,难道皇上感受不到吗?只是,只是,哎!”
江连晨突然一声痛苦的叹息,让胡子成一时摸不著头脑,可是听到眼前的美人心里全部是自己,自然不再计较江连晨处处护着裴澈的责问。
于是连连哄道:“爱妃,朕已经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有什么顾虑,为何不说出来?一切都有朕帮你做主,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