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站在一旁的葛红凡却站了出来,那一瞬间的光彩,好似最伟大的光芒,只听他一脸正经的说道:“作为一个正气长存的男子汉,我绝对不容忍虚伪的存在,公子,刚才我看到的一切的确就如青儿所言,假如您需要人证物证的话,我随时恭候着。”
饶是小嘟囔那堪比城墙的脸皮,此时也终究是哭丧着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喊着:“不带你们这样的,我又不是故意摸青儿的手,虽让她的手那样的光滑美丽,让人看着就想犯罪呢?”
青儿脸色羞红的啐了他一口,却又觉得小嘟囔如此搞怪出奇的有趣,嘴角不由的扬起了优美的弧度,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一旁的果青索也好笑的看着小嘟囔的精彩表演,葛红凡是经常和小嘟囔在一块的人,所以深知他的脾性,也一脸笑容的等候他接下来的说辞。
小嘟囔偷眼看众人的表情里都闪烁着坏坏的光芒,知道自己就要遭殃,那一番“真挚”的语言并没有打动在场的诸位,于是又加了一把劲,嚎啕大哭道:“我可不管那!现在我可是伤者,你们不能再刺激到我了,医生可是让我好好修养的,再说,我可是拼了性命的保护了未来的主母呀!”
这是葛红凡不合时宜的话,说道:“你还说是你打倒了所有的坏人吗?”
小嘟囔看着葛红凡那一脸坏坏的笑容,心中只叹交友不慎,嘴里嘟囔道:“反正我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果青索心中突然升起了无限的柔情,知道小嘟囔和葛红凡是在打消自己的自责,看到小嘟囔沦落到如此地步,谁看了都会一阵的心疼,更别说是自己视为朋友的人了。
果青索一脸真诚的说道:“小嘟囔,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苏苏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小嘟囔平时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种真情实意的场面,那样会让他忍不住流出泪水,再没有想果青索如此肝胆相照的主人了,小嘟囔此刻觉得能遇到像果青索如此坚毅的主人,是他一辈子的福气。
于是神情变得极其的不自在,轻声的说道:“哪有的事啊公子,你别这样想,苏苏小姐可是我未来婆娘的主子呢,就算为了我自己,我也要保护苏苏小姐啊!”
可是看到果青索的一脸自责和诚恳,小嘟囔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阵暖意,心中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此刻被最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于是心中,,慢慢的都是热火,坚毅的说道:“公子,一切都是我不好,才让苏苏小姐受到惊吓,如果我的武功再厉害一点,那就可以击退那两个南蛮人,让苏苏小姐连惊吓都不用忍受。”
果青索眼中突然暴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和以往温暖让人如沐阳光的笑脸一点都相似,他冷冷的说道:“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
那句“我保证”,吐露出果青索惊人的自信,葛红凡看着他的背影,直觉得那是一个多么伟岸的男人,才可以散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
然而果青索转过头对葛红凡说道:“红凡,一切准备的怎么样了?”
葛红凡那自信的看着果青索,脸上闪现出胜券在握的决心。
温暖的阳光下,鱼儿在水里浅浅的游,猛然从天而降的一滴冰冷的水,惊的水中的鱼儿快速的逃走。
苏苏躲在院落里,放佛那晚留在心底是伤痕还没有远去,她此刻很挂念果青索,也很担忧小嘟囔的安危。
可是总是不见果青索的身影,在独自的担忧中,时间的水慢慢流过。
素芷一直陪伴在苏苏的身边,从昨晚独自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苏苏的周围有一股暗淡的忧伤。
可是苏苏是自己的小姐,她不说愿多说什么,自己也无法去问,只是心中深深的心疼,让她不知所措。
苏苏低头开着水里的鱼,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好似自己柔软的心,经不起半点的寒冷。
然而此刻果青索又在做着什么?苏苏心底隐隐觉得不简单,因为每次看到果青索的样子,总是从他的脸上,看出忧国忧民的大义,心中只能默默的为他祈祷。
葛红凡是果青索的左膀右臂,自然知道果青索对待苏苏的心。
就像果青索对待自己那般真诚,他相信公子对待苏苏的心也是最真挚的情感。
然而谁又能知道,这个文气的青年,除了医术高深之外,还是果青索麾下最具影响力的组织,梦鸽组的领导着,同时也是果青索的军师。
每每的在后方为果青索出谋划策,帮助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只因为果青索的知遇之恩,便穷奇一生的智力,想要报答他,成为果青索的左膀右臂。
葛红凡本是一个世家子弟,家中排行老七,只因为亲母地位下贱,便不得宠,想来遭受其他哥哥姐姐的欺辱。
可是他天纵奇才,每每有精绝之处,越来越吸引家族的目光,不免引来多数人的不满与嫉恨。于是那让人觉得恐怖的人情降临在了他的身上,那时他仅仅十岁。
上学有一个学位,是世族供养得到的一个能平步青云的机会,只因为当时还是和平年间,由俞辙谦掌控天下士子的晋升之路,学院,却也花费了家族大量的钱财,也仅仅得到了三个资格可以直接进入到学院里。
虽说葛红凡当时还小,但是已经初露锋芒,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小小年纪,已经可以出口成诗,深得家中长辈看中。
这可惹怒了偏房的几个妾室,本来正方的嫡子是必定有一份名额的,这便发放下来,还有两个名额可以占领,但这便便的浪费了一个名额,给未来的葛红凡用,这觉得是浪费资源。但无论那几个女人如何的不满,也不能反驳族中长辈做出的决定,于是更加的嫉恨葛红凡母女两个。
葛红凡的亲母,家世一般,因为从下和葛红凡的父亲有媒妁之言,所有才有了这么亲事。说起来也怪他的亲母家道中落,顷刻间倾家荡产,这才多次遭人白眼,说是不知羞耻的下贱女,被家中的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