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看着手中的银子,很是激动地说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啊。”说完话便转身抱起一个几岁的孩子像一个卖吃的走了过去。
世态炎凉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卖包子的地方也所剩无几,这一幕让沈晏昭很是心灰意冷起来。
环顾四周,有很多都象刚才那个老大娘一样,躺在那里样子很是可怜,沈晏昭突发奇想说道“霜儿,走我们回府,一会再来。”
一会再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霜儿很是费解。
随着沈晏昭很快会到府上,沈晏昭找到管家老王说道“老王,咱们府上有多少粮食都拿出来,熬成粥,要快。”
一边站着的老王似乎没有理解沈晏昭的意思,有些木楞的说道“夫人,那么多粮食呢,都要熬成粥吗?我们这几个人怎么吃得完啊,”老王以为沈晏昭熬粥是为了让它们这些下人吃得呢?
“哎,老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把这些粥拿来施舍给城内那些难民的,不是让我们自己吃得,”沈晏昭想老王解释着,脸上,满满的都是喜悦感。
“夫人要将粮食都施舍出去吗?”老王依然问道。
沈晏昭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对呀,怎么了,有何不妥?”
“夫人,你施舍那肯定是好事的,但是也要剩下来点啊,不然咱们府上这上上下下好几十口人吃什么呀?”老王想的很周到,他是管财务的,总不能见别人都有吃得了,自己却要饿着肚子过日子吧。
“哦,对呀,你看看我,一着急什么都给忘了,留下,留下来点,我们也要吃饭的,”沈晏昭不好意思的说道。
见夫人很明理,老王脸上的愁容也消退了下去,“夫人,我这就去拿粮食,煮粥啊。”
看着老王离开的身影,沈晏昭喜上眉头,想到那些难民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就觉得很开心,很开心了。
她知道如果裴澈在城内的话,看见那样的场面,他也会那样做的,自己这是在帮他积德纳福呢?
胡子成昏昏沉沉的苏醒过来,可能是喝酒过多的原因,导致他头疼的厉害。
摇晃了几下疼痛的头,胡子成叫道“布公公,布公公,给朕倒杯水,朕要喝水。”
“来了来了皇上,来喝水,奴才早就给皇上备下了,”布公公端着一杯水走到胡子成的面前说道。
胡子成和下水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朕睡了多长时间啊。”
“回皇上,现在已是午时,皇上可否饿了,奴才这就命人给皇上备膳,”说完便向后退了几步,姗姗离开。
听到布公公的说辞,胡子成也有了几分饿意,这样也好,自己也该吃点东西了,一整天都在喝酒,肠胃实在是受不了。
抬眸看见地上撒酒的痕迹,胡子成有些怒了,“布德全,你给朕过来。”
听到皇上的叫嚷,布公公快速的走拉进来说道“皇上有何吩咐。”
“布德全,你现在好生大胆啊,酒撒了一地,你竟然都不叫人收拾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胡子成一腔愤怒爆发着。
看到地上的痕迹,布公公突然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不是小的不收拾啊,实在是小的不敢收拾啊,”布德全的说辞有些无奈。
“不敢?何来的不敢啊,说,”胡子成放生说道。
“回皇上,皇上可还记得,这是谁将酒撒了一地啊,”布公公斗胆的说道。
“你这话是何用意,是朕撒的怎样啊,难不成还怪起朕来了不成,”胡子成似乎早已经将沈誉大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你不敢,朕看你是大胆,你是不是等着朕自己去收拾呢?”胡子成胡搅蛮缠起来,他当然知道这些奴才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不敢有那样的想法。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错,还请皇上饶命啊,”布公公求饶这说道。
“饶你,饶你可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胡子成最终问道了正题上。
布公公很庆幸,这个半分也是皇后娘娘教给自己的,说撒下的酒不要去收拾,等皇上醒来肯定会怪罪此事的,到时候你就可以顺其自然的将事情全盘托出,到时皇上不但不会怪罪自己,反而也会让他主动放了沈誉。
“回皇上,昨晚上沈誉大人求见,这酒也是沈誉大人撒在地上的,”战战兢兢描诉着事情的经过。
“沈誉?昨晚上沈誉来此处了吗?”胡子成一脸的疑惑,可想而知他是真的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
“回皇上,沈誉大人昨晚上确实来过。”
“那人呢?已经回府了吧,”胡子成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自己的额头。
听到胡子成无意的说辞,布公公说道“回皇上,沈誉大人没有回府。”
“没有回府?那是在宫中住下了?”
“皇上,你当真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吗?”布公公胆怯的问着。
停止手上的动作,胡子成看着布德全说道“什么意思,昨天发生了什么?朕做什么了,沈誉呢?快说。”
“回皇上,沈誉大人被皇上你关在大牢里面呢?一晚上都没有出来,”布公公将实情全盘而出。
“牢房?怎么回呢?朕怎么可能将他关押在牢房呢?”胡子成突然站了起来,对于自己坐下的事情很是费解。
“皇,皇上,确实如此,而且还是禁卫军看管着的,奴才只好等皇上醒来,”布德全小声呢喃着。
听到布德全的说辞,胡子成的双瞳放大着,自己这下闯大祸了,沈誉什么人呢?他可是有宝剑在手的,自己敢把他关进大牢,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快,摆驾大牢,”一声令下,胡子成匆匆向外走去。
沈晏昭和霜儿等人正在施粥与那些难民,干得很是风生水起,很多难民都称她为会菩萨在世。
只见小科着急忙慌的跑了过去,看到沈晏昭的时候,由于气喘不过来,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小科,慢点说,慢点说啊,”沈晏昭安抚着似乎有话想说的小科说道。
“夫人,夫人不好了,沈誉大人府上有人来说,沈誉大人被皇上囚禁起来了,”小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沈誉大人被皇上囚禁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啊,小科你听清楚了吗?当着是那样的吗?”沈晏昭不敢相信,皇上竟然如此的无理,沈誉大人那可是护国公啊,手里还有太上皇赐予的宝剑,难道他真的不想当这个皇上了不成。
“人呢?沈誉大人府上的人呢?”沈晏昭焦虑的问道。
“在府上,等着夫人呢?”
“走,快回府,霜儿这里就交给你了啊,”沈晏昭嘱咐一句便匆匆离开。
看见沈晏昭的出现,那个声称沈誉府上的下人突然跪在了地上“王妃,你可要救救我家老爷啊,他可是为了百姓才遭受此劫的呀?”
“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啊,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沈晏昭洗耳恭听着。
“昨天我们老爷得知城内一夜之间百姓受苦受罪,所以拿着宝剑便去了宫中,想让皇上给他一个说法,却不料。一去就没再回来了,”那个下人哭诉着说道。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沈晏昭突然瘫坐在了那里,想到城内城外的那些黎民百姓,还有沈誉大人如今的下场,沈晏昭开始担心起来。
这样糟糕的情况,莫不是上天也要裴澈夺了皇位不成,胡子成对老百姓如此不管不顾,这是天要灭他呀?
那既然这样,自己也只好如实告诉裴澈这里的情况了,沈晏昭想了好长的时间,她很难抉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沈晏昭拿起笔墨在一张自上挥霍起来,写字的同时,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不情愿着。
很快写好,沈晏昭将信件装于信鸽的脚踝上面,松手便让信鸽飞了出去。
胡子成,不要怪我,这都是你自己太过无情,天下苍生不能在你的眼皮底下灭亡啊,既然你不想管理朝政,那就由他裴澈替代你好了。
“四爷,见字如面,苏苏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想要告知四爷,此刻城内十万火急,难民一拨接着一拨,胡子成整日不顾朝政,害的百姓民不聊生,”沈晏昭的笔迹出现在乎一样的手中。
裴澈盯着面前的信件,他知道沈晏昭给自己写的这封信有多么的纠结,他也很清楚,沈晏昭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史上夺位的皇上,可是百姓在她眼前的惨状,这都是裴澈能够想象到的。
不仅难民连连叫苦,就连沈誉大人胡子成都敢囚禁,这样的荒唐事情,想必也只有胡子成敢做吧。
只见裴澈拿起笔墨回复着沈晏昭说道“苏苏纠结亦洋明白,此刻已经不是股念旧情的时候,本王在这里希望苏苏能够帮我一把,以顾夺位之需。”
此令牌是我贴身之物,你拿着它将我旗下得力将士召集起来,加强兵力,带我回城便可轻松夺取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