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仪担心事情会越来越严重,觉得这一切的事情好像都要暴露了。
可是她还是很镇定,装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她想要先行离开,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了,毕竟现在自己的优势也已经都没有了。
之前还打算好的计划,都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打乱了。
现在只有先想办法自保才可以,看看能否全身而退,即使不行的话,也最好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
于是华仪开始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士兵挡住了她退去的道路。
“你们这些狗奴才,连我的路都敢挡,你们是不要命了嘛!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们掉脑袋。”
华仪装作严肃而且认真的样子,望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士兵。
虽然说出这话的话时候,态度极其强烈,不过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件事情都是自己一手操作。
虽然有替罪羊,不过却没想到竟然背叛了自己,仅凭一面之词即使不会有进一步的证据。
不过这样也足以让周围的人相信,现在翠兰又以死相拼。
这放假让四周的人确信,主持的死跟华仪脱不了干系了。
“太子吩咐过,事情还没有查明,任何人不得离开,特别是您更加不可以了!”一旁的士兵回复道。
虽然华仪用杀头之罪来威胁,可是现在是在为太子做事,即使到最后要处罚的话。
也会有太子撑腰,如果放走了华仪公主的话,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定会以违抗黄皇令得罪,诅连九族。
这些士兵早就想到了,太子的官职可比一个公主大多了,而且大家也都了解司徒明朗的为人。
自然会听从命令,即使是杀头之罪,那也不会有任何动摇他们的心。
“我怎么不知道太子有曾说过,你们不会是顾东阁的人,故意想要陷害囚禁我吧!”华仪扯开话题,把问题引导道顾东阁身上。
士兵不在说话,因为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这些人都是跟在司徒明朗身边的老兵,自然知道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回自然了解。
毕竟之前也有许多新人士兵,因为多嘴受到的处罚可是数不胜数,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割掉舌头,严重的人头不包。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会回答任何问题,请华仪公主在此稍等片刻,等太子医治安排好阁妃后,便会回来处理此事。”
说罢便强行把华仪给拉倒一边,士兵左右站着一个,看着她。
华仪也只好等候,如果非要强行闯的话,根本不可能,自己不可能几个男人的对手。
自己身来就是一个娇弱女子,哪会像顾东阁一样从小受到训练,别说这两个男人了,就是四五个士兵一起,也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从顾东阁的眼神和举止,华仪就可以看出来她不是一个好惹的茬。
此时的顾东阁正在卧床上躺着,脸色很不好看,看起来伤的不轻,一旁的司徒明朗也很着急。
他在一旁看着也只是干着急而已,完全帮不上忙,如果这是战场上士兵受伤,如何医治他知道。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没有任何头绪,只能等太医过来看看能否医治。
如果顾东阁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他也肯定不会放过华仪和翠兰,毕竟这一切都是这俩人的佳作。
即使司徒明朗不出手,他的哥哥明昭也会让在此的所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陪葬都有可能司徒明朗觉得这次都不应该来祈福烧香。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早的让暗卫来看看情况,提前最好防御措施。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敢不上变化呀!如果提前想到的话,那就不应该来。
此时也要保密,一定不可以让司徒明昭知道顾东阁出事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小题大做,继续让事情严重化下去。
原本二人因为顾东阁这一事情,太皇都都已经动怒,如果再次因为这个事情惊动了皇上的话,也不知道风波要持续多久。
又会引发出什么事情,司徒明朗想到这些不经觉得事情在一步步的扩大。
但是毕竟上过战场,指挥能力和冷静的头脑判断,让他可以把事情都早已经预算到。
与之对应的方法,他也已经有头绪了,跟司徒明昭相比,明朗看来更符合一国之君这个位置。
不过命运不好,按照世袭的传统,司徒明昭早些出生,为第一太子,所以皇位也自然是他的。
司徒明朗也最多只能是一个清闲,辅佐他整理朝政之事,如果发生战争的话,他也只是第一人选。
反正一旦有危险的话,司徒明朗便是第一个平定战乱的将军人选。
焦急的司徒明朗在一旁踌躇不前,一直等着太医,可是却还没有到来,看着一脸难受痛苦的顾东阁。
他心如刀割,宁愿那个受伤痛哭的人是自己,却不是眼前自己心爱的女人。
一个人莫大的痛苦,也无非是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苦,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太医,太医呢!怎么还没有来,平时拿俸禄奖励一个个都很快,一有危险了一个个都走的比蜗牛还慢!”
司徒明朗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也难怪,毕竟多耽误一会,顾东阁的生命危险也就多一分。
一个风尘仆仆敢来的侍卫听见,司徒明朗的吼叫,刚好有事禀报,“报!启禀太子,卑职有事禀报!”
司徒明朗以为太医来了,顿时觉得心安了不少,赶紧说道:“有事快说,不用请礼,是不是太医来了!”
“太医在来的路上,马车坏了正在维修!”士兵单膝下跪禀报道。
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司徒明朗来说肯定是天大的打击了,说不定就会生气动怒,所以一起跪着未起身。
“什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竟然出现这种事情,那些太医为何骑马前来!非要做马车才行!”司徒明朗质问道,他不知道这些太医为何如此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