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忘不了冷寒夜对吗?你的一切,只有他才可以对吗?三年了,他给了你那么多伤害,为何你说忘记就可以忘记呢?”景凛彬很是不解。
慕浅情不知道,大概还是那一句,有多少爱,就有多少原谅吧。
“他让你红了眼眶,你却笑着原谅,我为你付出一切,你也只有谢谢。”景凛彬难受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解释?景凛彬,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其实,其实冷寒夜没有伤害我奶奶,他当初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我,他没有我想的那么坏,而且……”
“于是,你选择原谅他?”景凛彬打断了慕浅情的话。
慕浅情一愣,并未说话。
“慕浅情,我知道,爱到骨子里的人,不会轻易忘记,犹如我对你一样,我可以装作没事发生,可是。”景凛彬好痛苦。
慕浅情,我真的好爱你,爱到可以没有自己,爱到可以放下一切,甚至无所谓你和冷寒夜的所有事情。
可是,不代表我心里不难受,不代表我看着你们亲吻,我无动于衷。
痛,蔓延开来。
“景凛彬,对不起。”慕浅情抱歉的说道。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慕浅情,你永远都不要忘了,曾经冷寒夜对你做的事情,冷家对你做的事情,如果你还记得你父亲,你母亲,你弟弟,你就该做你应该做的事情,你不能心软。”景凛彬说道。
慕浅情咬着红唇,并未说话。
“我会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景凛彬说完,转身离开。
“景凛彬。”慕浅情喊道。
“慕浅情,我跟你一样,有多少爱,就有多少原谅,我没事的。”景凛彬一字一句的说道。
慕浅情有多愧疚,只有她自己清楚。
景凛彬,倘若你狠狠的羞辱我,我都可以解释,可是,你如此温柔对我,你心里充满了愧疚,我不想的。
对不起,景凛彬,除了对不起,我没有别的说话了。
“景凛彬,对不起。”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慕浅情我们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不要再回头,我们要得到属于我们的一切,别让我失望。”景凛彬说完,就离开了。
慕浅情张张嘴,想要说话,可是,景凛彬都走了。
其实,唐诗雨的话,很对的,慕浅情不可以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既然选择了景凛彬,就不能继续伤害了。
冷寒夜,无论如何,你我已经过去了,我再也不会回头了,你冷家的一切,我都会要回来的。
慕浅情,你要快点确定自己的心,如此一来,才可以。
只是,为何想到冷寒夜的泪珠,慕浅情这一颗心,特别的难受呢?
怎么办?慕浅情,你的心,又开始乱了吗?
烦恼一点点的滋生,谁能改变这一切呢?
这一个夜晚,又是凌乱了。
景凛彬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握紧了拳头,想要发泄,却没有力气了。
其实,选择跟慕浅情在一起,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三年了,他花尽心思,只为得到慕浅情的欢喜,原以为,得到了。
其实,景凛彬从未走进过慕浅情的心,即使,这是事实,他都会说服自己,他可以的,只要给他时间。
后来,景凛彬慢慢才明白,其实,爱一个人,忘记一个人,都不能靠时间,有些爱一瞬间滋生,有些忘记,一辈子都做不到。
自始至终,都是靠心。
慕浅情,我可以将我的整一颗心都给你,你呢?能给我一丝丝回应吗?
景凛彬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丝反应呢?
只是,这三年,慕浅情从未让他触碰过,即便是接吻,她都颤抖着身体,红唇都快咬出血了。
景凛彬看到这一幕,是心疼了,于是,就算了。
这一算就是三年,他们虽然说是男女朋友,确实单纯的友谊,原以为,是慕浅情没有忘记过去,景凛彬有的是时间,等,没关系的等。
可是,当冷寒夜出现,一切景凛彬的以为,都被打破了。
其实,慕浅情是可以接受亲吻,更多亲密的动作,只是,不对他而已。
慕浅情,我们未来这一条路,要如何走下去?
我景凛彬,要如何说服自己,当这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慕浅情,你会爱上我吗?一丝丝的爱,会吗?倘若会,告诉我,要多久?原来,我也会累,我一直都等不到你,我也会绝望。
这一种绝望,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很痛很痛,让我无法欣然没有这一切。
慕浅情,我也曾为爱绝望过。
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
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洒落在房间内,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夏唯安揉着太阳穴,坐起来,看着刺眼的目光,顿时头更加痛了。
“好痛啊!”夏唯安揉着太阳穴,低声的说了句。
“你还知道痛?”司徒玦的声音传来。
夏唯安叹了口气,摇摇头,“以后绝对不喝那么多酒,谢谢你把我送回来。”
“能不送你回来吗?你都吐了我一身。”司徒玦很是嫌弃。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夏唯安笑着说道。
司徒玦看着夏唯安,顿了顿,并未说话。
夏唯安看到司徒玦这个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了。
“我看你喝的还不够多,还笑得出来?”司徒玦说道。
“我是笑你,我认识你那么久,知道你不会隐瞒事情,说吧,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我吧?”夏唯安笑道。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司徒玦问道。
“昨天?”夏唯安说完,就开始思考了。
想了一会儿,夏唯安摇摇头,“不记得了,你知道,我喝多了就会断片,我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司徒玦没有说话,夏唯安脸色大变。
“不是吧,我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靠,老娘就知道会这样,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了?跟你?”夏唯安始终都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跟我很委屈吗?我追了你那么多年,总要给我一点儿甜头吃吧?”司徒玦打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