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或许我上去的早,所以跟总裁错过了,汤我放在他桌子上了,总裁看到一定会喝的!”江盼夏连忙编了出一个谎话,不然她如果说她和覃城正好对上,肯定会问有没有说是谁做的到时候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澜心思简单,这么一说,她果然很满意,“那就好,待会你上去的时候,再注意一下城哥哥的表情,别忘了告诉他是谁做的哦!”
江盼夏胡乱的点了点头,把张澜送走才松了一口气,她现在终于是知道了,女人难缠起来,真的是要人命!
江盼夏带着文件走进财务部,里面只有一个人,穿的温文尔雅,一身职业西装,穿在他身上,竟然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你好,这是总裁让我送过来的。”江盼夏把文件放到他面前,开口说道。
那个人从文件里抬头看了一眼江盼夏,“知道了,你先放在这吧。”
江盼夏点头,把文件放在了他旁边,然后就退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男人一身正气,可是看她的眼神却有些怪异,就像是她偷了他的东西一样。
江盼夏甩了甩头,他们两个从来没见过面,或许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她想多了。
再次回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多了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女人,她穿的讲究,举止得体,江盼夏远远的看了都觉得喜欢。
“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有什么意义吗?”
江盼夏走近,却听见他们像是在吵架,覃城背对着她,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覃城开口,语气淡然。
那个女人应该是很激动,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最后都变成了叹息,“我爱上他了。”
“呵,难怪……”覃城冷笑,“一个陆景安就让你神魂颠倒,你就这点出息?”
“哥哥,我求求你了,他救了我!”女人开口求情道。
覃城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那又怎么样,别忘了他曾经做过什么!”
女人听他这么说,痛苦的抱头,“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最好是想清楚了。”
江盼夏听他们的话像是接近尾声,连忙往后退了好几补,覃城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从电梯门口走出来。
江盼夏推门进了办公室,里面气氛尴尬,她干笑着对那个女人打了个招呼。
“你是谁?”女人已经回复正常,脸上完全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她是我新找的秘书。”江盼夏正要自我介绍,却被覃城阻断。
江盼夏尴尬的笑笑,“我叫江盼夏。”
“江盼夏?”那个女人听了,立刻就来了兴致。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覃城,然后开口夸了一句,“果然长得不错。”
江盼夏被她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到大,自己虽然被人夸过长得好看,但是面对眼前的女人,她却自愧不如,光是从气质上她已经被碾压了。
女人朝江盼夏伸手,“你好,我叫覃沐曦,是覃城的妹妹。”
“你好。”江盼夏也同样伸手。
握过手之后,覃沐曦又看了一眼江盼夏,才开口说,“哥,你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司,江盼夏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不是一点点……
不过,她刚才说她爱上陆景安了,江盼夏又忍不住摇头,美女总是被迷惑,陆景安那个禽兽竟然也有会喜欢!
虽然心里这么吐槽,到了晚上,江盼夏还是不得不回别墅。
她进门的时候,陆景安正在客厅看报纸,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江盼夏看到他坐在那里,就忍不住发抖,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
“过来。”
正当江盼夏想趁着他不注意,悄悄溜走的时候,却被陆景安叫住了。
江盼夏机械的转身,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找我有事吗?”
“过来。”
陆景安又强调了一遍,江盼夏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等走到陆景安面前的时候,江盼夏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了。
陆景安也察觉到她的变化,开口说,“坐下。”
“什么?”由于太过于紧张,江盼夏没听清陆景安说的话。
陆景安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你坐下!”
“哦。”江盼夏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他只是想找自己说说话,昨天只是一个意外,今天他已经清醒了。
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可是……可是昨晚他也是很正常啊!
“你现在就这么怕我?”陆景安见她的样子,无奈的叹息。
“没……没有。”江盼夏身体抖得很厉害,连沙发都有了轻微的震动,但还是嘴硬的开口。
陆景安没有拆穿她,伸手去牵她的手,却被江盼夏敏感的躲开。
“放心,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没多大兴趣。”陆景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强拉住她的手。
“听说你们女人都喜欢这玩意儿,我一个部下送的。”陆景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盒子。
在江盼夏惊讶的目光下打开盒子,里面的钻石顿时光彩夺目,陆景安取出来,对准江盼夏的无名指套了上去,尺寸正好。
套好之后,陆景安就放开了江盼夏,她条件反射似的缩手,看到钻戒的那一刻,表情千变万化。
平常人结婚都会戒指,她和陆景安结婚是一切从简,只登记了一下,戒指自然也就省略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突然拿出这么个东西,江盼夏都快忘了结婚还有戒指这件事。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给她,发生了昨晚的事,难道只是为了赔罪?
江盼夏看了一眼戒指,只觉得越来越刺眼,如果是以前送给她,她或许会很高兴,毕竟一个男人肯送给那个女人戒指,就代表他至少还是在乎那个女人的。
可这个戒指只是为了赔罪,它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她宁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