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追了,美女,你这样可就太花心了!”覃城对他吹了一个口哨,心情极好的开着车离开。
“诶?”
左右两边男人都离开了,佳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掉了吊金龟婿,可是简单覃城又忍不住勾搭了一下,万一两个……
唉,不管了,总是已经给覃城留了电话,她只要回去等着她的电话就行了!
想到这里,佳佳嘴角的笑容变得明朗,双手抱在胸口,喜滋滋的往家里走。
而此刻的覃城,把车子停在路口,看了看何咏离开的方向,嘴角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这也算给她报仇了,那个小丫头应该不会再鼻子了吧?
手指点动,删除刚才存下的电话号码,他从来不在乎女人贪慕虚荣,但还不至于饥不择食,找那种姿色的女人。
……
江盼夏最近总是觉得困,坐在沙发上,觉得困,在院子里看书也觉得困,就连站着都忍不住要闭上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心里疑惑,却不敢告诉陆景安。
李家的事还没有处理好,他最近总是忙着去收拾残局,把那些和覃城已经调查好官商勾结的人,一一告上法庭,哪还有时间管她?
早上,陆景安起床,看见还在熟睡的江盼夏,低头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从被窝里起来。
他每天都是深夜回来,一大早就晚离开,除了面对睡颜的江盼夏,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对于江盼夏的嗜睡他也有些疑惑,以前只要他一有动静,江盼夏就会立刻醒过来,现在却睡得很好。
不过,这几天,她肯定是吓坏了,一件接一件的事接踵而至,能多睡一会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陆景安笑着摇头,等忙过了这几天,他一定要好好陪她!
系好领带,陆景安悄声关上了门,敲开了天清的房间,为了能让盼夏多睡一会,他已经已经好几天顺便把天清带去学校。
江盼夏醒过来,身边的被窝又是冷冰冰的一片,她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到了中午,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夫人,你要吃点东西吗?”
新开的佣人不明白江盼夏是什么样的脾气,小心翼翼的候在门口。
这种有钱人家的夫人,脾气总是不好的,她必须要小心一点才好。
江盼夏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穿好衣服自己出去。”
经过小晶的事,她莫名的对佣人有种抵触心理,再也不肯把真心随便交给别人了。
佣人听江盼夏这么说,倒也不多想,跟她说了一声告退,就默默退下。
江盼夏全身都乏力,可是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身体实在难受,只能强撑着起床。
又是一个春天,江盼夏坐在院子里,看着麻雀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为这个死气沉沉的别墅增添了许多生气。
她心情也很好,坐在椅子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闭上眼睛。
“夫人?”佣人见江盼夏不动,走过来叫了一声。
江盼夏抬眼,眸光中全都是疲惫,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怎么了?”
“天气冷,您还是回房间睡吧。”
佣人好心提醒,却忍不住微微皱眉,先生请他们来照顾夫人,要是她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肯定逃不掉,她到底该不该把夫人嗜睡这件事告诉先生呢?
江盼夏揉着眉心,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没事,春困。”
抬头,看见佣人纠结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她心里所想,沉下脸开口,“不过是喜欢睡觉而已,希望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说。”
和陆景安待久了,威胁人的样子模仿得十乘十,对付新来的佣人还是绰绰有余。
果然,佣人哪里见过江盼夏生气的样子,连忙低头答应,“夫人,你放心吧,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她诚惶诚恐的发抖,说完一句话,差点就跪在地上了,江盼夏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
佣人离开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她就说,有钱人家的夫人哪里有好脾气的,以前江盼夏总是对他们笑嘻嘻的,只不过是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否则……
想到刚才那迫人的压力,她就一阵鸡皮疙瘩。
望着佣人的背影,江盼夏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暂时能唬住他们,要是哪一天被陆景安发现了,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全都招供。
看来……是时候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她之所以迟迟不去,是因为害怕,如果真的得了什么病,她应该怎么办?好不容易和陆景安在一起,难道要选择离开?
本以为能躲一天是一天,想要和陆景安好好度过这几天日子,可是……
她每天都强撑着等陆景安回来,可是每一次到了中途就会忍不住睡着,日复一日,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这天,江盼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照了照,像是不认识里面脸色煞白的人一样。
她拿起许久没用到的化妆品,稍微拍了拍腮红,挑选了一个日常的口红颜色涂上。
“夫人,你要出去?”佣人进来刚好撞上江盼夏,连忙要转身,“我去让人开车。”
“不用了。”江盼夏摆手,看了一眼受到惊吓的佣人,难得的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我自己出去叫车,先生要是怪罪下来,都往我身上推。”
“夫人……”
不等她反应,江盼夏已经往别墅外面走,她必须尽快去,否则被陆景安撞见,就什么也说不清了。
医院里。
江盼夏坐在位置上,努力抬着眼皮,“医生,我没事吧?”
医生对着片子看了一会,脸上突然露出笑容,“没事,没事,有了而已。”
“有了?”江盼夏突然睁大眼睛,“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啊?你怀孕了。”医生见惯不怪,脸上的笑容温和,“嗜睡只是因为妊娠反应。”
原来是这样!
江盼夏心里的担心终于落下了,嘴角的笑容渐渐扩散起来,最终落进了眼睛里,她担心了这么久,只是虚惊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