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之后,覃城才心满意足,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下午就过来上班吧!”
“那……”江盼夏张嘴,耳朵里却只听见“嘟嘟”的忙音。
这个覃城怎么挂这么快!
覃城坐在办公司,手指轻快的敲着椅子的扶手,笑得一脸邪恶。
得意的想,就算盼夏晚上是你的,可白天还是得每天过来上班!
……
江盼夏累的气喘吁吁,自从上次覃城数落她之后,一个电话就必须得到,否则就大义凛然的控诉她有多么无情。
如此经过几天之后,陆景安终于受不了,按住江盼夏得手,“不许去!”
“这是我的工作!”
她也不想去啊!可是自己既然夸下海口,有始有终,就一定要好好把这个工作做好。
陆景安仍旧不愿意放开,“你去跟覃城说,他要是再敢这么压榨你,我就让其他公司把他收购了!”
“你……”江盼夏语塞,原来权利是这么用的,说收购哪家就是哪家?
……
最终,覃城也没有害怕,他告诉陆景安,他的公司并不小,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购的,况且他涉猎的范围很广,即使收购了这一家,也还会有另一个公司。
就如同那个娱乐设施一样,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两个男人就这样让江盼夏你传我,我传你,口头上,谁也不甘示弱。
过了两天,江盼夏实在忍不住了,对陆景安说,“你们别在打口水仗了,有本事来真的!”
她这句话激起了陆景安的好胜欲,果然,隔天就有人来覃城的公司谈收购。
江盼夏现在他身边,一脸默然,嘴角一直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弧度,陆景安这是……来真的啊!
当然,结果覃城自然是没有同意,他的公司如日中天,没有一点点颓败的趋势,怎么可能会同意收购?
……
晚上,接到江母电话的时候,江盼夏正在幼儿园动天清下课。
“喂,妈,怎么了?”江盼夏拿起电话,随口问了一句。
“盼夏啊……”江母在电话那头有些为难,“你能不能回一趟家?”
“现在吗?”江盼夏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管家应该会来接天清。
目光瞥见管家的车,江盼夏开口同意,“那……好吧,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走到管家面前,他一看到江盼夏,连忙恭谨的喊了一声,“夫人。”
江盼夏点头,“我要回家一趟,你接了天清就回去。”
“是的夫人。”管家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的态度比以前更加恭谨了,三年里他看得真真切切,陆景安一直是深爱着江盼夏的!
……
回到家里,江盼夏打开门,只觉得屋子里气愤怪异,看过去,陈易文竟然坐在客厅。
江母见到江盼夏进来,连忙招呼她坐下来。
把她带到陈易文身边的位置,俩口介绍道,“盼夏,这是易文,你们见过的。”
“嗯。”
江盼夏淡淡应了一声,不去理会身边虚伪的男人,那天晚上的样子,现在想想还觉得恶心。
陈易文推了推金丝边框,对江盼夏伸出手,“你好。”
他的眼睛那天落在江盼夏的家里,这次,又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镜框。
本来懒得搭理他,但是看在江父江母期待的眼神下,只能伸出手,“你好。”
江父江母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江盼夏知道,手指触碰,差点没让江盼夏恶心的吐出来。
陈易文松开江盼夏的手,体贴的把她桌子上铺上餐布。
这一幕落在江父江母眼里,自然是温馨无比,可是在江盼夏看来,却满身鸡皮疙瘩。
故意把勺子落在地上,江盼夏弯腰从地上捡起来,快要接近陈易文的时候,放低了声音,“你不用这么用力的装,我爸妈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陈易文听了之后,却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并没有回答什么。
整个饭局沉闷压抑,江盼夏憋着一股子气,却无从发泄,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立马起身拿着包准备走人。
“盼夏,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吗?”江母担忧的起身,想要拦住她。
江盼夏握着他的手,拍了拍手背“妈,天清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啊!”江母皱眉,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多危险。
她埋怨的瞪了江盼夏一眼,“为什么不把天清一起带过来?”
她张了张嘴,突然想起江父江母还不知道她个陆景安的事,只好闭嘴不说话。
“叔叔阿,不如我送送盼夏?”陈易文此刻用餐巾温柔的擦拭着嘴唇,目光紧紧盯着江盼夏。
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了,你有时间,还是早点回自己家吧!”
都已经知道他的变态了,还让她跟他一起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是江父江母听到这个提议,都觉得不错,连连点头附和,“盼夏,要不就让易文送送你吧,也好让我们放心!”
江盼夏嘴角微动,就是因为他送才不能放心!
“爸妈,我又不小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江盼夏握着江母的手语重心长。
要不是陈易文的妈和她妈是儿时的朋友,江盼夏早就不留情面的把他真面目拆穿了!
“盼夏……”江母仍旧不放心,她是绝对信任陈易文的,这孩子她从小看到大,品行都很端正,对人也礼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盼夏就是跟他不来电!
“妈,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自己回。”说着江盼夏就要出门。
“这孩子……”江母听见一声门响,江盼夏已经走了出去。
陈易文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安抚道,“阿姨,你别着急,我去送送她!”
江母连忙点头,“好好,麻烦你了,易文。”
“没事的。”他推了推眼镜框,轻笑了起来。
门又是一声响,江母叹气,“盼夏好像不怎么喜欢易文啊……”
“孩子有孩子自己的想法,你别一个劲的撮合,我看那个陈易文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江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却看不进去。